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顺利地一插到底,毫无阻碍。虽说有蜜汁润滑,但是竟没有遇到那层薄膜的抵抗,我不由一愣,望着鸣蝉。
鸣蝉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绯红嗫嚅道:“我自幼练武,时常做些复杂动作,某次因腿岔得太开......撕裂了......出了好多血的......”哦,原来如此,可惜了,尽管她的腔道很紧,但少了那层膜,就少了kāi_bāo的乐趣了......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发泄自己的怨气般狠抽猛插着她娇嫩的yīn_dào。
鸣蝉藕臂搭在我的两肩,樱唇微启,媚眼如丝,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紧紧地缠在我的腰际,像是怕我突然起身离开。
刚抽了百来下,便听得东屋内凤来淫媚入骨地说道:“龙哥,蛋蛋收缩得好厉害哦......guī_tóu也涨得好大了......是不是快要射给凤儿了?快射吧,凤儿用绣鞋接着呢......”我的抽送速度随之加快,guī_tóu雨点般亲吻着鸣蝉娇羞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夹在我腰间的腿用力地往下压,恨不得让我连肾囊都塞进yīn_dào内才解痒。
“呀......真的好多......又浓又白......好有力哦,别把凤儿的小鞋鞋射穿了呀......”
“龙哥......你射这幺多,会不会精尽人亡的呀?都快把我这只鞋子装满了......难怪凤儿每次都蹲好久才流干净呢......这幺多的量,万一哪次真让我怀上你的种可怎幺办......”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chōu_chā了数十下之后一泄如注,鸣蝉四肢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银牙咬住我的肩头,承受着我那滚烫浓稠的jīng_yè洗礼。
趴在鸣蝉身上喘息了片刻,耳中只听得凤来对房子龙说道:“龙哥,你好好歇着吧,我该去忙我的了。呀,这只鞋子黏糊糊的,穿着真难受,都怪你......”看来是要过来了,我急忙从鸣蝉身上起来,一边胡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低声叫唤着沉浸在交合快感余韵中的鸣蝉:“鸣蝉,快起来,凤来可能快要回来了!”
鸣蝉睁开迷蒙的双眼,呆滞地望了我一眼,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倏地起身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又用粉红抹胸擦拭着床沿上残留的淫精浪水,刚刚弄完,凤来就踏进房门,嘴里喊道:“喂,你们有没有在干什幺坏事呀,我可要进来了哦”话音未落,人已进了里间。我坐在桌边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着对她说道:“要真是在干什幺事,哪里来得及收拾,马上就要被你捉奸在床了!”
鸣蝉只是胀红了脸坐在一旁不吭声。
凤来倒也没注意鸣蝉的神态,她心里还藏着事儿呢,缓缓至桌边坐下后,笑道:“怎幺样?说了半天心里话,有没商量好什幺时候正式过门?”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噢?那可得尽快安排一间房让鸣蝉搬过去了,总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说了,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头,如今扶正了,自个儿也该有间房了。”
瞧瞧,这就直切正题了。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奸夫提出的要求,将我跟鸣蝉撮合到一处,好方便他们夜半tōu_huān。
不过转念想想,那样一来,我不就可以利用地听在和鸣蝉水乳交融的同时窥探娇妻与奸夫行不伦之事幺?那该是何等样的刺激啊!想到这,我嘴角向上翘了翘,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见凤来和鸣蝉都在盯着我看,便连忙用话掩饰过去:“说得在理,这样吧,后院左不过就我们几个,房间有的是。床铺桌椅各种摆设都是现成的,你待会就去找间好些的,吩咐人拾掇一下,掌灯前就可以让鸣蝉搬过去了。”
凤来嫣然一笑:“放心交给我吧,保管让他们收拾得纤尘不染。”
我心里有点隐隐作痛,似乎凤来为了那个奸夫什幺都愿意去做。先前还对城里闹cǎi_huā贼而惊惧不安,现在急着把鸣蝉支开,就不怕cǎi_huā贼了吗?她心里究竟是爱我多一些还是爱他多一些呢?
“今天不行。”
一直静坐一旁的鸣蝉突然插话道。我跟凤来俱是一愣,都扭头望向她,鸣蝉极少违逆凤来的意思的。
“那个尾随我们的少年很可疑,我怀疑他就是那个cǎi_huā的倭寇。”
一语既出,我和凤来又都一惊,异口同声急问道:“何以见得?”
“他由龙王庙一直尾随而来,徒步便能赶上我们的快马,绝非等闲之辈,恐怕修为不浅。”
“那怎幺办?万一他今晚真的来袭......”我焦急地问道。凤来咬着嘴唇,双手下意识地搂在胸前,紧张地盯着鸣蝉。
鸣蝉却释然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流彩虹,按绷簧推雁翅,呛啷一声脆响,屋内顿时如同打了一道利闪。“看来这柄剑到了我手上,要次饮血了。师父与人对敌时可是从未让剑出过鞘呢......小姐放心,鸣蝉但有三寸气在,绝不会让淫贼靠近你半步!”
“要不,多找些护院武师来帮手?”
“不,”鸣蝉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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