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诸位读者都看出来了,老犇这是写的九八抗洪。最近网上正好有一轮关于军人该不该让座和是否军人应该优先的评论,老犇实际上早就规划了这一卷的内容,绝不是有意蹭热度,也不是装x。所以,老犇在这里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希望那些喷子不要等到遇上重大灾害的时候,才想起中**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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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些东风军卡看上去非常的亲切,除了它们的外面脏一点,上上下下都沾满了泥水外,都和特警团自己的车并无异常。但等战士们登上这些车辆的时候,才知道这些车经历了什么——满车厢的泥水和干草的碎沫,间或有一些破旧的粘满了泥水的麻袋片,战士们连个干燥和干净的落脚地都没有。
“咱这车现在就这情况,同志们将就一下吧!”跟车队来的一名上尉随口说了句话,就自顾自的回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不动了。看他满身泥水的模样和疲惫的脸色,大家就大致能知道这些来接大家的车队经历了什么。
当下战士们也就不再说什么,互相帮助着爬上东风卡车,都挤站在车厢里边。手里面的行李和背包等物,只能将就着放在脚上,用脚面掂着尽量不让它脏污掉了。
此时战士们还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因为等到接下来的几十天里,他们不要说自己随身的行李没办法考虑干净不干净的问题,就连他们自己本身也没功夫考虑这个问题了。
由于外面下着雨,车里面又遍布着泥浆和污渍。战士们上车的时候,身上的雨披又把更多的雨水带到了车厢里国。弄得车厢里到处都是湿乎乎的,在家脚下也是黏乎乎,滑溜溜的。
战士们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唯有公认的少爷兵周绍文在那里低声的叨咕着什么,似乎是在抱怨这辆车太脏了之类。
“周绍文,闭嘴!”种纬听到他那儿一直不停,当即低声呵斥了一句。登时,车里彻底的安静了,只能听到雨滴打在防雨蓬上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周绍文入伍也有差不多半年了,但可能是因为他家庭环境太好的原因,所以他整个人表现出一种偏软的作风来。这在作风一贯如钢似铁的特一连战士们中间是绝对的异类,很让大家瞧不起,是个公认的少爷兵,始终不能真正融入特一连这个团队里边。
而周绍文刚来的时候,也有些瞧不起文化水平普遍偏低的战友们。而且他的一些生活习惯和对生活品质的要求比较高,平时用的一些生活用品都是有品牌的,这也和粗线条的战士们格格不入。
甚至有一次牛柳向周绍文请教化学知道,这家伙居然拿着白糖的分子式告诉牛柳这*的分子式,结果被种纬一眼看到。种纬看到后,先是什么话也没说,先在纸上给牛柳写了一个*的分子式。然后便一气给周绍文出了一堆数学、物理、化学的高考题目,并且告诉他在一个小时内必须做出来,做不出来就要晚上睡觉前完成一套两千五百的体能训练。
一看这些题,周绍文立马就怂了,马上向种纬和牛柳承认错误。但种纬根本就不接受他的道歉,他给周绍文划出了两条道:一条是去特警团的菜地,陪那些在战斗连队呆不下去的孬兵和伤兵去种菜;还有一条路就是,除每天的正课外,每天必须完成一个两千五的体能训练。而且不能影响正课,这个体能训练必须利用午休和其他零散的休息时间,见缝插针的进行。
这下周绍文可惨了。他不想离开特一连,根本原因就是不想输给自己的老爸,他特别想证明自己不是个软蛋。结果就因为他对战友们的傲慢,被种纬给狠狠的修理了。
在演习前的那段日子,特一连的战友们已经习惯了营房门前的一道风景。初春的冷风里,周绍文裸着双臂一遍遍的做着体能,头上冒出的热气都肉眼可见。而种纬刚在不远处一边练着单双杠,一边盯着周绍文进行体能训练。
对周绍文来说,那段时光是炼狱一般的存在,他常常被种纬操练得眼泪鼻涕横流。有很多次战友们都发现周绍文自己躲到一边自己偷偷的哭,有些心软的兵过去安慰,周绍文却是咬着牙不承认,只说是被沙子迷了眼。
整整一个多星期炼狱般的训练,让周绍文的气质沉静了不少,娇气和傲气也被磨平了不少。后来还是牛柳觉得种纬做的有些过了,找到种纬替周绍文求情,种纬这才算是饶过了他。
当然,种纬少不了又把周绍文给臭骂了一通。让他想明白什么是军人,什么是战友,甚至包括什么是男人这个问题。如果按照周绍文的所作所为,特一连的战友们谁又会相信他,谁又会把后背放心的交给他?
打那件事以后,周绍文的各方面才算是开始向特一连的战友们靠拢。加上他被罚的那段时间,总体上意志品质上表现得还可以,种纬才向连里申请让他参加了这次的演习。
结果,这小子在随同国勇超接应种纬和牛柳的战斗中,因为心态过于急躁,战术动作过大,很快就被“击毙”,进了战损营。以至于最后没法参加三班的侦察任务和平灭武馆事件,一下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事情,让他深深的遗憾。
这次出来执行抗洪抢险任务,种纬特别告诉他这次任务恐怕比演习都要累,都要折磨人,问周绍文敢不敢去,结果周绍文没二话就报了名。用周绍文自己的话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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