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说雁子和飞杨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么现在才问,他跟你一样,前天才住的院,那小子出水痘了,”
同事们的话或多或少有暧昧,可我不在乎,也不害怕:他们害的了唐步庭,害的了李承桠,甚至害的了枷叶,可他们害不了飞杨。我也不知道自己对飞杨哪儿就来得这么深厚的自信,这就象一种根深蒂固的认知,如此坚信!
“哦,”我点点头,只是象个孩子般点点头。
想到出水痘的飞杨,毛躁起伏的心突然就平和了下来:我和他现在在一个城市,不要紧了。莫名其妙,我竟然如此想着。
是的,我现在最想做的,是去看他,看看飞杨。
而我去协和医院看飞杨却是第二天的事了,当天晚上,唐小庭抱着我回到了我们曾经不日不夜纠缠七日的住所。
没有做爱。他象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耐心地给我讲了一晚“三个代表”的学习材料,并给我煮了碗热腾腾的鸡蛋面,象在照顾一个将要高考的孩子。
这样宁静的唐小庭也是让我惊讶的。可我忘不了他的本质:这是个邪恶的孩子。
所以,我见到飞杨时,两眼肿肿的,昨晚熬夜背书背的。
飞杨盘腿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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