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毕恭毕敬的答道:“回大人,我那天就是在土地庙里歇歇脚,吃点东西。吃到一半肚子有些疼,就感觉吃的豆饼好像是坏了,然后就找地方方便去了。回城之后有点发烧,不过我们这些做乞丐的病痛什么都是常事也没放在心上。”
“你这老货!感觉坏的东西怎么就随便丢!别人捡走吃了怎么办!”丐头在一旁骂骂咧咧,用眼睛偷偷瞟向温瑜。
温瑜知道他是怕自己抓不到凶手,一怒之下拿乞丐顶缸,也不去理他。
从老乞丐的话里温瑜推测出,可能是那两个孩子贪嘴吃了丢在地上的豆饼,豆饼里被人下了毒,成年人吃两口无事,小孩子抵抗力低直接被毒的丢掉了性命。
于是温瑜问道:“你那豆饼是从何处得来的?”
老乞丐犹犹豫豫的回答:“那豆饼……那豆饼都是雅竹村的养殖场喂兔子喂猪的,我瞧着也挺新鲜,就忍不住趁人不注意偷拿了一些。”
没想到这里还牵扯出养殖场来了,温瑜感到很惊讶,为了避免再生事端,忙命郎中给老乞丐开两幅药治病,然后直奔去养殖场调查。
刘桂花热情的接待了温瑜,此时她已凭借自己在众人之中的威望当上了养殖场的负责人。现在冷吃兔和竹鼠出名之后,她们养殖场的生意就越做越红火。一些姐妹甚至靠这几个月挣来的钱自己去置办了不少田产,这一切都是县令大人带给她们的。
温瑜耐心的听刘桂花滔滔不绝的讲着这些日子里众人的转变,以及她们对养殖场未来的规划。看的出来,刘桂花这个负责人当的十分称职,有野心也有远见,相信在她的带领下养殖场也会越办越好。
刘桂花讲了半天,起身发现温瑜始终微笑着听自己唠叨,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不知大人这次来所为何事?”
温瑜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将老乞丐偷拿这里饲料中毒一事跟刘桂花讲述了一遍。
刘桂花听后大惊:“原来真有人给我们下了毒!”
温瑜问道:“哦?这么说来,你们已经察觉到了。”
刘桂花点头承认:“是的,大概在上个月,几个姐妹发现自己养的兔子有些打蔫,喂了点药之后也不见好。因为我们一直严格遵照大人的话,察觉这些兔子可能生病就及时处理掉了。从那以后,每隔个三五日就会有一些姐妹养的东西出现问题。但是数量都不多,再加上如今刚换季,可能是疾病高发的时期,所以我们仅仅是怀疑。按大人的话说,这次竟是毒死了人!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刘桂花焦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们这帮苦命女子本身就要一直承受着被人指指点点的压力,每天辛勤劳作。好不容易现在能自己养活自己,要是现在这个营生也没了怕是又要回到之前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温瑜安慰她道:“不必惊慌,你们处理得很好,即使被下了毒,现在应该还没有扩散。我现在就派人帮你们检查一下饲料和饮水。”说完温瑜就命手下立刻逐一查看。
最后查出有一筐豆饼几捆猪草被人投了毒。
但奇怪的是毒药的用量都很少,如果不是温瑜这次带的是蒙阳城中的名医可能根本查不出来。这么少的量估计也就能毒毒兔子和老鼠这种小动物,毒死一只猪崽都费力,更不用说人了。
“确定这跟之前的毒是同一种吗?”温瑜问道。
随行的大夫点头:“回大人。就是这个错不了。”
那这就奇怪了……温瑜陷入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贱籍
上回说到明朝中后期不管是民、商、军、匠,有条件有机遇的都能过的不错,那么什么人过的不好呢?恐怕就是贱籍了。
这个贱籍在各地叫法不同,在广东叫疍户,在浙江叫惰民,在安徽叫“伴当”,还有丐户,乐户等。
各地的贱籍,其受到的待遇也不一样
广东的疍户,一生必须与船为伴,吃喝拉撒必须全在船上,不许上岸居住耕种。浙江的惰户,不许读书识字,不能和良民坐在一起,贱民女性穿衣服颜色不许和良民一样,在路上拿伞必须倒着拿。安徽的“伴当”相当于地主的农奴,一辈子要给地主做牛做马,对,一辈子。
这些贱籍名称不同,受到的待遇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
即这些贱籍的子孙,生下来就是贱籍,一辈子都是贱籍,贱籍找老婆也只能找贱籍。
你这辈子低人一等,没关系,你的儿女,你的孙子辈,你的重孙子辈也都是贱籍,你家几百辈子下去全部都是贱籍……
这些人基本都是前朝余孽或者犯了重罪的,比如永乐时期,不少忠于建文帝不低头的臣子就全家都被划为贱籍。
贱籍这种制度不是明朝独有的,从很久以前就存在。最后到了清朝被雍正废除了,这种制度的变更是很复杂的,几句话说不清楚。大体就是当时社会已经发展到一定阶段,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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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居心险二
温瑜又问刘桂花:“这批饲料你们是从哪里收的。”
刘桂花面上闪过一丝愤愤不平:“回大人, 以前我们都是在蒙阳全县派人收购,现在就只在雅竹村、赵家村、金溪村这三个村收了。”
温瑜注意到她的神色, 不禁感觉有些奇怪。除了雅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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