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襄笑了,“以后天更冷了,你可别这样麻烦了。”
“诶,我这也是突然想到就去了,下回我自己备些馅料,包给公子吃。”
“好。”冬季早上吃一碗带汤的热乎东西,他也觉得很舒服,“你也快去吃吧,一会儿凉了。”
“这就去了。才了,再跟您和将军说个事。”自己听到的消息肯定得第一时间告诉祁襄。
“你说。”祁襄吹着馄饨,不急入口,也是家中没外人,他也不需要装得食不言的样子。
“我买早饭时,听吃饭的人在说,左相长子彭良昨天晚上在牢中上吊死了。”这可是大消息,一路上也有不少人在窃窃讨论。
祁襄和白君瑜都没惊讶,昨天看到彭济他们就料到了,只是……
“确定是自尽?”祁襄问。
潘管家说:“都是这么说的,说是狱卒口风一致确定是自杀。”
“还有别的吗?”
“没听说了。不过几个人闲聊猜着,那是三皇子的亲舅舅,三皇子肯定得去吊唁,也可趁机解了禁足了。”
死者为大,舞弊一事有没有线索继续查下去尚不知晓,但三皇子这次的确可以解了禁足,又有机会为以后谋划了。
潘管家出去后,祁襄将吹凉些的馄饨送进嘴里,说:“左相府忙着丧事,应该顾不上旁的。彭良自杀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么怕死一人。我倒是好奇皇后是怎么办到的。另外,你也让人悄悄去趟四皇子府,让他查查彭良有没有供出有用的线索。”
“好,我一会儿让人去办。”大早上街上人少,想悄悄去四皇子府上,也得等人多不容易引注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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