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一场骗局,是来自久远之前的约定。
——见过……只是你忘了。
——既盼你想起,又盼你永远想不起……
谭连艾揉揉太阳x,ue,原本想在剧场表演结束后,和邬醉好好说一下婚约的事情。结果元渊兽不知跑哪里去,邬醉要去找,而自己还有一堆事要处理,祝英尔还受了伤,于是只能暂时分道。
“祝社长,伤得严重的话一定要去找校医。”谭连艾道。
“不严重,没事的。”祝英尔潇洒挥了挥被包扎好的手臂,“杨翼该怎么处理啊?”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要只是闹出舞台事故倒没什么,可他用武器伤到了你。祝社长,他要是故意的,自然要因为故意伤人而接受校警的审查,如果他说他不是故意的……”谭连艾冷笑一声,“他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j-i,ng神障碍,一个有j-i,ng神障碍,肆意发疯伤人的危险人物难道不更应该被监管起来吗?”
谭连艾这番话直接把杨翼可能脱罪的路都给堵死了。
祝英尔不由钦佩道:“行,就照艾连同学你说的做!”
“别急。”谭连艾一笑,“还有人要来‘捞人’呢。”
“谁啊?”
祝英尔话一出口,门被人推开。
“祝社长,恭喜你们的演出大获成功啊。”
学生会长潘瑞安带着一脸克制礼貌地笑意走了进来。
谭连艾挑了挑眉,看向祝英尔。
……你看,这不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出自范成大《车遥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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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学生会长客套寒暄着,从演员到舞台布景到剧本都狠狠夸了一通,硬是一眼都没有看地上的杨翼。
祝英尔和他进行礼节性客套。
谭连艾全程靠在墙壁上没有说话。
向晚悄悄地伏在谭连艾耳边说道:“我觉得会长好像不是来‘捞人’的,是真的来慰问的,你看他都没有看杨翼一眼。”
谭连艾完全没有压低声音:“来慰问,怎么不问一下祝英尔的胳膊是怎么受伤的?”
谭连艾声量不小,是个人都能听见。
潘瑞安实在不能假装没听见,于是关怀道:“方才我就想问,祝社长的胳膊是怎么了?”
祝英尔一笑:“被对手戏的同学划伤的。”
“竟然出了这样的舞台事故?”潘瑞安露出惊讶的神情。
“呵,会长一句话就把这出恶性伤人事件定性成意外事故了?”谭连艾c-h-a嘴道。
“不能这么武断,是不是恶性伤人,还是让学生会来处理吧。”潘瑞安转向谭连艾。
“事故是由学生会处理,伤人事件不该交由校警吗?”谭连艾寸步不让。
“那艾连同学怎么证明这是‘事件’,而不是‘事故’呢?”
学生会长的语气里透露出的意思很明确:今天这件事,不管本身属于什么,都必须定性成“意外事故”。
“这样,不如让军部来协助审查吧。”
一句淡漠的声音传来,邬醉走了进来。
潘瑞安脸色一僵,在邬醉面前,他收起了惯常的假笑,谨慎说道:“总指挥大驾,怎么没提前让人通知一声,让学会生好好招待一下呢?”
没想到邬醉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了靠在墙壁上的人。
“我来看我的婚约者,不是公干,不需要招待。”
潘瑞安目光闪烁了下,神色立刻恢复:“之前听说了您和艾连同学的事,原来是真的。”
谭连艾看见到邬醉走到自己面前,眼下正是“同仇敌忾”之时,所以他没有反驳邬醉的言语。
邬醉:“我有事和你说。”
谭连艾指了指潘瑞安:“这位老哥还有正事呢,先处理完他的事。”
“正事?”邬醉困惑地皱了皱眉,他看向潘瑞安,直白问道,“你还有事?”
潘瑞安终于得到了邬醉的关注,他轻咳一声:“关于这位学生造成的意外事故……”
“事件。”邬醉打断了他,使用了和谭连艾口吻一模一样的“事件”,而非“事故”。
“这次恶性伤人事件我会要求军部协助校警处理。”
潘瑞安的话被堵回去,又不甘心地问:“……学生之间的小打小闹也需要劳烦军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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