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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08
序章
我如今昏天黑地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着,难以应付的客户,手段尽出的同行,
都足以让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活活脱下一层皮来。
下了大巴车,勇哥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这是要去哪个足疗店寻他的红
颜知己去了——我们这些天南海北跑的人,大都在外面有些女人。也难怪勇哥他
们时常揶揄我这种下班了就回酒店睡觉的人是「那方面不行」。
每每这时,我都会打哈哈过去,说自己刚从大学里出来,嫩得很,不如前辈
们一样老练。一次和兄弟们喝酒,我说自己在老家是有女朋友的。她是我在学校
里的学姐。
这种纯情的戏码在这些三四十岁的男人圈子里,是相当好笑的,因此他们还
是一样调笑我要「多补补肾」。不过我们公司坐办公室的大都是不到三十岁的女
人们,热衷于韩国影视那些你侬我侬的纯情戏,立刻就把我与勇哥之流一笔划开,
让他们别带坏了我。而且还时不时地拉着我说一些皮包口红的事情,诸如过七夕
送什么花,过情人节送什么花,口红哪些是网红货,哪些是真正值那个价的,让
我回去好好伺候我那个「学姐」。
除此之外,办公室里的大姐们也拿我说一些荤段子。比如我每次从外地出差
回来,她们总要挤眉弄眼地问问「小飞,你家那位平时是喜欢吃黄瓜啊还是喜欢
吃火腿肠啊?」「要不要我告诉你一家好用的那方面的店?防止你头上哪天就带
点颜色?」「这女人啦,越往三十岁去,这有的方面啊,就越是急起来。」
这些话往往听得我面红耳赤的,她们以为是我害羞了,非常满足地笑起来。
其实对我这种自诩为流氓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我脸红的原因完全
是为了摁住裤子下面支起的帐篷——想到家里那位姑娘,总是让人心痒难耐。
也不与大家卖关子了,这个所谓的「学姐」就是我妈。我写此文时想必她正
两腿岔开,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那根肥硕的粉红震动棒,对着骚逼一顿乱杵,
杵到骚水喷到地板上流成一滩。刚才我的微信响起来,妈妈给我发来了一张湿透
了的黄色棉质小内裤,上面的黏液一点点淌下来,我知道今晚大概又是辛苦的一
晚了。毕竟我与我妈这种床上的关系,已经不知道维持了多少年。
与许多狼友文中所述的不同,我和我妈不是什么酒后乱性开启的新世界的大
门,也不是什么儿子一点点试探母亲终成正果的戏码。我和我妈,更像是青梅竹
马的姐弟恋,水到渠成地成了一对没羞没臊的情侣。
我叫李飞,今年22岁,身高185c。刚从大学里毕业,
在一家大公司里做销售。一般周围兄弟叫我飞哥,前辈们叫我小飞,我妈叫我飞
飞。
在床上的时候,我妈会用各种称呼叫我,这是后话。
我妈冯菲菲,今年刚满4o岁,身高168c不到,胸部
比一般女性要大一些。在一年的大多时候里,她会留微卷的栗色长发,七八月时
会留一束高马尾。
在床上的时候,我一般喊她妈妈,而在外面的时候,我喊她「菲菲」。因为
妈妈打扮入时,而且保养尚好的缘故,我们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更像是一对姐弟或
是情侣。
我妈冯菲菲出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她上学的时候,国家改革的浪潮刚
好来了。她的父亲(我的外祖父)在那个时候,果断地与兄弟几个去了沿海一带
经商,置办下了许多工厂与房产。在我妈念大学的时候,家境已经非常殷实。于
是她也顺理成章地读了当时非常时髦的法国人开办的女校,由一个法国老太太教
授外国文学。因此我妈的价值观与彼时相对保守的社会风气是格格不入的,加上
她们的外国语文学教授同时也是一位性学的教授,时常给她们宣传一些世界上性
学变革的事件,这更使得我妈成了一个自由、开放的新时代女性。
而矛盾在于,我们家庭实际上是一个保守的家庭。祖辈们经商屯产,为的是
巩固家族的基业,为的是延续香火,让自己在家乡有名望。把妈妈送去读女校的
缘由,也不过是想让她学着相夫教子罢了。只不过事与愿违,我妈冯菲菲不仅没
能成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反而攒了一肚子的「资本主义思想」。大学
毕业后的某天,突然拽着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怯生生的男青年回到家里,大喊要
和这个男人环游世界去了。把家里足足吓了一跳。外祖父家里兄弟姐妹十几个,
后代里只有我妈一个女儿,所以家族里对我妈是倍加宠爱。允诺我妈无论与谁结
婚,家里都不反对,只要留在家中,把婚结了,孩子生了,让老人们完成心愿,
别的无所不可。
于是我妈终于和那个怯生生的男青年结了婚,那个男青年叫李源,也就是我
的父亲。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妈跟我爸结婚名义上一说是情投意合,家族里另
一说是我爸计谋用尽,高攀城里的千金小姐。这两种说法都不对。
或者说都不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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