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灿灿瞪了晏煜一眼,笑得和气点儿,看给你徒儿的爹吓得。
晏煜:“……”
晏煜并没有久呆,毕竟他在这里,喻子昂的父亲便自在不起来。白灿灿没有跟着他走,而是留了下来。
他长得好看,面嫩,当然本身也就十八九岁,在喻子昂的父亲眼里还是个孩子。再加上白灿灿一点儿架子都没有,笑眯眯的特别好说话的样子,喻子昂的父亲跟他还聊得挺好的。
喻子昂发现自个儿c-h-a不上话之后,干脆继续帮他爹整理衣服。
还是继续用法诀。
正好练习他掐诀的速度,反正这东西收拾得也不急。
喻子昂的父亲前段时间听说了儿子师父出事,外面传得又仿佛银月楼要倒了似的,不免担忧得不行。如今见到了晏煜,人也到了银月楼,自然是心中大松一口气,又高兴得不行。
白灿灿笑道:“下次别听他们瞎说,您去问问他们,知不知道人是怎么受的伤,伤了哪儿,怎么就搞得又醒不了又动不了,醒了也废了这么严重?”
“他们保管什么都说不出来,那还能有真的么?”
喻子昂的父亲细想了一下,“也的确,问什么也不知道,就说外面都在传,肯定是真的。”
“所以啊!”白灿灿一脸的理所当然,“这肯定是传言不实,您以后听着不用担心。”
“也是,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越是打听不出来具体的,越担心,这给我忧心得啊!现在想来,晏楼主那样的人物,怎么就会轻易出事了呢。”
在一旁听着的喻子昂:“……”
他回家后这个问题被问了半天,偏偏白灿灿的事情不能爆露,所以他也不好说真的伤得很重,已经治好了这种比较详细的。便跟他爹说只是轻伤,早就好了,结果他爹一直不信,说外面都传开了,你还骗我。
结果这倒好,白灿灿这才几句话,就信了?
您打听不出来是因为没人知道啊!
因为我们当徒弟的都不清楚具体内情呢。
当初正是因为不知道是谁干的,所以他们传出消息也有另一个意思,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引出幕后之人。
最后也就引出了一个盛祡楼,还像是个后面捡便宜都不敢捡的……
那边白灿灿和他爹已经说起他来了。
“他这样的一般没危险,靠山大,动他之前得想一想。而且也不惹事,不像……”白灿灿一顿,举了个刚刚发生的例子,“不像有些人,就比如刚才我们下山碰见的那个魔修,实力不行,竟然还想打我的主意,结果倒霉了吧!”
“魔修啊!那确实很可恶,我们村子不远处有个地方,被魔修屠了一个村。”
“可不是嘛,要不怎么叫魔修。”
喻子昂这才有机会c-h-a上嘴,“你们遇到魔修了?”
“对。”白灿灿说:“就一个元婴,不知死活得很,还想抓我。”
喻子昂说:“元婴不低了,不过你跟师尊在一起,元婴就是颗菜,化神的都不够看,得大乘来才行。”
他说的一脸得意,全然不知白灿灿当初是准备自己硬刚那个元婴后期的。
一直等到喻子昂搞定所有衣服,白灿灿这才告辞。
喻子昂的父亲还聊得挺舍不得的,等人走了,还跟喻子昂说:“你看看人家,多好的一孩子。”
喻子昂:“……”
他听着亲爹说让自己多跟人家玩儿,说这孩子他看过,肯定是个好孩子,不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他又怎么去说,那是你儿子给自己在外面认的干爹?
总觉得说了有被打死的风险。
毕竟为了保护白灿灿身怀巨宝的消息,那颗丹药他父亲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是白灿灿拿出来的。
那边白灿灿对此一无所知,他欢快的上了山。
因为他改了造型,先前跟晏煜一起走时还好,这会儿单独一人,很多弟子都忍不住看他。
“话说这白前辈还真是喜欢那盆含羞草,走哪都带着。”
现在更是专门弄了个抱袋。
“说不定也是个什么法宝呢。”有弟子猜测,“看似不显眼的背袋,关键时刻取出花盆,立即化身什么……”
“我看你是话本看多了吧,多修炼,少看话本。”
事实上最近因为即将大比,所有弟子们都十分努力,就连这些话都是边练习边说的。当然,也还有些在准备大比用的灵符和法宝,以及正在切搓比试的。
白灿灿路过时顺便看了两场,发现比他以前见到的流畅多了。倒不是说因为银月楼的弟子强,而是因为现在的切搓允许使用灵符和法宝了。
他记得以前,这些都是不允许的,只能靠自己的硬实力。
好像是因为有人说灵符和法宝也是个人实力,毕竟出门在外对抗妖兽,魔修以及魔族时,又有谁能完全不靠外物?
所以训练弟子们在这方面的能力,也是必须的。
到了大比当日,白灿灿更是坐到了高处,就在晏煜的旁边。
他将花盆摆在桌上,好奇的看着下面的擂台。想到了挑选弟子那天,自己还在下面呢。
“原来从上面看下去,是这种感觉。”
白灿灿觉得挺新鲜的。
他以前不是没以这个角度看过,不过那时是把剑,高度不同不说,到底感觉不一样。如今这还是第一次呢,如果不算在盛祡楼的那次……那次毕竟布局不一样,也不是什么弟子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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