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眸光微闪,手握上刀柄。
姚信羊走出来,对男子摇摇头,男子会意,立马退下。
女子许是被男子方才阵势所吓,眸里泛起泪光。
姚信羊看着女子,稍稍思索,温和地问:“你是玉歌?”
玉歌惊讶地看着姚信羊,对于他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很是意外。
玉歌正是前几日抬进来的十姨娘,前几天还闹着性子不吃不喝,被几个嬷嬷好好“教育”一番,这才断了念头,想着如何能得姚信羊青眼,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点。
“你怎么躲在树下?”姚信羊柔声道,“那里蚊虫多,被蛰到怎么办?”
玉歌脸一红,羞答答的不知所言。
林越皱着眉头听着姚信羊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果然,姚信羊继续问道:“来这里多久了?刚才为何不直接进去?”
“见老爷在谈事,不好进去,便在这等着。”玉歌回道。
姚信羊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异色,轻笑一声:“真傻,日后莫要这般了。”说完,便搂着玉歌肩头进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改了下排版才发现之前乱糟糟的看起来有多累,实在是不好意思。然后改了前几章的,由于实在太多了,改起来麻烦,所以只能后面慢慢改了,真的不好意思。
☆、支招
林越刚从客栈溜回姚府,却看见平日里原本吵闹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换了个方向发现大伙都聚在小池塘边上,面色各异,对着一处指指点点。
姚远站在一块石头上,脸色铁青,指挥者几个仆役,不时低骂道:“废物东西!给老子利索点!婆婆妈妈做什么,要你去就赶紧去!”说着,还抬脚把身前的一个人踹下池塘。
“借过借过。”林越拨开人群站到最前方位置,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一位年轻的女子正被几个仆役们从水里捞起,s-hi漉漉的衣裳紧紧裹着身躯,露出曼妙的身姿,头发上还沾着几根杂草,乱糟糟的糊在脸上,看不出究竟是何人。
姚远壮着胆子上前用脚拨开女子的头发,登时傻了眼,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推了推身后的人,结结巴巴道:“去,去请老爷过来!快去!”
林越看清女子面容后,也是一惊,这分明就是昨晚见着的那位十姨娘玉歌,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好好的就死了?
对于姚远为什么说去请姚信羊而不是姚夫人,毕竟这后院之事该由主母打理,因为姚信羊的夫人去年便因病逝世,再未续弦,不过妾室倒是越来越多。
姚信羊大步走过来,看着地上双眼紧闭泡得发胀的玉歌,一脸不可思议,悲痛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姚远指了指跪在一旁哭哭啼啼的丫鬟,厉声道:“老爷问话呢,还不如实招来?”
丫鬟身子一颤,哆嗦道:“昨晚,昨晚姨娘说想出来走走,后来,后来就再没回去,有人跟奴婢说姨娘在老爷这边。今早奴婢觉得有些凉,便想拿件厚的衣裳给姨娘送去,结果,结果看见姨娘泡在水里。”
“昨晚玉歌确实到我那,只是没过一会儿她就说想回去,我便应允了。”姚信羊皱眉道。
丫鬟立马惊悚地摇头:“老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老爷,小的有话讲。”一位小厮慢慢举起手。
姚信羊抬眸望去:“说。”
小厮道:“昨晚小的起来上茅房,看见池塘边有个人影,小的以为是撞邪了,就赶紧跑了,后来再过一会儿就听见一声惨叫,小的就壮着胆子躲在远处看了一眼,那黑影已经消失了。”
“现下想来,当是十姨娘无疑。”小厮继续说道。
众人闻言低声讨论。
“进府才不过四天,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唉,到底是个福薄的。”
“好不容易当上个姨娘就这么没了,也是自己作死,大半夜跑池塘边。”
……
姚信羊揉了揉眉心:“罢了罢了,好生安葬吧。”
“是。”姚远立马让人把玉歌给抬走。
热闹看够了,众人三三两两散去。
“这不是意外!”一道饱含着愤怒的声音响起。
林越微微讶异,转过头看见一位身材中等的小厮正紧紧攥着衣角,眼睛死死盯着玉歌离去的方向。
“阿同!胡说八道什么呢?”马猴酒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回去看院子去。”
马猴酒冲林越招了招手,带着阿同离开了。
豪门大院里死了个姨娘并不可惜,玉歌的消息传了一个上午就淡下去了。
林越为了躲开姚远寻了处偏僻的院落,梁上到处都是蜘蛛网,一看就是多年没有打扫过,门窗都被虫蛀了。
林越正想准备坐下歇歇好捋一捋这姚府的事情,总觉得怪,尤其是昨晚那个男子。
忽然,耳畔传来瓦片移动的声响,林越眸光微滞,迅速躲在树干后,目光从下往上看。
只见屋顶上正猫着一人,蒙着脸,警觉地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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