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j-i,ng神不济,还是感觉不舒服,又钻回被子里继续睡,由于鼻子不通,呼吸声便有些重。
段青许动作放得很轻,今夜亦睡得很晚。
睡了一晚过后,低烧退去,终于好受许多。江怡将近九点醒来,一睁眼就瞧见段青许,平常这人早走了,今天竟然还在宿舍呆着。
睡久了脑袋晕乎,江怡坐起来醒神,距离远,看不清段青许的电脑屏幕,只能看见那修长分明的手握着鼠标不时点一下,以及一片绿。
须臾,蓦地反应过来好像是在玩游戏,而且玩的还是蜘蛛纸牌。她怔了怔,感觉段青许今儿有够无聊的,平时忙得人影都见不到一个,现在还挺有闲情逸致。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段青许偏头看来。
江怡有点渴,可暂时不想动,于是拉拉被角,厚脸皮道:“段青许,能帮我接杯水么?”
段青许停下,关掉游戏界面。
她心领神会,赶紧说:“用桌上那个白色的杯子接,一半开水一半冷水,谢谢。”
惯会支使人。
段青许嗯声,拿着白色杯子出去,顺道给洗了杯子再接水。
热水入喉,整个人瞬时舒服多了,江怡嗓子有点哑,干干的,她忍不住咳了两下。
段青许抬眼,接过递来的杯子放桌上。
再坐了几分钟,江怡温吞下床,一面拿药一面问:“今天怎么还不出去,没事做?”
“在等秦宇他们发文件,下午再出去。”
江怡颔首,而后吞药喝水,“秦宇就是经常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么,高高瘦瘦的,寸头,眉毛是修过的断眉。”
“嗯。”段青许好像不想多谈其他人。
江怡识趣不再问,喝完药去洗漱,昨晚太难受,连脸都没洗就睡了,身上又出了汗,粘腻腻的。刚退烧她没敢立马洗澡,打盆热水擦擦就完事,下午还得去图书馆借书,肚子也饿,洗漱完顺便抹口红,这样看起来气色稍微好些。
收拾完毕出来,段青许又坐在了电脑面前,不过这次不是打游戏,而是认真处理青协的文档。江怡站在后面看了两分钟,其中一份表里有她的名字,应该是残联运动会志愿者名单。
出于感谢,饭点时间江怡下楼打包两个炒菜一个汤回宿舍,喊段青许一起吃。
段青许没推辞,腾出桌子摆菜。
江怡知道她有轻微洁癖,直接把饭菜放自己桌上,然后端凳子,开动前特地给对方夹了筷子菜,说:“筷子还没用过,干净的。”
段青许一愣,可没说什么,拿起筷子默默吃菜。她吃相斯文,细嚼慢咽不慌不忙,明明就两个家常小菜,硬是让她吃出了仪式感,搞得江怡都跟着放缓速度慢慢吃。
兴许是饿了一晚上,中午的饭菜吃起来格外香,大半都进了江怡的肚子。
吃完收拾干净,江怡准备出门。
“去哪儿?”段青许少有地主动问。
“图书馆借书。”江怡边穿鞋边说,“选修课要用,再不去借就没了。”
大学里有些课只上几周,有的老师要求买书,有的老师则让同学们尽量去图书馆或者向往届的学长学姐借,一本书几十上百块,算下来不便宜。
江怡去的时间刚刚好,只剩下最后一本,运气不错。
在外面转一圈再回宿舍,宿舍里早已没人。
接下来的两天养病上课,一切如常,周一那天段青许没回宿舍。江怡在后门买吃的时,看见路旁停着一辆迈巴赫,还有齐叔。
直到周三,段青许才回来。
江怡没在宿舍见到她,而是在二教大厅遇到的,那时她正在和一个穿正装的年轻男人聊天,以至于都未曾发现江怡就在后面。
穿正装的年轻男人模样周正,俊逸硬朗,看起来至多二十六七岁,家境优渥,戴的表都是江诗丹顿的。江怡之所以认识,是因为陈于秋有同系列的表,价值六十多万,日常休闲佩戴所用。
他和段青许关系应当十分要好,一直在聊,两人并肩走出二教,往法学系办公室走。
两人的身形消失在拐角处,江怡抿紧唇,同行的同学叫了好几声才蓦地回神。
第9章 遇见
这天段青许十一点半回的宿舍,错过了宵禁时间。
江怡窝在床上打游戏,连输三把,排位掉得没眼看,队友开麦激情辱骂,她没理,继续打继续输,简直惨不忍睹。
宿舍十一点半准时熄灯,里里外外皆都黑魆魆,段青许轻手轻脚洗漱完毕,忙活一阵,到凌晨半上床睡觉。
江怡还在玩手机,屏幕散发的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之后的两天气温几乎保持不变,宿舍楼下种着的不知名的树木,有些开始大量掉叶子。期间郑云打电话,问她想吃什么口味的月饼,还有中秋得回老家一趟。
“除了五仁陷都可以。”江怡说,想了想,改口,“我要蛋黄的。”
“行,周五我来接你。”郑云说,三天小长假,一家人可以好好聚聚。
周五残联运动会,下午根本就不在宿舍,江怡说:“不用,我自己坐车回来,周五要去做志愿服务。”
郑云让她注意安全,早点回去。母女俩聊了大半个小时。
周五天晴阳光明媚,志愿服务分上下午,江怡是下午那批,大家午饭都来不及吃就坐车匆匆赶往宣和村天成体育馆。上午秦宇带队,下午段青许带队,上了车校青协的人开始发面包饮料,安抚大家将就一顿,这次志愿服务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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