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看了他一眼:“你数学不太好。”
傅泉舟掰了掰手指头:“一个,两个,一个,两个,没错啊,是两个啊。”纳闷儿:“难不成还有三个四个?”
柏天衡但笑不语。
等到了昆明,进了山,现场考察了地形,看到悬崖峭壁和周围光秃秃的地表,随行的居家谢眉头就没松开过。
居家谢:“不行,必须吊威亚,太危险了。”
柏天衡并不和他争辩,只说了三个字:“可以拍。”
居家谢比他多说了两个字,多说的那两个字,及其有分量:“江湛知道吗?”
知道你要么不拍戏,拍起戏来这么不顾死活吗?
柏天衡看看居家谢,笑了下。
居家谢:“笑什么?”
柏天衡问他:“你猜,如果往前退几年,江湛会为了我,不考a大吗?”
居家谢一顿,柏天衡没再多说,拍拍他的肩膀,过去准备了。
居家谢转头,看着柏天衡的背影,切齿地磨了磨牙。
掉下去死了你就做鬼看江湛改嫁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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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带班,公演也我来?为什么,柏天衡又去吃豆腐脑了?”
四方大厦,某间会议室里,传出童刃言的玩笑话。
过了片刻。
童刃言:“怎么会这样?拍那么危险的戏不做保护措施的吗。”
童刃言:“靠,也太疯了吧,这都敢拍?”
门外,一双鞋调转方向,离开了会议室的楼层。
姚玉非神情浅淡,边走边想。
原来人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那么好运,河边走多了,原来真的会s-hi鞋。
姚玉非很谨慎,比过去都要谨慎。
被闭麦被剪镜头的苦头,他已经吃到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非常老实。
冷静理智的时候,他后悔过,不该去挑衅柏天衡,不该去暗示何未桐。无论是柏天衡还是江湛,现在和他有什么关系?
等极偶结束,他和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何必呢。
可刚刚在会议室门口偷听到的几句话,又令他心底隐隐有了某个念头。
c位,第一,不能是别人的吗?
一定要是江湛的?
这个念头轻描淡写地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心底某些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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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知道了吧,柏导拍戏受伤了,挺严重的,公演主持都来不了了。”
“真的啊?”
“是啊,要是没事,公演怎么可能找其他导师带班。”
第三次公演在即,一个早上,有关柏天衡拍戏受伤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所有学员都知道了。
一开始,还有人觉得是假的,等节目组告知第三次公演继续由童刃言带班主持,再假也有几分真实的味道了。
节目组还奇怪,谁把导师受伤的事情传到学员那边的?
这不是传播恐慌情绪吗?
还要不要公演了。
节目组禁止学员私下议论,让大家该干嘛干嘛。
江湛那边……
总导演考虑柏天衡的面子,外加两人超乎寻常的关系——
总导演亲自对江湛道:“柏老师没什么事,拍戏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
江湛没半个字的废话:“我请半天假,明天早上十点前回来。”
总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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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单人病房。
居家谢坐在床边,擦了一把眼泪,想想又要哭,继续切齿地控诉:“你简直有病,神经病!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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