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我们对疼痛忍耐度不一样。他摸着米蕾,还有心思和我说话,我却恨不得马
上把ròu_bàng捅进去,这是人对yù_wàng渴望程度不一样。
至于情绪,比如紧张、快乐、害怕、屈辱、痛苦、疑惑、期待等等,可以感
受到一些,但并不太强烈。比如他十分紧张,我未必会紧张。
至于思想是完全封闭的,我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有靠判断。
「我和米蕾做爱的时候,你能不能眼睛闭上。」
我又气又好笑道:「眼睛是你的,你闭上我就看不到了。」
「闭着眼睛怎么做爱,算了,今天不做看来是不行的,就算便宜你了。」
在谢浩进入米蕾身体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灵魂震颤般的快感。我的yù_wàng比谢
浩更强烈,他们做到一半,我便射了。可能用射这个词度不妥当,身体都没有,
怎么射呢?射什么呢?但巨大的无比的快感与shè_jīng时是一模一样的。
谢浩还在做,我又慢慢亢奋起来,最后在他射的时候又一次到达快乐巅峰。
但这小子真没用,米蕾没有被他干出高潮来,最后也没有留宿在谢家,让我可以
在他睡着的时候仍能感受到女警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本来以为今天可以舒泰一些,但半夜华小刚发来的照片让我如坐针毡,灵魂
在谢浩身体里象困兽般到处冲撞。
照片很多,有女儿酒吧在跳舞、喝酒、聊天等等,其中有一张,在昏暗的灯
光下,坐在卡座中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搂着,两人正在接吻。那男的正是上次对女
儿动手动脚的秦修凡,他不但吻着我的女儿,手还放在她的胸口,女儿抓着他的
胳膊,似乎想把他的手拉开。
「你女儿肯定被那姓秦的干了。」
「不可能。」我怒吼道。
女儿虽然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压抑的情绪,她可能倔强而叛逆,但凭我对
她的了解,她决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而且从读幼儿园开始,从来就是她欺负别
的同学,老师家长来上门告状,从没有哭哭啼啼回来说被别人欺负了。
在某种意思上,我甚至觉得嫣然虽然是她的母亲,但比女儿更柔弱、更需要
人去保护。所以即便我在酒吧看到了女儿,也没有十分着急,年轻人去下酒吧又
不是什么大事,我相信女儿会保护好自己。
但看到这张照片,我顿时失去了信心。现在女儿面对的不是学校同学,而是
各种不怀好意、变着法子想骗女人上床的男人。就象这个秦修凡,看上去高高大
大、文质彬彬,甚至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但把女儿骗上床后会好好对她吗?
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谢浩感受到我怒意道:「就算还没上床,也快了。」
「谢浩,能不能过去看下。」我心急如焚。
「现在都一点多了,过去还会有人吗,好了,好好,我帮你问下。」谢浩打
了华小刚的电话,对方说人已经走了。
现在就是谢浩肯去也没地方找了,总不可能半夜到病房,到我家去找吧。
这一夜,谢浩睡得很香甜,而我整夜无眠。我似乎看到小雪蜷缩在男人的胯
下,惊恐地叫着「爸爸」,她的细细的双腿被男人野蛮掰开,粗大的生殖器恶狠
狠地刺进了她稚嫩的身体。因为目睹过嫣然被qiáng_jiān,所以画面特别地逼真,我心
中充满了恐惧。
谢浩睡到中午才起来,在我请求下,他答应晚上去酒吧找找我的女儿,如果
有机会也会劝劝她。虽然女儿根本不认识谢浩,但我似乎感到,那天我冲向她的
那一刻,她眼中除了惊愕,好象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在我期待再次见到女儿之时,变故突然发生,虽然这本就在我预料之中。下
午,谢磊脸色铁青、惊恐万状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直冲自己的书房。谢浩也跟
了过去,看到他和林映容两个人正在碎纸机上销毁他行贿的材料。
「事情真有那么严重,一点挽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吗?」林映容的神色象
是天塌下来一样,脸上的惊恐之色比那天我qiáng_jiān她时还强烈许多。
「不会有任何侥幸的,通知我的人告诉我,纪委掌握的材料非常准确,时间、
地点、金额、人员都有,映容,这次我是躲不过去的。」
「那你赶快逃吧,现在还来得及。」
「逃?逃到哪里去。映容,我又不是杀了人,最多判个三、五年,逃有意义
吗?
谢浩傻傻呆呆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他想告诉他哥,那些材料是我偷寄给
你纪委的,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该怎么办?」林映容眼泪流了下来。
「正好阿浩也在,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们,现在隐瞒也没有意义了。」谢
磊说着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张纸神色惨然地道:「一个多月前,我被确
诊得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医生说可能还能活二年左右。」
谢磊说到这里,林映容人软软地瘫了下去,谢浩与谢磊连忙扶住她,让她坐
在椅子上。
谢磊继续说了下去:「映容,时间不多了,检察院的人很快会到,听我把话
说完。映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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