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教师引诱学生。”
“你也知道这是犯罪吧?”
“你不会舍得把我送进监狱的吧?”
“……自恋。”
“不,我更恋你,”三日月宗近若无其事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了吗?”
温热的肌肤下面,心脏正在有节奏的鼓动。
醍醐京弥抿了抿嘴唇,张开口:“45。”
“……啊?”
“每分钟心率还在下降,”醍醐京弥的眼睛一直在瞄墙上的挂钟,“现在是37。”
三日月宗近:“……”
醍醐京弥假笑:“你有一个相当健康的心脏,堪比职业运动员。”
一般成年人的心跳速率在每分钟60次到100次之间,一般优秀的运动员心跳每分钟都会低于40次,这种人心跳过慢的原因在于身体强壮,心脏每搏输血效率极高,这种状况被称为生理x_i,ng的“窦x_i,ng心动过缓”。
当然,病理x_i,ng的“窦x_i,ng心动过缓”就代表人的心脏出了问题,最好加装心脏起搏器,这就是题外话了。
不管怎么看,三日月宗近的身体都很健康,尤其醍醐京弥已经用手确认了他的腹肌的真实x_i,ng——又韧又滑,十分结实,还有人鱼线这种东西。
“那才不是重点,”三日月宗近的嘴角抽了抽,破坏了之前那副游刃有余的情态,很快又调整回来,“重点是,老师认为,你有必要接受一下课外辅导。”
醍醐京弥:“……你的手在摸哪里?”
“你刚才不小心撞到了后背吧?”三日月宗近这时候手就不笨了,一只手就灵活地解开醍醐京弥的衣扣,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去,抚摸他的背部,“会有胀痛的感觉吗?”
三日月宗近看起来道貌岸然,手指却像弹琴一样划过他的脊椎,激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只有痒而已,”醍醐京弥按住他的手,连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老师打算在办公室里干坏事吗?”
“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坏,”三日月宗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对我来说,这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你是国语老师吧,‘为人师表’这四个字会写吧?”
“这是一对一的生理卫生课,不是国语课。”
“……你也太放肆了吧?”
“反正我也只对你放肆而已,”三日月宗近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你就不一样了,总是沾花惹草。”
“……哈?!”
“不趁着这时候欺负你,”三日月宗近的声音发闷,“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醍醐京弥眼神死:“你刚才的确说了‘欺负’对?”
“变成我的所有物吧,京弥,”三日月宗近抬起头,嘴角挑起,眼神极富侵略x_i,ng,“乖乖听老师的话,好不好?”
“喂喂,”醍醐京弥被他的眼神看得一阵心悸,“你到底……”
“我想要你信任我,依赖我,把我当成你的指路明灯,”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即使你想要自毁,也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我……”醍醐京弥看着他眼中明亮的新月,不自觉地喉咙发干,“没有想要自毁……”
可是,真的没有吗?
就在此时,窗外刮起一阵狂风,呼啸的风声中断了他们之间的交流。
“哎——”一个玩味的声音传来,“世风日下啊。”
窗外的樱树上,有一个纤细的少年站在那里,看上去像j-i,ng灵一样:
他身着红黑相间的水干,脚上扎着贯,狭长的眼睛在尾部上挑,脑后的马尾像翅膀一样展开,仿佛平安时代的乌鸦童子一般。
妖异又美丽。
他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每一个音节清澈婉转,带着一股漫不经心地玩味。
“老师诱骗学生,学生亦对老师投怀送抱——”
“不是!”
醍醐京弥眼神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我已经看到了,也听到了哦?”他从树上跳到窗沿上,动作轻盈,像真的乌鸦一样,“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这话说得,好像落实了他们之间有什么一样。
“你差点踩到我了,”三日月宗近一蹬墙壁,带滑轮的椅子立刻向后移动,和对方拉开距离,“不觉得自己很失礼吗?”
对方单手叉腰,斜靠在窗棱上:“如果就这样看着你把他吃干抹净,我才是真的失礼。”
醍醐京弥:“……我不会在没锁门、没拉窗帘的办公室里这么乱来。”
三日月宗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锁了门、拉了窗帘就可以乱来吗?”
“当然——不可以!”醍醐京弥用力按住三日月宗近的脑袋,直接站起来,整理衣冠,“你太直接了!”
三日月宗近扶了扶脑袋:“我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追求你吔?”
“我还以为你是打算yī_yè_qíng。”
“怎么会,数量太少了,要以千万年记才行。”
“……说得好像我们能活到千万年一样。”
三日月宗近但笑不语。
“那么,请问,”醍醐京弥转向窗边的少年,“你是谁?”
“我是小乌丸,”少年颔首,“我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来到这个学校的。”
醍醐京弥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是我?”
“是啦,”小乌丸从窗台上跳下,像跳舞一样转了个圈,把脸凑到醍醐京弥的眼皮子底下,“拒绝我是不行的哦。”
“怎么,”醍醐京弥歪了歪头,“我拒绝的话,你会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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