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这两天心不在焉,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傅一维和那个女人,当然还有那个宝宝。昨天晚上睡觉,他梦见傅一维让他帮忙抱宝宝,那宝宝瞪着大眼睛看他,本来觉得还挺可爱,结果眼睛越蹬越大,整个瞳孔占据了眼睛,之后脸色变青,咧开嘴巴露出獠牙,一张嘴……秦九醒了。
他拿起床头的瓶子大口大口的灌水,抹掉额头的汗水,看着车库的一小条窗户发呆。
妈的,真的是中了他的降头。
因为大斌受伤,乐队无法继续排练和演出,秦九只好把《an》速度放慢,改成了个民谣,在台上唱了一遍。
换人下台的时候,他看到了傅一维,他安静地坐在那个角落,喝着啤酒。
秦九穿过人群,走过去,拉开凳子在他旁边坐下,然后把兜里的身份证推了过去。
傅一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喝啤酒。
秦九的身份证是初中照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扩耳和纹身,才开始留长发。头发被要求别到耳后,露出整张脸,清瘦且稚嫩,眼神中有不屑和无畏,年纪小小就有了叛逆的味道。
傅一维今天又戴了副圆框眼镜,配上羊绒背心,英伦风显得很是斯文。红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更加深邃。秦九才发现其实他是双眼皮,不过若隐若现,只有在眨眼睛的时候才配合着细长的睫毛出现。
“我看到你上次来看我们乐队演出了。”秦九说
傅一维点头。
“你没有看完吧……”
秦九这句话显然说地没底气,既是陈述句又是疑问句。
“我朋友孩子生病了。”
秦九眼睛中有一丝光亮一闪而过。
朋友……
孩子……
这说明那个女人和他没有关系!
他低头,隐藏着情不自禁上扬的嘴角,他心里开始出现小口,情绪被压制地蹦蹦跳跳,然后从那一个破裂地小口冲出,裂痕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地肆虐。
他笑着抬头,问:“你觉得怎么样?”
傅一维皱眉,“什么?”
这并没有影响到秦九的好心情,他说:“我们的歌。”
傅一维喝了口酒,然后掏出烟盒,万宝路爆珠,秦九嫌弃这个烟很女人,但是傅一维递给他,他没有拒绝,抽了一根出来。
傅一维用他拿笔一样的姿势,吐出一口烟,说:“歌词是你写的吗?”
秦九点头。
“你知道i a有什么意思吗?”
秦九一愣,说:“我来了啊……”
傅一维弹了一下烟灰,说:“在英语里,i a经常被用到性.爱中,意思是我要高潮了。”
“……”
傅一维一脸风轻云淡,的确,他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的发音有些clish,比如wherever这个词,在歌词中最好r不发音。”
“……”
傅一维吐出一口烟,秦九看到了他在白烟后若明若暗的眸子,没有什么感情。
“你们乐队键盘和鼓手都很稳,可以尝试一些技巧上的突破。吉他solo是初学者的水平,不如改成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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