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杭瘫坐在位置上苦笑了一下,大概还是心痛吧。
认认真真爱了一整个青春的少年,一个星期前还在说会给自己一个明白的男人,转眼间跟别人女人站在一起,挽着手臂相濡以沫,而他却是一个连性别都配不上的人。
付杭举起面前的酒杯将里面的香槟一饮而尽,骂了句脏话后就又恢复到了原来那副平淡的模样。
他好像还是之前的那个付杭,无所谓悲喜与恨意。
但是也大抵只有他自己内心清楚,他不过是不想比21岁那年输得更难看罢了,不想再苦苦挽留求他回头看看自己,看看自己的那糜烂不堪的伤疤与那死心塌地的爱意。
有些坑,摔一次就够了,不一定要等到尸骨无存时才愿意相信,所谓的重头再来是伤人伤到骨子里的说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何弱j-i:完了,媳妇生气了,怎么哄,在线等急。
泰勒先生:上床滚一下,我觉得不错。
第二十章
付杭不知道何渠晟和那个名为泰勒的美国人说了什么,反正字画还是到了付杭手上,并且付杭没有出一分钱。
在中场休息的后半段被侍者递过字画的时候,付杭还有些纳闷,问了几句后便把东西接了下来。
别人是承的何渠晟的人情,他没有理由推辞与不接受。
付杭向来认大体,所以也不多说不多问什么,将字画收好了之后,朝着泰勒先生那边淡淡笑了笑表示一下谢意之后便不再看他。
唐铭歌在拍卖会下半场快开始的时候回来坐下,看到那副字画也是很惊奇,但也没多问。
他刚才自是看到那个美国人同付杭交谈些什么的,只是之后看何渠晟过去了便没有去c-h-a手,人家自家家里人护着总比他这个外人要好。
两人坐下后都不多言,等着拍卖会继续。
只是拍卖会的下半场尚未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
先是桌上酒杯里的酒水不稳了,再是头顶的吊灯开始晃,付杭从小生活在平原上从未经历过这些,还在茫然着,然后便不知是谁朝着人群用日语大叫了:“地震了,跑!”
付杭才缓过神来,猛然想起来之前李衾的玩笑话:“日本经常发地震,你别客死他乡。”
付杭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位置,离宴会厅大门有些远,况且就算跑出去也要推开门跑过酒店大厅才能到达酒店前的空地上。
路程少说也有800米。他没有多慌乱,大概是了解日本的房屋结构大部分都不像本国一样是钢筋混泥土,但是这20左右的高楼真的塌了也不是好受的。
付杭随着人流一起涌向了大门口,人群不算太拥挤大概是日本的逃生意识不错.
但是在有条不絮的撤离的同时,人们也是捉襟见肘的,相互之间都碰撞挨着,有的险些站不太稳跌在地上,大地毕竟还在颤抖着,摇摇晃晃的就像小时候踩在海洋球池中一样,深深浅浅的把握不了。
人群的吵杂声以及身后玻璃杯碎掉的声音闯入付杭的耳膜,付杭手里紧握着那副字画,跟着人群撤离。
只是就在他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蓦地听见在各国语言混乱不堪的场面下,有人隔着很远叫了他的名字,叫得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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