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诤越说越气:“干脆把这个总导演也换掉算了!”
“哎!别!”肖乃屿终于开了口,替导演求情道:“林导导戏的功力是一流的,我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这次也是无心之失。只是,听你们的口吻,魏韧似乎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啊?”
“小屿,那些肮脏事你...”
“肖乃屿!!!”
傅尧诤话说到一半,一道刺耳尖锐的女声就传遍了整个花园。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只见那个长发的中年妇女横着一张脸,似乎是来讨债的,而且直冲着肖乃屿来。
然而她才走了没几步,就被突然出现的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
肖乃屿被对方寻仇的架势吓到了,傅尧诤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进自己的怀抱里,轻声安抚着:“别怕。”
“她是谁?”
“魏韧的妻子,林姗。”
“???”oa一头问号:“妻子?魏韧原来已经结婚了?”
“他隐婚。”
“......”
林姗原本还想挣开两个保镖的钳制,后来发现力量相差悬殊,干脆在保镖伸手推她时故意摔了一跤,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小狗仔正拿手机录下这一幕。
“你打人?你凭什么打人?!”林姗坐在地上哭道:“各位评评理吧!这个叫肖乃屿的人纵容下属将我丈夫打进了icu!我只是想来讨个公道,他们现在连我都不放过了!”
公园里的人不免开始围观。
肖乃屿听完女人的骂声,第一个反应却不是为自己委屈,而是抓着傅尧诤的衣领,担心道:“这事真的解决清楚了吗?你不会受连累吧?”
傅尧诤摸摸他的背,轻声道:”放心,交给我处理。闻梦!”
闻经纪人举手:“在这儿!”
“把肖先生先送回病房。”
肖乃屿立即道:“我不要!”
“你在这儿,我反而不好下手处理。”傅尧诤温言哄着:“乖一点,宝宝。我十分钟以内解决完。”
“...谁是宝宝?别瞎喊!”
“好,那以后还是喊宝贝吧。”
“宝贝,乖一点,上楼等我。”
“......”大明星被逗得面红耳赤,顺从地被经纪人带上了楼。
肖乃屿一走,傅尧诤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藏在暗处的另外两位保镖出动,礼貌地驱散了围观的群众,美其名曰:“老总要处理一下碰瓷的,麻烦各位腾个地吧,谢谢。”
等人走光了,傅尧诤才把视线移到花园走廊柱子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小狗仔拍得正起劲,镜头却猛地对上傅尧诤的视线,吓得手机都没拿稳,等他回过神来,手上已经空了,他被一个身高190的黑衣保镖拎出了走廊,狠狠摔到地上。
傅尧诤从保镖手里拿过手机,看到他拍好的那几段视频里镜头全都集中在肖乃屿身上,便立即明白对方的险恶意图。
这些视频拿回去随便剪两个镜头,再和林姗被推倒的片段做个拼接,断章取义地取个标题,又是一桶脏水泼过来。
傅尧诤脸色y-in沉地删了所有视频,而后把手机猛地砸到假山上,手机立即摔得四分五裂,继而掉落到下面的水池里,彻底报废。
那记者见手机被毁,愤怒地嚎叫了几声,傅尧诤居高临下地问:“哪家媒体的?”
小狗仔原本不想说,保镖见他嘴硬,伸手在他肩上狠掐了一把,几乎要把骨头卸下来,对方疼得嗷嗷叫,这才开口报了一个名字出来。
傅尧诤一听还挺耳熟,很快他就有印象了——是前世造谣造得最欢躲得最快的那一家。
前世诋毁肖乃屿的媒体在过去九年里都被傅氏一个一个搞倒闭了,眼前这个倒是漏网之鱼。
夏日的热风吹佛而来。
傅尧诤却感慨道:“天凉啦。”
他让保镖把这个人的工作证件拿出来,上面的“xx娱乐”光荣登上”傅氏指定破产企业清单”。
处理好了小狗仔,傅尧诤才有空去理在一旁聒噪不休的女人。
林姗见围观的人都散了,也就不装可怜了,虽然被保镖钳制着,但并不妨碍她骂出各种恶毒的话语。
“你又是哪个y-in沟里爬出来的臭虫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肖乃屿究竟养了多少蛮不讲理的打/手!?”
傅尧诤没有回应她,只从保镖手里接过一只手套,优雅地戴在了右手上。
“肖乃屿这个不知死活的!我迟早弄/死/他!我让他不得好......!!!”
恶毒的话还没说完,林姗的耳朵里就听到一声近在咫尺的骨头脱节的声音,继而整个嘴巴一阵酸痛,竟是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
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往下半边脸看——自己的下巴脱臼了。
傅尧诤的右手从她脸上移开,嫌恶地摘了手套扔回给保镖。
一双鹰眼盯着不能说话的林姗:“你成功地,踩上了红线。”
“我不介意花点功夫送你丈夫去坐/牢。”
女人的眼睛蓦地写满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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