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来抽着比数月前好着不知多少的烟叶,享受婢女仆人的伺候别提多潇洒了。
“果然不愧是主子,这眼光啊就是不一般。你们瞧瞧...这才多久,喜红阁的金银财宝多的都要装不下了。”
傅东来一点不为喜红阁的惨淡生意发愁似得,晒着春日暖洋洋的太阳摸着怀里小猫咪似的女孩。
“可是干爹...虽然因为那位咱们赚了个盆满钵满的,但到底阁内的姐姐都要吃饭的。只他一时独大,还总是引来各种纷争不是迟早要出事么?”
“真是小机灵。他啊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娼|妓,落到喜红阁也无非是主人手腕大,捡到这个便宜。但归根结底他已经没了往日的风光,就算再如何独大也是靠卖身维持生计的。
这两年就让他名头盛着,你跟着干爹这么久可曾见到过红火过几年的头牌?
男人嘛,好色贪新鲜而已。长不了的...
至于你其他的姐姐们...若是觉得喜红阁里太清闲了,自然可以交足了赎身的钱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喜红阁什么时候缺过人?你说呢小猫咪?”
傅东来摸索着手下女孩细腻绵软的身体,相当宠溺的捏着女孩的脸蛋。
女孩趴在傅东来的胸口舔舔嘴唇,撒娇般的喵了一声蹭着傅东来的脖颈。
傅东来心情大好的抽着烟,吐云吐雾的时候像个吸食魂魄的妖怪。
喜红阁依靠着金渠最好的位子,小桥流水桃红柳绿景色堪称别具一格。
没了那些歪瓜裂枣的闲散客人,反倒衬的销金窟最大的青楼生出几分清高来。
楼里闲的发懵的美人们整日里凑在一起七嘴八舌,打牌斗狗。全然没有一点青楼名角的样子,反倒像是被人养在深闺的后宫。
突然,客人不多的喜红阁里来了一个挎着剑,提着酒坛的浪子。
本来有些冷清的大堂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全是对着来人交头接耳的姑娘,和分不出x_i,ng别的青倌。
“有酒吗?”
站在喜红阁大堂里被人围观的浪子笑的有几分邪气,一路上朝着喜红阁找来的时候,嘴里发淡就随手提了一坛酒。可是很快就喝光了。
喜红阁的小二闻言,很快就回过神来给来人奉上好酒。
浪子模样的年轻公子衣服也不穿好,见到有酒就一把抓过酒壶连酒杯都懒得用直接往嘴里灌起来。
“嗝!好酒...”
小二瞧着来人一幅满意的模样,笑嘻嘻的凑上去询问对方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来了青楼,当然不是为了享受温柔乡,就是为了点姑娘。
“姑娘?...你们这儿的头牌呢?”
喜红阁里的姑娘们一听,立刻都收起了本来期待的眼神各自恼怒的看了那浪子一眼。
“我们喜红阁没有头牌。”
穿着一身娇嫩颜色的女子,从二楼款款而来。虽然面上带着几分薄怒,可是即便是生气的样子也端的是赏心悦目。
“没有头牌?...”
浪子仰着头,不以为意的喝着酒,脸上是说不出潇洒的笑意。
一个英俊不凡且时常浸| y- in 在花丛的男人。
婉君只是淡淡打量大堂中的男人一眼,就知道了。
“那你又是谁啊?真是少见接客的姑娘还有对着客人生气的。”
“奴家花名婉君,是喜红阁的花娘。”
“婉君?~好名字,人美,酒醇的确不愧是销金窟最得名的青楼。连你这样的美人都只是个花娘...你家的魁首只怕要美的让人失魂落魄了。”
婉君微微动动眉头,听出来这个人就是冲着顾惜朝来的。
“你又是谁?”
婉君知道,但凡来找顾惜朝的人,大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我是慕名而来的人啊?”
男人笑嘻嘻的说着话,就朝着婉君所站的二楼走上去。
看到男人腰间随意挎着的剑,婉君想了想转过身不准备和此人正面冲突。
但是当婉君朝着二楼的长廊深处走去,男人刚刚踩上喜红阁二楼的地板,两把j-i,ng光锃亮的剑就直直朝着他的面门刺来。
男人也不由的一惊,一个转身,便从二楼稳稳的落到了大厅的圆桌之上。
两个执剑的侍卫丝毫不给男人喘息的空间,也直接飞身出剑显然是要取对方的命。
然而两个身手不俗的高手,剑还没靠近站在桌上的男人,就被男人用还未脱去剑鞘的剑两下打落在地。
男人站在大堂中间,脚尖一勾弹起一坛酒就仰头灌了起来。
另外那被打趴在地上的侍卫翻起身面露凶色,还想要朝着桌上的男人杀去时,男人一抖手中的剑,面上漏出些许无奈。
“你们真想让我的剑出鞘?”
男人从头到尾不曾吐露姓名,可是两个执剑的侍卫看到那剑鞘上漏出的字,却一下子惊讶的顿在了原地。
“我就是来见一见...传说在花魁争艳的当夜,惊为天人的头牌到底有多好看?花钱看笑而已,该是不至于还要见血吧?”
“当然不至于了,张公子。”
抬起头,张青华就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拍着手脸上带着相当让人生厌的假笑。
“您这般的江湖高手想要来看我家的头牌,我们还求之不得呢。只是,我家这位头牌不是什么娇艳欲滴的花,却是世间少有的柔骨杨柳。美则美矣,却非张公子喜好的类型呢。”
闻言,张青华有点不敢置信。
“居然是个男子?”
“是啊,不仅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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