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睁大眼,听纪晚继续说:“我想着这个孩子要是趁我训练期间太辛苦流掉就好了,这样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也无需承受心理负担,这样想了好久,就故意拖着不去医院。”
“纪晚……”童青鹤呐呐,心里酸楚,“我陪你去检查,你不要alpha没关系,那咱们就不用他陪,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在童青鹤的劝说下,纪晚同意两人下午结束工作后去医院做一次产检。oa做产检有专门的预约渠道,安排好时间后,下班时童青鹤用通讯器给江绍之发了讯息,家里的司机送他们到医院,检查做完,天色也不早了。
纪晚似乎有些疲倦,靠在车里闭目养神。司机按照他说的地址,先送他回家,路上司机忽然出声;“背后有车跟着我们。”
童青鹤跟纪晚同时回头,在不远的距离后果然有一辆黑色的车不紧不慢跟随。纪晚紧了紧放在膝盖的手,手背忽然一暖,童青鹤问司机:“能甩掉吗?”
司机也是从江绍之手里的队出来的,哪种惊险场面没经历过,应对跟踪游刃有余。应喝一声让他们坐稳,车速迅速飙起来,结合路口路灯的变化,像一条鱼灵活的穿梭在各条道路间。
童青鹤心跳有些快,他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江绍之。
司机把跟随的车甩掉后,停在纪晚暂时居住的楼下,纪晚没有马上下车,他似乎受了点惊吓,手捂在肚子上,说:“这个地方应该不太安全了。”
刚才跟着他们的车,极有可能是沈纵派过来的人。
纪晚说:“这两天我就感觉身边好像有双眼睛盯着。”
童青鹤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纪晚眼神清冷:“我上去简单收拾下行李,今晚住酒店,可能要麻烦你了小鹤,麻烦让司机师傅帮我开间房,以他的名义,之后我再搬进研究所的宿舍。”
纪晚会制药的事他的父母一直对外隐瞒,这次他为了进入研究院带了些曾经私下制好有趣新鲜的东西,药物局那些老头喜欢,不会放他走的。
能在药物局待了那么多年的人,身家背景都是不可言论的,只要纪晚讨得老头们的喜欢,多少能站稳一点脚跟,他暂时不求其他,只求先保全自己的安全跟自由。
司机在某家酒店订好房间,童青鹤送纪晚安全上去后,进了车里,一摸额头都是冷汗。
他问司机:“叔叔回家了吗?”
司机应声:“江队还在军区里。”
童青鹤几乎没有迟疑的说:“送我过去,我想等他。”
司机二话不说掉头驾驶,中间球球来了一次电话问他怎么没回到家,童青鹤安抚好球球,握着手机脑子迷迷糊糊地转不动了。
车行驶到军区大门外,司机出示身份手续,驾车进入后只见夜色里远处的训练场地一片灯火。
司机询问:“要联系江队吗?”
童青鹤忙不迭地摇头:“不用,先不打扰他,我就在这边等好了。”
他抽出一张小毯子盖在身上,确保自己不会冻着生病,然后把椅子放低躺下。
漫无边际的黑夜使得他瞳孔微微涣散,今天正式入职让他的j-i,ng神紧绷了一整天,现在松懈后,神经难免疲惫,眼睛眯着眯着,在一股淡淡的沉香中深入睡眠的状态。
江绍之冲过澡才下楼,身上干净清爽,方便随时把缩在车里睡觉的oa纳入怀里。
司机小声汇报:“夫人今天结束工作后带纪晚去医院产检,送纪晚回去就说来这里,等您等了两个小时。”
江绍之伸手摸了摸枕在臂弯毛绒的后脑勺,吩咐司机:“先回去,车开慢点。”
到家之后,江绍之不急于立刻把人叫醒下车,而是坐在车里陪自己的oa,约莫十分钟才把人抱起,前脚准备进门,童青鹤懵懂睁开眼,打了个呵欠。
他腿一蹬,搂在江绍之脖子后的手抽回,有点别扭地说:“我自己下来走吧。”
江绍之放下他,让阿姨把饭菜送上桌。
童青鹤自觉去洗手,到楼上看了一遍找到正在做打扫工作的球球,转到客厅,观察了几秒江绍之的脸色,走到他跟前,对他解释。
气氛瞬间微妙,也不管保姆是否在场,江绍之手一收,把童青鹤揽到腿上做好,低声询问:“宝宝,我让你感到不自在了吗。”
童青鹤双耳猛地一热:“没、没有。”
江绍之没松开手,眼神平静:“昨天你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
意思等于他去看球球也没事,但有一点……
江绍之握着他的手:“不要怕我,不需要在我面前小心翼翼。”
童青鹤看着alpha,一颗心忽重忽轻。
“做你自己就好。”江绍之淡淡的说,发生什么事他有能力兜着。
他之所以出那么多任务拿到那么多功勋,走到今天的位置,为的不就是做事没有顾忌。不想顾忌别人,那就让别人追不上。想要最好的,就得付出更多的代价。
江绍之现在什么都有,他庆幸自己晚了那么些年才遇到他的oa,没什么比在合适的时机相遇更好了。
就是……
江绍之握着童青鹤的手:“多看我。”
讲来讲去,又绕回了alpha最初的点。
江绍之欺近童青鹤的唇,与他耳鬓厮磨:“宝宝,多看看我?”
明明什么都有的人,说出这种话,非但不会让人觉得他低声下气,反倒多了点难以抗拒的魅力。
深夜,童青鹤洗完澡在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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