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却让他莫名心碎。只是,此时此刻,他还想不明白。
男人终于放松了身体,心满意足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边,轻轻溢出一声叹息。
“她......是你妹妹......”
由于声音太轻太小,那一声叹息似化在了空气中,东方炽只隐约听到了“妹妹”两个字......
从悲伤的回忆中醒来,东方炽无力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重重吐了口气,隔着车窗往校门里面望去,等待着东方左左放学。
七年了,距如今已经七年,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上的疙瘩,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是左左的十五岁生日,他的心越来越烦躁,越理越乱。这件事,他从未与任何人提起,即使是自己的另两个兄弟。如今,他终于明白了父亲当年那犀利的眼神是为什麼,也明白了父亲逝世时最后一句“妹妹”的含义,但是,已经太晚了,他早已泥足深陷,再也拔不出来。
原来,父亲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内心,只是他们当时却毫不自知,是呀,有时候,局外人看得更清楚。
定亲?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笑,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手中?
绝不!
东方炽狠狠地把后脑勺撞向身后的靠垫,黑眸里闪过浓重的阴霾。他不是圣人,怎麼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可是,一想到父亲临终前那死不瞑目的模样,他痛苦地揪紧了眉头,呵呵,父亲,还真是残酷,让他在成为不肖子与失去挚爱之间做选择。
思索间,他这才察觉车窗在震动着,一抬头就看见车窗外仰着一张美丽的小脸蛋,由于车窗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看以看清楚外面,小脸的主人正郁闷地往里瞧,看起来可爱极了。
东方炽失笑,摇下车窗。
之间外面的小人儿皱了皱小鼻子,一副气呼呼的架势。东方炽眸子闪了闪,掩饰住眼底的爱恋,十四岁了,很少见她有这麽可爱的表情,自家的宝贝,情绪鲜少外露,有时候,他真想把她每个表情都珍藏起来。
系好安全带,东方左左才松开腮帮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向他,“大哥,你怎麼了?”
“想吃什麼?今天公司事情多了些,没来得及做饭。”东方炽把车子掉头,转移话题。
“烤肉,大哥,不如我们今晚烤肉吧,好久没吃过了。”她难得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好。”东方炽宠溺地摸摸她的发丝,顺便将她头上的发带拉开,柔顺的青丝顿时流泻下来,把她清丽的脸蛋更添一份妩媚的小女人风情。他的目光顿了一顿,不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只怕泄露了让她畏惧的爱意。
父亲,我到底要怎麼做?
东方炽在心中呐喊,别开脸的瞬间,黝黑的眼眸里只余挣扎痛苦。
夜,是狼群最好的掩护。
感觉到怀里的人而呼吸渐渐均匀,东方炽再也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小心地翻身,将东方左左轻巧地压在身下,俯视着那恬静的睡颜。
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每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苦苦压抑着心里以及生理上的渴望,他不知道自己崩溃的底线在哪里,还能忍到什麼时候,只知道他舍不得伤害心尖上的宝贝,舍不得让她失去快乐的笑颜。
专注地凝视着睡美人,他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慢慢探向自己的下体,握住那根渴望得发疼的欲棒,前后套弄。
一个轻灵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没人粉红色的唇瓣上,是不是吮舔。但他不敢用力,也不敢太轻,怕把她弄醒了。就像以往无数个夜晚那般,在熟睡的她上方自蔚。很多时候,他会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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