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业务能力确实不太好,也不走努力这一卦,别家粉丝可不就生气么,”谢佳琪最近更惨,忙得连轴转,黑眼圈重了不少,也没什么j-i,ng力跟我详谈,边说边打哈欠:“反过来讲,要不是这个性格,能不能走到这一步都很难说。所以让他别难受啦,该干嘛干嘛就好了。”
我觉得谢佳琪后半句有理,原封不动转达给楚江生。结果他听了之后道:“该睡了,你赶紧回你那儿去,别耽误我睡觉。”
我担心楚江生,也担心演出效果,发愁了半宿没睡着。现在困得不行,带着节目组发的眼罩,脑袋枕在路择远的肩膀上,趁机能补一会儿是一会儿,特别肆无忌惮。路择远往我耳朵里塞了只耳机,里面正在播我们录音室版本的歌。当时录完音讨论歌名,我提议要叫《蝴蝶效应》,陈逸说用英文显得洋气一些,最后拍板钉钉,名字就定了《butterfly effect》。
我对这个结果心满意足,里有我盘算了挺久的小小心机,和一点蹩脚的双关。
我们组这次是最后一个节目,化妆也排在最后。《星星与盾》倒数第二,毫不意外和我们共享一个休息室。他们组除了左清秋,还有一个队员是楚江生的室友,我看俩人之前还经常一起狼人杀,现在基本是谁也不搭理谁的状态。
不过实际上,我们组除了陈逸能说几句,或者路择远出于礼貌,回应一下左清秋的寒暄之外,基本都跟对面没什么交流。曲游压根就不怎么说话,罗冬冬和胡笛俩人蹲在角落里,忙着玩儿节目组备的各种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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