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简陋的地方,也就只有张长老这个一心向道的才这么不讲究,其他人哪个不是鸟语花香的装点自己的住所,就连风自在也都是住在树屋中,虽然简朴,但也不失清雅。
白暮雨生无可恋望着那巨型岩石,无言叹息。
本来他就不怎么愿意来,要知道整个净灵门,除了他遇到的燕前辈,也就张师伯对他宽厚,他真的很不想做对不起张师伯的事,可是他又不想让燕前辈失望……哎,人生真是两难全啊!
白暮雨又是一声叹息,额头抵在树干上,闷闷磕了几下。
“你小子原来在这里”一只熊掌丝毫不顾自己的分量,重重拍在白暮雨肩上。
白暮雨身形一歪,做贼心虚缩着脑袋,回头一看,只见傅予瞪大了眼,恶狠狠盯着他。
心下一颤,白暮雨战战兢兢道:“师……师兄”
傅予生气道:“你怎么又胡乱到处跑,你知不知道林师弟失踪了,我都快急死了,现在门派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您一个弱的要死的小j-i崽子到处乱跑,是想把自己送进狼口吗?”
白暮雨被吼得往后一缩,心虚道:“没,我没乱跑,我也是在找林师兄,那天他突然自己一个人走了,听说他出事了,我也想帮忙找一找”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要不是有他帮忙,你现在恐怕连入门都做不到”傅予用鼻孔哼气道。
白暮雨唯唯诺诺连连称是,然后便被傅予一把抓起,继续怎么努力都没啥进展的痛苦修炼。
傅予把白暮雨扔到悬崖边道:“你听好了,现在门派里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你小子资质实在太差,我别的先不教了,你得先给我学会御剑飞行,要不然遇事连怎么跑都不知道,白白送命给人去”
白暮雨望着悬崖底下那一条湍急河流,咽了下口水道:“师……师兄,你打算怎么教?”
傅予双臂抱胸,神色深邃地看着白暮雨道:“林师弟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狗急也会跳墙”
白暮雨咽了下口水,直觉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绝对非常不美好!
傅予一个闪身转到白暮雨身后,直接抬脚朝前一踹!
白暮雨惨叫一声,耳边还响起傅予的如雷大吼:“给我动起来,用你的灵力给我好好御剑”
御剑?那剑呢,剑在哪里啊啊啊啊啊!
一把利剑飞出悬崖,直往下落,白暮雨见状,立马在空中使劲往剑的方向划去。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把剑就是到不到他手里。白暮雨绝望地看着水面越来越近,虽然他好像在水里死不了,那也要保证他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不被砸晕了才行。
扑通一声巨响,傅予在上面见此惨状,啪一记,拍脸捂面。
真的是蠢得无药可救。
飞身一踪,不过瞬息,傅予便将掉进水里的白暮雨救起,别看他此举莽撞,他也是算准了白暮雨这些日子被自己c,ao练地筋骨强壮了许多才敢这么做的,要不然这么高掉下去,不死,也得散架了。
被砸的晕头转向地白暮雨就像一只落汤j-i一样,被傅予嫌弃地勾着领子,飞到悬崖上。
这一次,傅予沉住气,把剑放在白暮雨手里,等他清醒了,瞪着他道:“再来”
白暮雨:“!!!!”
再一记飞踹,白暮雨惨叫一声,再次掉下悬崖。
……
这样连连下来不知被踹了多少次,到后来,都不用傅予踹,白暮雨就会自动自发抱着剑,闭上眼,认命地纵身跳崖。
傅予郁闷地脚掌不停歇拍打地面,怎么这小子还是不开窍,真他妈郁闷。
“哟,傅师弟,这么大火气干嘛呢?”
傅予抬起头,只见一个长着一张大圆脸的男人,敞开衣襟,自命fēng_liú地斜斜坐在自己的飞剑上,喝着玉瓶里的酒嬉笑道。
傅予一见那飞剑,心里就郁闷,这是在炫耀,不要脸的炫耀!
多看一眼都来气,傅予不理会来人,飞身下去,再一次气呼呼地把白暮雨从水里捞上来。
白暮雨毫无生气死死抱着怀里的剑,他已经很努力了,真的,他也很惜命,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啊,他怎么就能这么蠢。
“哈哈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玩殉情游戏吗”
傅予瞪了一眼来人,谁要殉情了,这小子长得再妖孽也是个带把的。
见傅予居然还敢瞪自己,来人作为某位长老的大弟子脾气也来了,不过他还是不敢跟傅予来硬的,论实力,谁不知道风长老教出来的没一个是软柿子,都硬邦邦的一个个苦大仇深如丧考批,叫人不敢接近,也就傅予这傻小子缺根筋,在风自在手下性子居然还能活蹦乱跳傻里傻气地不嫌被扇巴掌。
那人将目光移到白暮雨身上,心想:傅予虽然傻,生起气来也不好惹。但是,这个废渣就另当别论了。
“哎呀呀,真是惨啊,傅师弟,你这样可不行,你看白师弟多可怜,都冻得发抖了,嘴唇青紫青紫的,你这样教怎么行,御剑还没学会,人先病倒了可怎么办,来、来,白师弟,你先跟我去换身衣服,烤烤火,暖和暖和”来人飞到白暮雨身边,嘻嘻笑着将人拉上自己的剑。
傅予一见,不悦皱眉道:“玉师兄,我好好在教人,你这样打岔我还怎么教”
玉煋笑道:“傅师弟,我这不是心疼吗,你啊,心太急,我把人给弄好了,就给送回去,你明天再教他,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你看,这小师弟一副要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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