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略毕竟是少年伺候过人的,那揉`捏的手法颇为娴熟,那柳祁舒服自然闭上眼睛,但腔调却没舒然:“我说剑夫人是真的很爱你这孩子。一番苦心让我搬进你家里,现在又给张罗着给你找个名门配偶,想必是怕你寂寞吧。”剑略嘴角勾起一个笑,说:“嗯,是啊。可她想错了,我有了你,怎么还能寂寞?”柳祁说:“但我就不明白,怎么剑夫人能忽然想起离离来了?”剑略也不觉蹙起眉来:“离离从小与我亲近,他现在长大了,还是这个样子,叫人误会了。”柳祁想着,柳离小时候和柳祁亲近的时候,也是那样嗲嗲的,和他的双胞胎姐姐一个样子一个腔调,以至于外人都分不清他俩哪个是女娃娃。也大概是柳离从小在后宫里长大,行为总有点娇气。以前在中原,柳离绷着一根筋,还看不大出来,等来了三危王城,柳离放松不少,渐渐露出些矫情的样子了。那样子却是和离离小时候重叠起来了,因而柳祁也嫌弃不起来,只是很无奈。
柳祁倒问道:“我怎么记得以前他是叫你‘魏叔’的?”剑略却说:“柳思喜欢叫我略哥哥,柳离的话,在外人面前叫我魏叔,私下就跟柳思一样混叫。到了三危,我也不姓魏了,他也不必守规矩了,便混叫起来。我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妥,当那个时候柳思刚好出了事,我也没法认真跟他说,便放过了,不想倒引出这么些事来。你不爱听,我明儿就去说他。”柳祁听了,微微睁目,笑着说:“我不过问你一句,扯出你这一匹布的话来。”剑略却笑了:“是,是我多心,总怕惹你哪儿不舒服。”柳祁又道:“我哪能不舒服的?离离现在这样挺好的,可心自在。他之前在京师那个畏畏缩缩、瞻前怕后的模样,我也看不惯。”剑略却说:“你现在畏畏缩缩的、瞻前顾后的样子,我也是看不惯的。到底这王城过于凶险了,你该抽身的时候还是抽身吧!咱们回丹蓬岛去,自在逍遥。”柳祁瞥他一眼,说:“在丹蓬咱就能横行霸道了?剑家的家主还没死呢。就是明天死了,那还有个世子。”剑略闻言,只是微笑。
浴桶里的水也有点凉了,柳祁便从桶子里走出来,剑略怕他着凉,赶紧拿了毯子给他裹上,仔细给他擦干。那柳祁想着,还是只有略儿这样体贴斯文,换着敖欢,早就将柳祁j,i,an得不省人事了。那柳祁转过脸去看剑略,却见剑略仍是那斯文沉静的模样,忍不出笑了出声。剑略觉得奇怪,也笑笑的问:“怎么了?”柳祁自然不能说实话,便道:“我看你年纪上去了,x_i,ng格却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剑略一怔。那柳祁似陷入回忆之中,静默了半晌,才说:“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当初恨我,为了报复我使的手段还记得么?”剑略的神色在一息间晦暗,却又在下一刻恢复:“以前的事还提什么?”
那柳祁缓缓觑了一眼妆台镜中的自己,不觉伸手抚着鬓边掺杂的银丝,竟生出几分感慨,只说道:“大概人老了,就爱回忆旧日。”剑略听见这话,大为讶异。他倒是头一回听见柳祁作此感叹,却不知柳祁心里时常有这样的想法。剑略便柔声劝哄道:“你这话真是奇怪。难道就为着这点儿白发?你难道不知道以往在京师的时候,大家都说咱们常自碧状元年轻英俊,就是有点少白头。可见这几条头发丝也不碍事,添上了反而还挺有味道的。”柳祁的脸是看不出年纪的,但华发已生,他也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什么岁数了,身体也不如往前,自然有萧条感。
但再大的萧条感,也很快被热恋的温度所覆盖。剑略不再用言语哄他,只是紧紧抱着他,给他最热的深吻。柳祁一下子被攫取了呼吸,缺氧让他连思考都不能。剑略好久没有以这样急切的姿态与他亲热了。以往魏略的手只弹琴作画,柔腻无比,现在倒是因为多年习武,变得粗糙而有力,抚摸过柳祁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留下残存的触感。二人一阵的厮磨,早将柳祁挂在身上那仅能蔽体的毯子弄倒地上,柳祁很快就是一丝`不挂,浑身的细皮嫩r_ou_都被剑略摸了个遍。那柳祁被爱`抚得软了腰,无力地背靠着屏风,腰部则被剑略的手握住,胯部被迫与剑略的下`身相抵,叫柳祁一下感受到剑略的滚烫和坚硬。
柳祁似被剑略的反应取悦了,笑笑说:“你原也这样想要,怎么刚才又装得个柳下惠一样?”剑略微笑着吮`吸一下柳祁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年纪大了,要脸。”柳祁不以为然地抬起一条腿,勾住剑略的腰。那剑略忙扶住他的腿,又一边伸手探入柳祁早已s-hi热的腔道,笑道:“但是为了要你,可以不要脸。”那剑略的手指颇为灵巧,在柳祁体内一阵c-ui情的钻探,勾留得柳祁原就发热的身体一阵酸软,原始的渴求也从柳祁的下腹升起,使得柳祁脸红耳热的,只说:“那你赶紧要我!”柳祁分明感觉到此话一出,那剑略的下`体又涨硬了几分,可那剑略仍憋着劲儿,淡淡地说:“先扩充一下。”说着,又往里头加了一只手指。那柳祁却是受不住,摇臀摆腰地缠着剑略,只说:“哪里就艹死我了?”剑略被柳祁似水蛇一样的缠上,脸也红了,却仍安抚说:“乖。”正如敖欢所说,要上柳祁,根本用不着这水磨工夫。故柳祁今天非要让剑略戒掉这个水磨功夫的习惯,不然回回都把柳祁等到要死了才能干上。那柳祁便咬了一口剑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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