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也没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合适,他是理应叫醒白君瑜,跟白君瑜说。但不知怎么的,他进门后觉得跟祁襄说也是一样的。
祁襄也倒说他什么,只道:“去请吧。我叫君瑜起来。”
“是。”白如毫无意见地出去了。
祁襄走到榻边,轻声叫了白君瑜。
白君瑜作为武将,休息时也是比较警醒的,祁襄叫他,他应该立刻就会醒来。但今天白君瑜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祁襄无法,又伸手去推他,“兮择,醒醒。”
白君瑜眉头微皱,眼睛闭着,准确无误地抓住了祁襄的手。
祁襄下意识地抽回,却根本没抽动,只得道:“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快起来,四皇子来了。”
白君瑜这才睁开眼,跟中含着睡意,手上半点没松。
祁襄又晃了晃自己的手,“醒了就松开。”
白君瑜一开始的确没醒,可能是有祁襄在的缘故,他睡得格外安稳。等祁襄堆他的时候,他是真醒了,并试探性地抓住了祁襄的手。祁襄想抽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第一次有意试探,他当然不能立刻放手。不过这回也让他确定了祁襄对他怕是没什么想法,否则也不会抽手——前路漫漫,只要祁襄不成亲,他总有机会的。
荣沧进门,就看到白君瑜拉着祁襄的手不放,他脚步顿了一下,脑子在这一瞬转过无数想法,但下一瞬就如平常一样进了门,连跟在他身后的白如都没发现异常——他知道祁襄喜欢白君瑜,所以白君瑜拉着祁襄的手他不得不想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但就算有进展,他也不能一副“我早知道”或“这样很好”这种有预期的样子,不然祁襄不是露馅了?所以无论到底如何,他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对了。
白君瑜看到荣沧进门,这才放开手。
祁襄将手藏于袖中,手上的温度却不减,心也跟着乎热乎慌地定不下来。
白君瑜倒是很自然,坐于榻上没动,微笑道:“殿下怎么突然来了?”
荣沧也装得自然,“听到些消息,想与你商议一下。原本想把贤珵叫来,可贤珵不在府上,我就自己过来了。”
“殿下坐吧。”白君瑜让白如上茶。
“闻景怎么也来了?”荣沧还是要照例问一句才显得妥帖自然。
白君瑜道:“我无聊着,哪也去不了。就把他叫来陪我说话。”
荣沧点头,“也好,省得再让你去接人了。”这事他本了想把贤珵和祁襄都叫来的,但他顺路能到贤府,所以就去找的贤珵,本想着等到了,再让白君瑜派人去接,白君瑜这边去四合院比他们都方便。
“出什么事了?”白君瑜问。
白如上了茶后,退了出去,并
关了门,站在门口帮守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如何应对总觉得要细商一下。”荣沧喝了茶,说:“先说件其他的。母妃派人给我传话,说皇后有意让你娶她母家的一个姑娘,已经禀给父皇了。”
祁襄没太多惊讶,不是他提前知道了,而是白君瑜处在这个位置,别说皇后了,但凡有机会,有哪一家不想打他的主意?关键还是看白君瑜怎么说。
白君瑜更不惊讶了,说了皇上找他父亲谈的话,以及他和家里的想法。
这些都在祁襄的意料之中,他也不c-h-a话。太傅职位是比白将军高,但论实权,白将军手里才是实打实的。贤珵尚且要为这些避嫌,不敢娶高门,何况是白君瑜这个身份。白君瑜和白将军都拎得清,这就是最好的。
荣沧点头:“既如此,我就不多说了。今天过来是想说二哥的事。”
“二皇子不是在忙何家后续吗?”白君瑜问。
“是。本也没太多要收拾料理的,照旨办事即可,二哥这次也很规矩,父皇很满意。如今我和三哥不参与朝政,父皇的意思是让二哥进礼部学习诸事。”荣沧说。
祁襄听明白了,荣沧为皇上办事分忧期间,并没有被安排进哪一部,也就是说是个无权的。三皇子因为为皇上办事久,皇上早已让他进礼部学习。这回二皇子趁这东风,也进了礼部,荣沧心里不平也正常。
白君瑜问:“二皇子也进礼部,三皇子能愿意?”
“三哥还在称病,打探不出什么。”他若硬去,非要在三哥面前提上一嘴,那就大有挑拨之嫌了。到时候别说三哥,父皇都会恼他。
白君瑜看向祁襄。
荣沧见白君瑜不说话,只看祁襄,他也不禁看过去。
祁襄茶正喝得舒心,见两人都不说话了,才抬头目含询问。
白君瑜淡笑道:“闻景,你怎么看?这事对殿下好是不好?”
这话说不说,怎么说,是个问题。祁襄推诿道:“不如等贤珵来了,问问他吧。”
白君瑜并不作罢,“你先说。”
他不同于白君瑜,他是一介草民,白君瑜好歹有官职,荣沧又是皇子,这中间说话是轻是重不好拿捏。但不是信不过荣沧,他也希望最好继位的是荣沧,可他是否要将自己能分析到的说全,是个问题。自古过于聪明且愿显露人前的,都没什么好结果。
“你先说说你怎么想的。我对朝中局势不太了解,有些话若不确定,说了也是害殿下。”祁襄让白君瑜先说,以白君瑜的聪明定能抓到重点,他就不出头了。
白君瑜大概明白祁襄的顾虑,也不好一味推着祁襄做他不想做的,便先道:“殿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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