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都快急死了。见郝连苏走出来,安宁马上迎上去。
“没事吧,刚刚怎么了?”
面对安宁的关心,郝连苏摇了摇头不再看她,独自走开,留下一个脆弱的背影。
“哎……”安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个人挡住了,定神一看,原来是陈伯。
“安小姐请回吧!”陈伯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安宁可以走了,安宁咬了咬唇,看了眼渐渐远去的郝连苏,跺了跺脚,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见安宁走了,陈伯才开门,走进去。
肩膀真的好痛……
郝连苏现在才感觉回房间的路好长啊。好像每走一步,肩膀就疼一下,整条左肩膀,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勉强扶着墙走回房间。
回到房间,郝连苏便倒在床上,肩膀上传来剧痛,浑身痛得无力,耳边回荡的郝连筠刚才的话:‘给我听清楚,这架钢琴你没资格碰,不要用你肮脏的手去碰它,你只会侮辱她!以后不要来这个房间,你不配!滚出去!’
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一样,锁着她的身心,让她喘不过气来。
郝连苏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每次看他都要用这样的眼神,轻蔑,仇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厌恶要自己对自己,逼她喝人血,那个夜晚残忍的占有,还有今天的火气,为什么?她就真的那么肮脏,可耻,让他不屑吗?可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倒在床上,郝连苏一动不动,眼睛有些湿润,心中是无限的委屈。
“陈伯,以后这个房间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也不准靠近!”郝连筠揉着发痛的额角,对刚进来的陈伯说道。
“主人,今天是我将小姐带进来的。”陈伯冷静不慌的诉说事实。
郝连筠沉默,久久没有回话,他的手中是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一个女子。
白皙的皮肤在太阳的照耀下似乎吹弹可破。细长的柳叶眉下面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留下阴影。小巧而不失细致的鼻子,如蔷薇般诱人的红唇可爱的嘟着。深红色的秀发被故意高高的扎起了一个歪歪的马尾,耳朵后面别着故意留下来的两缕头发。白色的t-,没有任何图案,只是单纯的纯白色。
他知道,陈伯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再次开口,“下去吧,以后,这里就是禁地!”
“是。”陈伯点了点头,走出去。临走时看看到了郝连筠手中的照片,叹了一口气。今天带小姐进来便是想看看主人究竟是怎么了,现在看来,主人依然没有将木颜忘掉……
房间里,郝连筠的眼紧紧盯着那张照片。
“颜……”
颜,你最喜爱的钢琴我一直留着,你很爱干净,所以我每天都给它清理,可是今天却有人玷污了它,她根本不配来这里,如果没有她,你依然会在这个世上,依然会在我的身旁,也许我们的宝宝也出世了,我们会很幸福,可是一切都是她,她毁了一切!
颜,放心,我会给你报仇,欠的,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郝连筠的脸上是冷情淡薄的笑,阳光洒下,却温暖不了他,整个人散发着令人不敢靠近的寒气,摄人心魄……
想出去
(南方的梅雨季节雨水下得断断续续,却又连续好久。
郝连苏站在窗外,打开窗,微凉的风拂面吹过,带着雨水特有的清新感,穿过她的发间。
她将手伸出去,接住那些落下的小雨滴,凉意在手上蔓延。望着窗外,一片绿色,听陈伯说,彼岸堡隐藏在郊外,一座小树林里,外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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