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国勇超呲着牙,脸上挂了了他招牌似的笑容,完全是一副晚辈在长辈面前耍活宝的样子。
“哪里哪里,你们两个这么年轻,功夫就练到这个地步,那平时也是没少下苦功的。要不是你们是特警,我还真想把你们两个给收进门来,将来说不定那也是光大门楣的人物啊!”看到刚才还挺傲气的国勇超把身段放低了和自己讲话,徐师傅也乐得和他客气一下。其实徐师傅也知道,就是自己和国勇超不客气也没用。眼前这几个人的身份除了军人,,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件案子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和他产生交集。
双方你来我往,彼此一通客套,都给足了对方面子之后。徐师傅话锋一转,突然问道:“刚才对练的时候,我似乎发现你身上有旧伤?”
这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只见高连长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对徐师傅道:“确实,我打小练武,后来又参军成了特警。这么多年下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患不少。刚才切磋的时候,您不也看出来了。”
直到听到高连长这么一说,种纬才终于完全确定刚才高连长确实在几个环节上处于下风了,原因就是身上的老伤!
“哎呀,你这个年纪,身上带着这么多伤可不行啊!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光凭你现在本事,别说在你老家,就是在京城那也有一席之地的。可你下了这么多功夫,受了这么多罪,要真是因为这伤给耽误了,那多不好!”说着话,徐师傅脸上露出了惋惜和责备的表情,看得出他对高连长的印象相当的不错。
这不仅是因为刚刚高连长给足了他面子,一直在替他维护他在学生当中的威信。还因为在两人刚才的对抗中,高连长所展现出来的高超的技艺,已经完全超越了同年龄段的绝大多数人。年纪越大的人,对一些利益上的事情往往会看得比较开,对一些晚生后辈的事情却因为天然的原因往往会显得更加的用心尽心。
感受到了对方的关心,也确实在对抗中发现自己的伤势对自己功夫的施展产生了不利的影响,高连长也是点头沉思不语,显得有些消沉。
其实要论练武的伤势,特警团几乎每个兵多少都有一点。区别只是多少问题,能不能恢复的问题。赶上训练压力特别大的时候,如果有人走进特一连的宿舍,那空气中都飘着红花油、松节油,或者正骨水的味道。要说谁身上没什么伤,那没别的,肯定是没囊没气的孬兵一个!
看到被自己说中了,徐师傅对这个身手不凡的小辈也表现出了格外的爱护。他认真的说道:“你肯定也知道练养相兼的道理,这个不用我说。不过眼下是你现在身上的伤怎么办?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些伤有的都不止十年了吧?”
听到对方的询问,高连长无奈的点头确认。其实他身上的一些伤从参军前就有了,算起来有的伤都快二十年了。
“这样吧,我给你开个药方,你抓点药敷一敷,完全能好我不敢说,但至少能让这伤好上个七八成。以后你再练功的时候注意点,发力的时候力道别用得太老,不然那力等于都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说着话,徐师傅找出了纸笔,真的给高连长写起了药方来。
很快,药穓茫徐师傅把药方交到高连长手里边,一再嘱咐他按时用药l乇鹎康髂呐碌壬耸萍跚崃艘惨再用上一段时间,巩固巩固才好?br/
开过了药方,也就该说正事儿了。趁着徐师傅这阵儿情绪正好,侦察员陈长庚把他们此行的目的一说,徐师傅登时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徐师傅才斟酌着答道:“据我所知,别说眼下,就是倒退二十来年,京城里面也没见过有几家教这个的。倒不是说武林里没这个功夫,而是一些门派就算有这个本事的,也避讳着,不愿意让人看见。”
“为什么啊?这还背人?”国排长插话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因为会这个的门派,要么是捞偏门的,也就是做贼的,或者说文明点叫盗行的;要么就是公门中人,这就是专门抓贼的,所以都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这本事。就算教徒弟的时候也背着人,就怕人知道。”徐师傅显然对这个门里的事情挺清楚,讲起来很是详细。
“徐师傅,做贼的不想让人知道也就罢了,为什么抓贼的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那个本事呢?”听了徐师傅的解释,种纬也好奇了起来。
“嘿,要不说这里面门道多着呢!这叫什么?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往往你不会这本事,有事儿没人说你。可要是别人都知道了你会这本事,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都找你。到时候拼命的事儿,得罪人的事儿都让你干,你说你干不干?再说了,自古官匪是一家……”说完这句话,徐师傅才想起来眼前这几个人的身份,登时尴尬不已地解释道:“我是说过去啊,呵呵,呵呵。”
看到徐师傅这样尴尬,高连长他们一行人赶忙连连出言安慰,一直说着:“没事儿,没事儿。”这才把这个岔头给让过去。
“所以啊,过去人往往有这本事的,也轻易不敢说自己有。一般就在遇上事儿要保命的时候时才露,或者就是时不可解的时候才露一下,再要不就打算货卖识主,谋个好出身什么的,才露一下功夫。”缓解了尴尬,徐师傅继续讲道:“我知道会这个的,早些年往往都在京城郊区教徒弟。有几家,但数量确实不多,而且师承门派都是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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