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恢复了本x_i,ng开始只勉强写完作业,招财猫都懒得说他。慕夏看了眼趴在前桌补眠的少年,撑着下巴继续听历史老师反复强调重点,随便勾画了两笔。
他的课本干干净净的,连笔记都很少写,大部分还是林战看不下去给做了记号的。慕夏捂住嘴打了个呵欠,长腿一伸,踹上前桌的凳子。
游弋没反应,他想可能游弋真的太累,他们前一夜趁其他人都在干别的事,两个人钻进同一个淋浴间,着实胡闹了一会儿。后来游弋又说太冷,在慕夏床上窝着看看到十二点多才上去睡——许文科对此置若罔闻,估计换宿舍未果,整个人头顶都冒着黑气。
有的事一经回忆就停不下来,慕夏的笔杵在课本上,留下一块墨渍,他往桌面趴,垂着眼睫让自己从想象中回过神。
白炽灯被修好了,人都在外面宿舍里,淋浴间的门反锁了还是能听见说话和偶尔经过的脚步声。游弋背对着他,抬手把洗发液往头顶摸,搓起了一堆泡泡。
他换过洗发水,形容不出的奇怪香味,有点惹人浮想联翩。
慕夏抱过去,下巴枕在他肩上,于是泡沫也蹭到了他侧脸上。游弋开始笑,沾满白色泡沫的手捏慕夏的脸,热水兜头浇下,两个人同时一抖。
水汽充盈的狭窄空间,慕夏只记得游弋的眼睛,有点茫然,却一直凝视着他。
说不清谁开始动作,回过神时他已经把游弋抵在瓷砖墙面上吻了。他卡进游弋的腿间,胡乱地爱抚,水声掩饰掉了暧昧的喘息。
灯光下他终于见了对方的身体,线条漂亮,还有少年的青涩。
泡沫映照出星星点点的彩虹光芒,慕夏在游弋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释放后脑内空白,游弋说别趴我身上你这个狗。
想到这儿慕夏咳了两声,感觉喉咙干,自己又有点反应——上课没事想什么游弋,这个年纪就不应该搞些乱七八糟的。他一边自我吐槽一边半遮半掩地换了个坐姿,正思索着怎么缓解尴尬,下课铃救回慕夏一条命。
老师宣布下课同时,慕夏站起来夺门而出,狂奔向厕所。
从前排转头目睹了全过程的林战拿着卷子不知所措:“我靠,我还给他做了一份笔记……这傻逼别不是吃坏肚子了吧?”
这段时间他们着实有点胡闹,用食髓知味形容十分贴切,点了火没法灭更没法忍到yù_wàng消退的年纪,一旦有肢体触碰,不过一会儿便能两个人都红着脸钻一起去。
在宿舍尚且还算收敛,慕夏周末和假期好几晚在游弋家住。仗着没大人闹到半夜,第二天疲倦地开着空调在暖气房里赖床,慕夏有时候想什么下半身思考,j-i,ng虫上脑,虽然难听,但刚开荤确实是这样。
要是有空闲的二人时光,他一刻都不想放开游弋。
但不知是哪来的默契,两人都没提更深的接触,好似对某方面关系讳莫如深,又仿佛只是满足于当下的接触。
反正慕夏没想那么多。
至于游弋……慕夏觉得他应该不太会去思考这个,神经粗得很。
他从卫生间回来时游弋还没醒,趴在桌上,从枕着右臂换成枕左臂。翻了个身,游弋的一边侧脸红红的,有压出来的睡痕,他蹲在桌边看了会儿,直起身时脚有点麻。
“去了这么久,拉肚子啊?”林战拿着笔记走过来扔在他桌上。
“没。”慕夏简单地说,自觉地接了林战的笔记,往自己课本誊写。他当然不会没节c,ao在课间的公共厕所lu ,只去放了个水缓一缓,就从突然上涌的奇怪yù_wàng里清醒的多了。
林战站在课桌边:“考试完了你是不是要回家?”
“回家”这个说法略有些新奇,慕夏握笔的手紧了紧,继续誊抄下去:“看我爸妈的安排吧,但g市人都好讲究这个,到时候恐怕还是得回去一趟……怎么,想要纪念品?”
林战乐了:“什么啊,你总不能给我带早茶回来。”
慕夏:“我可以给你带点都德早茶打折券。”
林战作势要打他,慕夏脑袋一缩让他扑了个空。朝林战比了个中指,他低头把笔记一行一行地抄:“不然从花市挖两盆花给你邮到家?”
林战:“你妈!”
他们一通吵闹,前桌的人终于醒了。游弋迷糊地揉着眼睛,半转过身见慕夏与林战,他大概听了个片段:“什么……小战哥要养花?”
一瞬间的沉默后,慕夏和林战差点一起笑到桌子底下。
捂着笑痛了的肚子爬回课桌边坐好的时候,慕夏抓着笔想,他真的挺喜欢在这里的生活,不知不觉收获的好像比过去十年内都多。
期末考试平稳结束,紧接着没多久出了成绩。
过分放松的游弋同学果不其然排名暴跌,招财猫一语道破此人这段时间无比松懈的原因:“你爸妈又走了是吧,没人管了是吧,来我办公室领卷子,寒假做!”
全班幸灾乐祸,齐声嘘他,游弋皱着眉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
回宿舍收拾东西时,其他两个人都溜之大吉。林战赶着去接林檎,听说还要帮自家妹妹打包衣服,跑得飞快,许文科不爱和他俩相处,也早早地回家了。
慕夏打开柜子,把叠得整齐的衣服放进行李箱,然后开始理他那堆废纸一般的草稿。
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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