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段延年一恍然大悟的模样,向他行礼道,“那还要多谢小兄弟的关照了。”
然而陈一鸣心中清楚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什么抓鬼的组织,只是说出来威胁他而已,于是他赶紧岔开话题,问起了玉佩的事,“这玉佩上的血痕怎么没了?”
“血已被在下吸收,玉佩自然也就恢复了原样。”
“原来是被你吸收了………”话说到一半,他才明白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卧槽你特么的吸血啊?!”
“非也非也。”段延年伸出右手食指摇晃了两下,“你的血液只能唤醒我,对我来说毫无他用,将它吸收,也只是因为瞧着其在玉佩上过于突兀影响美观罢了。”
合着是因为有强迫症才把血弄掉的啊……
(╯‵□′)╯︵┻━┻谁特么的信啊!拿他当三岁小孩子骗呢?!
“你把玉佩放回桌子上是不是想等我毫不知情的带上之后一点一点吸干我的血?!”陈一鸣愤怒地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向自己,质问道。
段延年被迫弯腰靠近他,轻笑:“哎呀,被你猜到了。”
“哐哐哐。”卫生间的门被人砸响,室友在门外喊到:“你在里面生孩子呢还不出来?!”
“催什么催!马上!”陈一鸣对外面喊到。他冷哼一声松开手,把玉佩扔到他手里,放话道,“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就拽哒拽哒地走出了卫生间。
段延年握着玉佩,哭笑不得。
……
收拾好东西,陈一鸣和室友告别,拿着书就准备去教学楼上课,段延年飘在他身后。
陈一鸣目不斜视,问他道:“你都不怕阳光的吗?”
段延年沐浴在夏季清晨的温暖阳光下,疑惑地反问道:“为什么要怕?”
陈一鸣没回答,继续问道:“那你要跟我去上课?”
“有何不可?”
“你看,你睡了几千年,时代飞速发展,早就和当初不一样了,你天天窝在我身边,怎么能看清这个世界真正的样子?还有好多的新奇东西等待你去发现。不说远的,你看看这个高楼大厦,看看这个沥青马路,你就不好奇?”
“必然是好奇的。”段延年无奈的说道,“在下是否还没有告知小兄弟,只要在下离开你超过一段距离,就会被迫回到你身边。”
“你这根本没说过好吗!”声音太大,周围的人都用探究的眼光看他,陈一鸣身体一僵,装模作样地把手机拿到耳边,继续说道,“你啥时候发现的?”其他人移开视线后他才松了口气。
“昨夜。”段延年好奇地盯着他的动作,“你为何要将手j-i放在耳边?”
“这样不会让别人以为我是个神经病。”陈一鸣快步走进教学楼,“从现在起,别和我说话,你自己消停在旁边待着,一切等我下课再说。”
段延年半知不解,点头答应。
由于去得早,教室里还没有多少人,陈一鸣和认识的几个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坐到了稍微靠后的地方准备开始摸鱼。
过了没一会儿,陆陆续续的有人走进教室上课,阶梯教室很快就被坐得差不多了。陈一鸣坐在边上,里面坐着段延年,段延年旁边做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段延年别着脸不去看她,嘴里嘟囔着:“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老迂腐┐(-`)┌
因为周围全是人,陈一鸣也不好搭理他,只是飞快的转着笔。
一个女孩拍拍他的肩膀:“同学,你里面还有几个位置啊?”
笔“啪叽”一声掉在了桌子上,他不耐烦地说道:“满员了。”
女孩子讪讪一笑,和同伴坐到了后面。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课间休息的时候,身后的女孩同伴高声说道:“一个人占三个座位,是嫌一个地方小施展不开吗?一问就有人了,课都上了一半了,也没看着来一个人啊!”
女孩拽住同伴的衣袖:“哎呀,算了吧算了吧,咱们不是还有座位么。”
同伴闭上嘴,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陈一鸣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向段延年的右边,那个漂亮女孩见他转过头来还冲他呲牙一乐。
他一点一点把头挪回正前方,若无其事地看着黑板,只不过右手紧紧地握住了段延年的胳膊,全身都在小幅度地颤抖。
老师讲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整个脑海都是漂浮的弹幕: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了下课的时候,老师前脚走出教室,他后脚就跑了出去。
段延年不紧不慢地向这姑娘拱手告辞,然后才跟上他。
楼梯间人流汹涌,不断有人从段延年的身体中间穿过,陈一鸣麻木地把手机放在耳边,大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段延年明白他这是在给自己打掩护,目的是为了正大光明地与他对话。他无辜地摊手:“你未主动问起,先前又要在下不要说话。”
又有几个人从他的胳膊中穿过,陈一鸣听到了过去的几个人说道:“刚才那儿空调怎么开这么足,冷得我直打冷颤。”
能不冷吗,从一只没有一点热乎气的鬼身体里穿过,只是感觉冷一下都算你身体健康了。
段延年一句话堵得他说不出话来,算他理亏,但是谁能想到旁边坐着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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