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了。好吧,起码,他没有想让我跟她做朋友。希望她能放过我,不再纠缠。
我起身,走到窗边。打开阳台门,走到外面。壮阔的景象令人心安,风有些凉,高处总是不胜寒。眼前是西雅图的满城灯火。以前,他一直处在这样的城堡中,一个人。天,他才对我说过他爱我,然后我们就又吵了架……那个妖女。我翻了个白眼。他的人生如此复杂。他,如此复杂。
深吸一口气,我最后看了一眼万家通明的西雅图,决定给charlie打个电话。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聊过了。跟通常一样,我们简单说了些家常,他一切都好,正在看球赛。
“希望你跟edward处得还好。”他说道。
“嗯,我们挺好的。”基本上……我要跟他同居了。虽然我们还没说过什么时候搬。
“爸爸,我爱你。”
“bella,我也爱你。”
我挂上电话,看了看表。才十点。因为刚刚那场谈话,我变得特别清醒,没有丝毫睡意。快速洗了个澡,我走回卧室,决定选一件bu恤睡觉颇有意见。橱里有三件,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从头上套进去。光滑的面料从肌肤上滑下,轻柔地爱抚着我。感觉很奢华——最上乘的丝绸。该死的,我看上去像是三十年代的电影明星。睡衣很长,非常优雅——不是我的风格。我披上相配的外裙,决定去图书馆里找本书来看,不去打扰edward。或许工作完,他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edward的图书馆里有很多很多书。一排排找下去大概会花上一辈子。我随意地瞥了一眼台球桌,脸红起来,想起了那个夜晚。看到球杆还放在地上,我微微一笑,把它拿起来,敲了自己的手一下。喔!好痛。为什么我就不能为自己的男人忍一点点痛?我有些不悦地把它放到桌上,继续找书。
大多数书都是原版,他怎么能有这么多收藏?或许taylor的工作也包括买书。我挑了一本dapaurier的《蝴蝶梦》。很久都没看过这个了。我窝在椅子上,开始慢慢读:
“昨晚,我又梦到自己去了曼陀丽庄园……”
……
当edward将我抱到怀里时,我的眼皮半张半合着。
“嗨,”他温柔地说。“你睡着了。我找不到你了。”我能感觉到他在用鼻尖蹭我。我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吸吮着他的气息——噢,好好闻——他把我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
“宝贝儿,睡吧。”他轻声说道,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我沉沉睡去。
******
我从噩梦中突然醒来,霎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慌张地望着床脚。空无一人。我能隐隐听到钢琴传来的乐声。几点了?看看表——凌晨两点。edward来睡过吗?我慢慢地从床上起身,睡衣跟双腿都缠到了一起。大概这才是我噩梦的来源。我走到大厅,站在廊下静静听着。edward完全沉醉在音乐里,在小小的光晕下显得安静祥和。他弹的这首曲子……很轻快,很耳熟,非常精妙的编曲。天,他弹得真好。为什么他总能令我惊喜?这熟悉的画面仿佛有哪里不一样了,噢,是钢琴盖移下来了。现在我能清晰看到他了。他抬起头,我们眼神交汇,绿眼睛在光晕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弹着,我缓缓向他走去,他的眼神随着我移动,令我陶醉,愈来愈炽热。等我走近,他停了下来。
“噢……为什么停了?很好听。”
“你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美吗?”他轻声说。
噢。
“回去睡吧。”我低声说。他眼神灼热,向我伸出手。我刚握住他便猛力一拉,将我揽进怀里。我跌坐在他腿上,他紧紧搂住我,鼻尖轻蹭我的脖颈……噢……
“为什么我们要吵架?”他小声说着,牙齿轻咬我的耳垂,一阵战栗滑过身体。噢。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砰砰跳个不停,全身都热了起来。
“因为我们要彼此了解,因为你固执,易怒,又很倔。”我小声说道,扬起脸来,让他更紧密地贴近我。他的鼻尖沿着我的脖颈移动,我感受到了他的微笑。
“swan小姐,我的确是这样。你居然忍了我这么久,真是奇迹。”他咬咬我的耳垂。
我呻吟起来。
“我会永远这样吗?”他低声说。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他挑开我睡衣的带子,睡衣大敞开,他的手迅速从rǔ_fáng向下滑去。我的rǔ_tóu在他的触碰下变得敏感而坚硬。他的手移到腰部……然后是大腿。
“噢,这料子让你摸起来好滑,而且什么都能看到——包括这儿。”透过内裤,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yīn_máo……我呻吟着,喘息着。他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头发,扬起我的脸,他重重地吻上来,舌尖急切地游弋。我轻吟着回应他,抚摸他的头发和脸庞。他温柔地撩起我的睡裙,缓缓地,轻轻地,直到他握住我的屁股,手指在大腿上游移。
突然,他起身,吓了我一跳,将我整个放到钢琴上。我的脚在琴键上无序地敲响了几个音符,他抬起我的双腿,快速分开。
“后仰。”他命令道,握住我的手,扶我躺倒在钢琴上。琴盖好硬,抵着我的背。他松开我,更大地分开我的腿,我的脚丫在琴键上分别触碰着两端。噢。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这种等待的滋味……他亲吻着我的膝盖内侧,然后一路咬噬着向上吻去,直至髋骨。我大声呻吟着,感觉到他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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