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饱了。”
“你不怕你的感冒会传染我?”
沈枞:“……”
他飞快的把碗端了回去,一口气把剩下的面也给吃完了。
吃完面,沈枞和谢澧上了楼,谢澧在沈枞的卧室里洗了个澡,之前沈枞亲得太疯狂,他身上出了汗。
沈枞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套新的睡袍给谢澧,他眼巴巴的看着谢澧进了浴室,眼巴巴的看着谢澧反锁了门,眼巴巴的看着升腾起的水雾,将谢澧的身形全部遮盖。
“艹。”
他骂了一句。
多好的一个机会啊!他当初应该给他哥说让装修工人把浴室的门弄成那种透明的,这样他不就可以看见谢会长洗澡的样子了?
无法用形容词描述的懊悔让沈枞将床单都给抓乱了,但是他想起待会儿可以和谢澧睡在一起,整个人又雀跃起来,掩不住的得意与笑容。
冷静,要冷静。
他将脑袋埋在床上,偷偷的笑出了声。
睡一起四舍五入就等于上/床了,他真是太聪明了。
半个小时后谢澧换了睡袍出来,沈枞自觉的让出一半床,眼神期盼的看着谢澧。
谢澧瞧出他的不轨,他低头擦去眼镜上的水雾,淡声道:“我去楼下睡。”
沈枞睁大了他的桃花眼,“你不和我睡?”
“我为什么要和你睡?”
沈枞下意识的想说因为我们是男朋友的关系,但是他忽然想起来,他是霸道冷酷会长的地下情人,地下情人是没有名分的。
他抱着黑色的丝绸被子,眼皮失望的下耷拉着,有着无辜的柔弱之感,黑色的宫廷长裙裙摆蔓延在被单上,他可怜兮兮道:“你要放我一个病人在楼上睡吗?”
“谢哥哥,我怕黑。”
“我还怕一个人。”
得了,称呼已经从谢会长变成谢哥哥了。
明明知道沈枞在卖惨,谢澧脚步却顿住了,他看着沈枞可怜兮兮的桃花眼,叹了叹气。
他俯身,将他的眼镜架在沈枞鼻梁上,低头靠近沈枞,手指伸出按住沈枞的脸颊,“你怎么能这么闹腾。”
和叶柯在一起的时候,叶柯也没有这么闹腾。
沈枞歪了歪头,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一缕碎发落在耳边,谢澧的平光眼镜戴在他的眼上,有种别样的色/气之意,比妖j-i,ng还妖j-i,ng。
他眨了眨眼睛,“做?”
谢澧抽出手,站直身体俯视他,“做?”
沈枞舔了舔嘴唇,“当然啊。”
他相信,以他的阅片量,一定可以让谢会长舒舒服服的。
谢澧看着总是不想走正道的地下小情人,淡色的唇瓣向上勾了勾,了起来。
“行啊。”
他说:“做吧。”
沈枞呼吸急促起来。
答应得这么爽快?太不像谢会长的作风了。
谢澧将之前放在一边的卷子拿来,看着他把卷子拿过来,沈枞眼中的兴奋消失得一干二净,先是僵硬,再是不敢相信,最后是惊恐的看着谢澧。
谢澧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将一沓卷子扔在沈枞面前,似笑非笑道:“成全你。”
“做啊。”
“想做多少有多少。”
没有那双眼镜的遮挡,他的眼眸,幽深得如同深渊,仿佛陷进去就挣扎不出来。
沈枞:“……”
五分钟后,他趴在床上一边做卷子一边哭着给谢澧认错,谢澧不为所动,他必须要给这肆意妄为的小孩一个教训,不然沈枞迟早要上天。
“我以后不会了,不做卷子好不好?”
“不好。”谢澧声音低沉的回他。
“我是病人。”
“它不会影响你做题。”
“谢会长,好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他再也不敢s_ao了。
谢澧嗤笑一声,“知道错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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