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种纬等人起了个大早,开上车便直奔通平县而去。
在临出发前,他们从专案组那里拿到了何长喜的情况简报。这些都是前天他们摸到何长喜的情况后,由专案组安排协调调查出的一些情况,这些情况比他们从齐云明一家人那儿得到的消息清楚得多,也更有价值。
何长喜,男,今年二十七岁,京城昌云县人,无职业,小学文化。何长喜自幼习武,曾拜过多位老师学习过多种拳术,后拜在齐云明门下学习轻功。该人性格暴躁,争强好胜,喜欢四处结交朋友,但也是公认的比较讲义气的人。曾因帮朋友出头打架,被劳动教养。后因盗窃铜材被判刑两年零六个月,出狱后曾摆摊卖过羊肉,后据说外出经商不知去向。
在何长喜的情况简报中,最重要的就是何长喜的照片。不同于张默林画出的模拟画像,何长喜的照片不仅有他**的照片,更有当年他在监狱服刑时拍下的罪犯身高标尺照片。这组照片不仅拍摄得委是清晰,更是正面侧面都有,身高也清楚地标明是一米七三——几乎和种纬身高一致。
目前,这组照片已经被复印了几千份,发到了还在街面上进行巡控的人员手里边。另外,车站、码头、机场等重要交通枢纽也下发这组照片,只要何长喜一出现,就难逃法网。
时隔仅仅一天,种纬他们又见到了这位落迫的武林高手,前飞龙派轻功的掌门人齐云是。不过和两天前的情况相比,哪怕仅仅只间隔了一天的时间,齐云明的生活状况明显比两天前要好了很多。
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有点旧,但明显是干干净净的。身上盖的被子也是浆洗过的,看不出什么破旧的痕迹。屋子虽然还是前天住的那间,但屋子里的东西是明显都收拾过的,看起来干净整洁,也没有什么怪味儿了。
至于齐云明本人,那气色和两天前简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知是他用了药的缘故,还是本身病情就不算太重,反正种纬他们到达的时候,正看到齐云明坐在床边,两条腿耷拉在床下,脚上穿着一双宽松的布鞋,脚已经踩在了地上了。
看到种纬他们到来,齐云明倒显得挺开心的模样,虽然没有站起身来,但却一直张罗着让儿媳泡茶倒水的接待他们。
据齐云明自己说,他腿上的问题主要是用药不及时和用药量不够造成的,想要彻底恢复是不可能了。但如果以后药跟得上,再加上自己用功恢复的话,站起来行走还是可以的。眼下他穿上鞋用脚尝试着踩地,就是在促进腿部的血脉循环,争取早点恢复呢。
齐云明的儿子和儿媳不知道是被上次种纬陈长庚等人的警告吓到了,还是对齐云明可能存在银行的那份财产感兴趣,反正这两天对他的生活照顾得还算是不错。就像种纬他们看到的那样,屋里东西和身上穿的衣服,还有盖的被子都是换洗过的,吃的东西也是一日三餐准点足量,这让齐云明的心情好了不少。而且天气好,恰巧儿子又在家的时候,还会把他移到院中的躺椅上晒晒太阳,这都对他的身体有着很大的好处。
对这一切的改变,齐云明对种纬等级的感激之情完全是由衷的,对众人的再次来访也表示得相当的欢迎。
众人打过招呼,又和齐云明随便聊了几句,便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
听说昨晚何长喜的同伙已经落网,并且从夏延奇的嘴里证实了他的同伙就是何长喜的时候,齐云明沉默了半天都讲不出话来。
别管飞龙派的轻功练法如何,也别管练这门功夫的目的是什么,哪个带出徒弟师傅也不愿意看到自己辛苦教出的徒弟走了斜道。更何况,齐云明虽然对现在的法律条文不是很了解,但从自己徒弟屡教不改,多次被捕的情况上就能猜出来,这个唯一能继承自己衣钵的徒弟这次是真的前途堪忧了。至于自己家传的飞龙派轻功,恐怕从今以后也要失传了。
不管齐云明如何的伤心难过,正事还是要办的。陈长庚讲完了这两天的情况,便斟酌着把自己的问题部了出来:“齐老先生,这两天何长喜有没有来过?另外,据您了解,何长喜在京城有没有什么比较近的亲戚和朋友?”
听到陈长庚的问过,齐云明缓缓的叹了口气道:“这小子有两个来月没来了,而且他要是来的话也不会提前打招呼。往往来一趟,送点东西,转身就走,我也摸不准他的路数。至于他的亲戚和朋友,这小子的亲戚大多都是昌云县。不过他打小脾气就暴躁,没事儿净惹祸了,人憎狗厌的,有什么亲戚也弄得疏远了。倒是有那么一帮子朋友,可这些朋友也都是酒肉朋友,还有一些干脆就是监狱里认识的狐朋狗友,没几个好东西。”
问来问去,齐云明说的话基本就一个意思:何长喜和他的关系已经疏远了,他和这件案子真没多大关系。
看翻来覆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陈长庚等人无奈,只好给齐云明和他的家人留了一个专案组的电话,还有陈长庚的呼机号。嘱咐他们一旦发现何长喜的行踪,立刻打电话给他们。然后,一行人便告辞了出来。
一行人起程返回市区。
好一会儿的功夫,车上的五人都没什么话说。京城这么大,人口数千万,想到找到这么个人怎么容易。更何况从目前的案件情况来看,何长喜虽然偷盗水平不及夏延奇,但明显警觉性要比夏延奇高,轻功和博击水平都比夏延奇要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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