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不明所以,还没作答,便被吴贺拉着袖子走出宫殿。
眼看着被吴贺带走的林越,东海回过头看向江昀:“陛下?”
江昀看着林越远去的身影,道:“罢了,回寝宫。”
一路上,吴贺死死拽着林越的袖子,几次欲言又止。
“太傅大人有话便讲。”林越很善解人意地说着,别再那样看我了,j-i皮疙瘩都起来了。
“国师如今已到适婚年纪,不如老夫为国师参谋一二,替国师寻一段佳缘?”吴贺问道。
林越:“……”这是要做媒啊。
“晚辈已有心仪之人。”林越只好回道。
吴贺一听,悬着的心立马放下,那便好。
最近林越时常留宿宫中,一些不好的传言便流传开来,说陛下与林越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如今听到林越亲口说有心仪之人心里头的担忧便也没了。转念一想,后宫不可无主,该劝江昀选妃立后了。
林越看着吴贺古怪的神色,出声道:“太傅大人?”
打定了主意的太傅大人回过神,对着林越笑笑:“既然国师已有心仪之人,那老夫便不多言了。”
林越回到府中,方鸽子看见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陛下今晚怎么舍得让你回来了?”
“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方鸽子摸着下巴揣测道,“可这床头吵架床尾和呀,你更不应该回来,应该把他摁在床上,然后那啥。”
林越实在是听不下去方鸽子这些话,抄起手边的花盆朝他脸上砸去。
方鸽子迅速闪到一旁的柱子后,不满地控诉:“孽徒!为师这是在给你出招,为了以后夫夫的和谐生活。”
“再说一句我把你藏在密室里的那些宝贝全给云儿。”林越威胁道。
方鸽子一听,立马偃旗息鼓,心里暗骂林越j,i,an/诈,然后想着回去该把那些宝贝藏哪里才不会被发现。
“对了,老二怎么还没到?他的乌龟爪又缩了不成?”林越忽然想起这事,按理说今天应该到了的。
方鸽子耸耸肩:“许是在路上看见什么好玩的给耽误了呢,他素来这样。”
远在异乡的林落狼狈不堪,雪白的衣裳上满是泥渍,手腕上错落着几道伤疤。
“他娘的!”林落气愤不已,“抢到老子头上了!”
侍卫眼里闪烁着斗志,按在剑柄上的手蠢蠢欲动:“那王爷,咱们追吗?”
林落优雅地抹了把脸,平静道:“不追。”
“不追?”侍卫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落。
“他林越的东西,老子大老远辛辛苦苦给他带来就不错了,半路被土匪给抢去了,自然是他去拿回。”林落一脸云淡风轻,丝毫不见方才的愤怒,“好了,咱们赶路吧,没了那些东西反而轻松些。”
侍卫:“……”王爷,咱们真的不追?您打不过大王爷的。
林落无视侍卫频频投送过来的目光,翻身上马:“抓紧时间赶路,明天本王就要去见师父,顺便揍一下小四解解乏。”
刚躺下的林行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连忙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得严严实实,翻了个身美美地睡着。
翌日,林越大清早的又被请去了宫里。
江昀还在上朝,林越坐在桌边喝着东海端过来的r_ou_丝粥,喝完之后闲来无事四处看看,忽然瞥见书桌上正摊着的几幅画,好奇心驱使他走过去看了。
只见画上的女子各有不同,有大家闺秀端庄秀丽,也有小家碧玉温婉可人,总归来说,都很漂亮。
“这是什么?”林越看着一旁的内侍问道。
内侍道:“太傅大人早早派人送来的。”
林越了然,看来是劝江昀选秀了,这太傅大人也真是闲得慌,昨晚问他,今日又催江昀。
林越坐下,拿起画细细观摩。
江昀回来便看见林越盯着画发呆,抬脚走进屋。
林越回过神,笑道:“今日比昨日提前了半个时辰。”
江昀点点头,因着吴贺又劝着选秀,他便早早退朝,听多了实在是烦。
林越挨个指着画,问道:“喜欢哪种?”
“你若是喜欢这种,我便去寻这衣裳来,然后也学她戴朵花在头上,如何?”林越手指停留在一位身着鹅黄色彩裙,头戴红花的女子身上。
江昀别过头:“不喜欢。”
“那就好。”林越笑笑。
“景清。”林越忽然敛去笑意,认真地看着江昀。
“嗯?”江昀挑眉,阳光正好从窗户外洒进来,落在他肩头,整个人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漆黑的眸子里正倒映着林越的身影。
林越那句“若我死后,找个人陪你”的混账话始终没有说出来,因为太违心,也舍不得。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林越笑道,然后把桌上的画悉数抱开,拍了拍一旁的空位,“来来来,快坐下,臣来给陛下捶捶背。”
江昀坐了过去,顺势躺在林越腿上,双眼微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林越俯下头轻啄一口,轻声道:“自然是为了巩固后位。”
另一边,林落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抵达燕国王城,早早给自家师父送了信,说是要一个风风光光的欢迎仪式,结果,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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