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的?种纬心理疑惑着,但他还是穿戴整齐,往营门口方向走去。远远的,一辆黑色的切诺基已经开上了营门口的林荫大道。
看到那辆车子,已经被封存在记忆中的谢芸又跳进了种纬的脑海里。那个委委屈屈地一边冲着自己喊“小钟”,一边流泪的女孩子,现在还好吗?
“种纬,傻站着干什么呢?”种纬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脚,一直看着黑色切诺基开到自己眼前停了下来。车窗里探出王处那张标致性的冷若冰霜的脸孔,哪怕他此刻正朝着种纬微笑,但种纬仍旧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就连春天的太阳照在身上的热度他都有点感觉不到了。
“王处,您怎么开进来了?您也不是我战友啊!”种纬终于想明白了刚才值勤战士说的空军战友,就是眼前的王处。
“我怎么不能进来,我这也是空军的车,还能进不了自己兄弟部队的大院儿?”王处理直气壮的反问道:“咱们并肩战斗过,怎么不是战友啊?”
面对对方的反问,种纬一句都回答不出来。他其实并不反感王处自称是自己的战友,只是对上次的任务性质有些本能的敏感和抗拒。
王处把种纬叫上车,又往军营里开了一段,然后把车停在不碍事的地方,这才下了车和种纬说话。
“哦,对了,把这个给你!”王处把一个士兵证递给种纬道:“还人家那个交警摩托的时候,人家直报怨呐!人家说那天晚上人家等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八点半才打车回的家!”
“那也不怪我啊!我一直都在忙呢。后来到了车上的时候,我就烧糊涂了,钥匙给了你们的人……”种纬不喜欢王处总是占据主导权的讲话方式,一点都不喜欢。
听到种纬实实在在的回答,王处咧开嘴笑了,脸上的寒气尽去:“逗你呐!人家也不傻!士兵证都押那儿了,车还能丢?不过人家真托我们给你们带句话!”
“什么话?”种纬这才知道上了王处的当,虽然有点无奈,不过他还是认真的问道。
“那个j,你们这些兵都是好样儿的,他很佩服你们呐!”这次王处脸上没有一点戏谑的表情,很是认真的说道。
“那当然,我们特警团的兵都是好样儿的!”种纬自信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种纬就沉默了下去,两人只好这么沉默着走了一段儿。
“不想问我点别的?光让我自己说?”王处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想问,我知道保密原则。您这么大老远跑来,能说的肯定会说,不能说的我也不想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种纬敬而远之的态度,让王处很是别扭。
“你这家伙,本来我看你身上有股子昂扬向上的劲头儿,怎么这才几个月没见,怎么老气横秋的?”王处瞪起眼睛,望着种纬道。
“我在军营里挺好的,只是一看见您,不由自主就夹着小心。”这是王处给种纬真实的感觉,他也不想隐瞒。
“切!”王处不满地翻了种纬一眼,只好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纸卷和一盒磁带:“给你的,看看吧!”
种纬接过这两样东西。磁带是很普通的空白带子,在a面上用绢秀的字体写着“情义无价”四个字。种纬拿过卷轴,解开捆扎的红绳打了开来。这是一幅很精致的水彩画,画面的背景是青灰色的群山。画面正中偏右有一位劲装青年左手拿着大衣扫过,右脚高高的踢了起来,姿势凌厉逼人,动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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