陈放耸耸肩膀:“常言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霹雳蜂郁闷道:“你小子还挺乐观,等我们大开杀戒,你可别嚷嚷着心疼。”
作为团长,安逊主动打断了两人:“别说废话了,能开多快就开多快,尽量甩开活体,我可不想在一群手无寸铁的活体身上浪费弹药。”
在霹雳蜂的努力下,车子又搜索了两个据点才缓慢的停下,不得不承认,这个鸟人在机械方面很有天赋,对车子的痴迷也绝不仅仅是停留在纸上谈兵,他很清楚怎样用最少的燃料行驶最多的路程。
他的才能为佣兵团减少几十个小时的徒步快速行进,而且不必受到活体的袭击,光凭这个,陈放认为奖励他一部新款的跑车都不叫过分。
在搜索了所有的建筑以后,佣兵团来到荒废已久的纳多矿场,剩下的弹药已然不多了,而且,安逊并不指望它们能派上用场。
矿洞,永远是高手最禁忌的地方,狭窄的空间几乎废掉了远程掩护,黑暗增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风险,最要命的是,矿洞的地质构造通常都不稳定,尤其是荒弃了很久的矿洞,十分的脆弱,一次小小的射击,都有可能导致矿洞坍塌。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切记,除非有绝对的必要,加上十足的自信,否则不要碰你们的扳机,我可不想被活埋在这种鬼地方。我和陈放在前面探路,琳妮负责断后,其余的人夹在中间。”安逊说话的时候,不放心的看了眼火牛和霹雳蜂。
虽然是后期合并的团队,安逊对佣兵团并不缺乏了解,陈放玩的就是双枪,能力过人,尽可以放手任他发挥。琳妮恶补过双枪的教程,断后游刃有余。姚佳是个十分冷静的人,虽然在矿洞里没有用武之地,不用担心她给队伍带来麻烦。
让人放心不下的是剩下的两个人,火牛从未接受过任何射击训练,而霹雳蜂是个追求重火力输出的疯子,但凡是他要射击,一定要打出风暴的感觉来,这两个人一旦在矿洞里放枪,基本上就是灭顶之灾的意思。
“如果方便的话,你们的枪械暂时由我来保管,怎么样?”安逊犹豫了片刻,终于说出了口。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射击水准不如别人?”霹雳蜂固执的拒绝,一个远程钻入矿洞本身就是站在刀尖上,要是再交出了武器,那可就真正为一块肉了。
“你的意思呢?”两人同时向陈放投来求助的目光。
“没收。”陈放果断的站在了安逊一边。
“为什么?我玩枪可不比你们差呀。”霹雳蜂痛苦的哀号。
“就因为你的自信,本来我赞成你留下枪,可是听到你刚才的话,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这么自信,待会儿碰到机会,是一定要动枪的。说道短枪,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培训过,不可能超过我吧?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都不会动枪,可你却跃跃欲试,我不想为你的冲动付出代价。”陈放一本正经的解释。
没办法,霹雳蜂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琳妮的身上,可惜琳妮的态度比别人还要坚决,没收,正因为两人的关系更熟,琳妮才完全不留情面,将霹雳蜂的自信直接定义为逞能。
安逊的安排还是做出少许改动,由琳妮和陈放在前方开路,这是由于两人之间默契的配合,足以弥补安逊对比琳妮的小小优势,而安逊独自断后,则要比琳妮能叫人放心。
“这叫歧视,等我回去,立马培训双枪技能。”霹雳蜂被列为重点保护的对象,挤在队伍的中间和火牛发着牢骚。
“分工不同而已吗,又不见他们培训狙击手的技能。”火牛拍拍老友的肩膀。
矿洞的深处非常黑暗,积水没过了膝盖,上面漂浮着一层不知名的油腻,让人恶心。
“这种鬼地方倒是避光,貌似找不到食物吧,连活体都见不到一个,正常的人更不可能藏在里面。”安逊走在后面无事可做,更多的时候是在思考。
“还有两千米就到头了,再看看。”放弃矿洞就意味着失去目标,这比任何情况都要可怕,何况用陈放的思考方式,矿洞内藏有恐怖分子的几率非但没有缩小,反倒是增加了。这种可能性随着一步一步的深入,还在不断的上升。
唰,一柄寒光闪烁的犬齿弯刃顷刻间杀到眼前,走在前面的陈放微微的一个侧身,险之又险的避过,对方尚且来不及第二次攻击,琳妮的匕首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是牧场的工人。”从危机出现到结束,仅仅是一刹那,被按在石壁上的魁梧汉子气喘吁吁的表明身份,在眼下的环境里,见到一个正常的人,当真比见到亲人还亲,要是遇到一群,那就是找到组织了。
“工人?”陈放未曾放松警惕,上下审视此人一番,随即叫来霹雳蜂:“这个人声称自己是牧场的工人,可是我不这么认为。”
“有意思,这种粗活交给我就行了。”霹雳蜂邪恶的笑了笑,捡起落在地上的犬齿弯刃。
扑~刀刃尽数没入汉子大腿的皮肉,而霹雳蜂的笑容更加邪恶。
这种特质的犬齿弯刃由于一轮弯月,刀背上有一排并不算锋利的锯齿,这种刀本来就不是用来捅的,而是用来割裂东西,非要用他来捅人的话,就会非常的疼,冷汗,刹那间爬上那人的额头,面部的肌肉也因为疼痛剧烈的扭曲。
“还是工人?”霹雳蜂用力旋转刀柄。
尽管那人打定心思不愿吐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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