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人般耳语者着,“乖,我知道了,那么————亲爱的孩子。”
周正凯闻言停止了那些动作与一直的话语,直起了身子,带着憧憬敬畏迷恋种种神情看着小小的孩童。对方原本大大的泛着水晶般的眼睛不知觉间变成深邃的漩涡般。带着慈爱祥和的语气,迷惑人心的说着,“告诉我,那个告诉你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方子的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周正凯偏了偏头,带着一些孩童般迷惑的神情,“我——我——”似乎回忆遭到了断隔,神情渐渐焦急起来,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
“别着急,”黑羽安抚般的拍了跑对方的脸颊,将自己的语气放的更加轻柔飘渺,“来,告诉我,是谁——”
“一个黑衣的人,”周正凯的急躁被赶跑了,渐渐又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那天我被实验室的那些老头嘲笑,心情很不爽,那天我记得在下雨,连连的细雨……………
“该死的老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的。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研究者。”周正凯愤愤的踹着路边的路灯,四周是稀稀落落的人群,打着各色的雨伞,细雨霏霏,正好是梅雨季节。天气潮湿,闷热,
“先生,”头顶的雨水忽而停下了,一把黑伞出现在了自己的头顶,穿着黑色的长摆风衣,衣领竖的高高的,遮住了半张容颜,一阵灯光掠过,衣领间一道扭曲的疤痕若隐若现。
周正凯抬头,原来是路灯亮了。
“可以帮我拿一下伞吗?我的鞋带松了。”带着不容置疑与拒绝的口吻,周正凯魔魅般乖乖的接过伞,对方却没有弯腰系自己说的鞋带,而是上前一步,靠近周正凯,带着一点沙哑的嗓音说着,“您似乎很困扰呐。”
“那又如何?”周正凯没好气的说着,看着面前这个古怪的男人,心里有着一点点的不安,脚步却是如何也挪不开。
“没什么,只是您帮了我这样一个忙,怎么着也要回报您才是呢,”男人并没有因为周正凯的无礼恼怒,依旧不急不躁的说着,“先生有什么苦恼的事情吗?请一定告诉我。”
“说了又怎样?”周正凯看着面前的怪异男子,不耐烦的问着。
“呵呵,”男子发出了短促的疑似哮喘的笑声,“也许我可以帮你呢?先生?”
带着笃定的,不容怀疑的口吻,周正凯的脑袋不管事了,竟然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满一一说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男子很耐心的听完周正凯的唠叨,然后轻轻的说着,“也许,我可以真正的帮助你喔,先生。”头顶的灯光跳了几跳,最后“啪——”的一声熄灭……………………..
奇零开道,罗家沝拽着闹别扭的小片警尾随其后,黑羽静静的跟在最后。
“先生——”侍者小心的叫着,“那位先生?”
“没事,”奇零掏出了卡,“喝醉了。”
额——可是,她们没有上任何含酒精的饮品啊。侍者纳闷的看着摊在沙发上酣睡的男子,暗自嘀咕。
“那么,就这样了哈。”黑羽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懒腰,和众人招了招手,我找个地方先睡一觉。
一晚上的折腾,罗家沝的精神也很疲惫,看了看一直看着黑羽没有说话的奇零,转头又交代了还在那里蹦跶的小片警几句话,便让对方先回家休息。
陈实咬了咬下嘴唇,看了看一副痞子模样的黑羽,欲言又止。
“放心吧——”三文钻了出来,安慰的晃了晃尾巴,说,“善恶到头终有报。”
陈实的表情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给三人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转身离开了。
“骗人是不对的,”黑羽弹了弹三文的脑袋,对方恼怒的晃了晃脑袋,企图躲过黑羽的攻击,可惜最后终究失败。看了看黑羽,却奇迹般没有吐槽。
黑羽叉着腰做了个扭腰运动,也转身离开。
奇零张了张嘴,跟了几步,却看见黑羽又忽而的转身过来。罗家沝扭头去和路边的小狗“调情”,装作没看见奇零看见黑羽转身过来那一霎那的表情,胸口有点闷闷的,大概是快要下大雨了吧。
“对了,”黑羽一手握拳在手掌上打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着,“把你的卡给我。”
奇零乖乖的将钱夹打开,黑羽摸着下巴,像三姑六婆在菜市场里挑选大白菜般,最后挑出了一张绿色的卡。
“******”奇零乖乖的报上自己的卡号,便看到黑羽很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罗家沝迅速转开视线,恶狠狠的和面前的小狗呲牙咧嘴。
“算了,你们自己回去就好啦,有事联系我,”黑羽伸出食指在空中划了几个圈,一条红线在空中扭动缠绕最后变成一条笔直的线飞向奇零的手心最终消失不见。“我讨厌狐臭味。”黑羽给了奇零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转而大踏步的走了。
奇零直起弯着的腰,摊开自己的右手,干净白皙一如往常。但是他却带着一种让罗家沝很不满的神情缓缓的用左手食指点点的描摹着。
“走啦——”罗家沝很不爽的叫道,将心头那点奇怪的情绪甩下,带头走开,身后是恢复成“自闭儿”的奇零。
“真是——”古月掩住口鼻浮在空中打量着两人,堵在门口,“一身的猫臭味,去外边洗了澡换衣服再进来。”
“可——”一句脏话在奇零的一脚下成功的销声匿迹。古月狐疑了看了看声色依旧的奇零和面色扭曲的罗家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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