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衡沉吟半秒,道:“风四吧。”
“什么?”司云有点呆,“我们家的火锅叫四风,你给它取名叫风四。”
封衡这么没取名天赋的吗?四风听着还好听点,不知道的还能将四季联系起来风雅一番,可风四听起来就像一个傻大个。
然而封衡却坚持己见,不仅如此,他还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四风,取自你的司和我的封谐音,那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店。而风四,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反过来。”
司云:“……”
封衡继续道:“四风跟你姓,风四就跟我姓。”
“……”司云有点凌乱,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给儿子取名字呢,又是跟他姓又是跟封衡姓,最后他只得拍着马屁股,同情的道:“行吧,以后你就叫风四了。”
司云为马儿的名字感到同情,封衡却好似很高兴,看来他是真觉得他取的这名字很好了。
看到这一切,司云不由得为封衡以后的孩子感到同情。也为他未来的老婆感到悲哀,假如他老婆姓沙,他的孩子是不是就叫封沙?
封衡不知道司云的脑洞开到了其他地方,他只是满意的摸着身前的马,店,马,他们都是他和司云的东西,私心的,他在名字上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司云和封衡等人离开了封家村,但封家村却不平静,起因就是刘三爷那三家得到的秘方,他们按照秘方上写的东西调料,封云城也费了些力气找到炭开始烤r_ou_,结果他们把料调出来了,r_ou_也开始烤了,做冷锅串串的刘果也动手了,但也是到了下去三四点,才好不容易做出来了一道菜。
可做好了,他们又不知道这味道合不合格。
他们自己是觉得不错,但这秘方既然是封衡他们拿出来的,那肯定有最完美的味道。这味道做得好了,才能吸引顾客。
第一次做生意的他们,都有点紧张和不自信。甚至封云城在烧烤的时候,还烤糊了好几串菜,心疼得他直哆嗦,把那几串吃了,没吃到什么香味儿,就吃到了焦糊味儿。
刘果家第一次调的味儿则是更奇葩,除了咸,他就没吃到别的味儿。后来多放了些其他的佐料,才勉勉强强做出来一锅还算不错的料。
冷锅串串和麻辣烫有异曲同工之妙,有不同,不同的地方却不多。总的说来,都是简单易做的好吃食。麻辣烫一份一份的卖,串串一串一串的卖,即使没钱舍不得的人,馋了也能买上一串吃。
刘果家的冷锅串串就定位蔬菜一文钱两串,荤菜一文钱一串,上面的菜很足,加之味道好,前面有司云封衡家的麻辣烫开路,他们家的冷锅串串并不愁没有销路。
刘三爷家的则是r_ou_夹馍,r_ou_夹馍最主要的就是煮r_ou_的那一锅浓汤,他们熬了一个下午才熬得差不多,因为知道耗费的时间多,所以他们做的时候就比刘果封云城他们更加仔细,放料甚至用称来称。
但即使做好了,刘三爷家也有些不自信。
三人就拿着各自做出来的菜去找司云和封衡两个,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碗,碗里装着的就是菜,但到了他们门前,发现他们不在,这会儿他们才想起司云和封衡他们去县里开店去了。
他们多久会回来?三人想了想,得出了一个让他们更加急躁的结论,不到亥时他们不会回来。也就是说,他们得一直等着。
不过他们还是有点欣慰的,因为等人的好像不止他们三个,村长也在等。三人那会儿抱着东西正要走,便看到村长慢慢走了过来,村长要做的事情似乎也很重要,见到他们愣了一下,然后互相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身离开。
然而三人不会知道,村长确实有事找司云和封衡,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幸好两人不在,他就又回去了。
“怎么样,你问了吗?”但村长回去了,还不如不回去。他刚回去,他婆娘就迎了上来,急切的问道,“你问了司云和封衡什么时候把秘方给我们吗?”
“不是我说,刘三爷家都有,我们家凭什么比他们家还晚。”村长婆娘有些着急。
村长皱了皱眉,道:“你别急,人司云说了会给就是会给,再说了,我们为什么这么慢你会不知道吗,还不是……算了,总归是我之前事情没做好。”
村长这会儿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当初或许就不该那么偏心封家,导致现在封衡和司云和村子里离了心。哎,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行了,这件事别再说了。”村长摆了摆手,直接去了后院牵了黄牛出来,“我进一趟城,封衡家要买地,我得去县衙做个记录,再等衙官下来量地过手续,你看着点家。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顺手带点。”
村长婆娘嘀咕了几句,倒还是应了下来。
“买点r_ou_吧,家里好久没吃了。”
司云对村子里发生的一切并不知道,他能猜到点刘三爷他们不是很顺利,毕竟他们之前没任何经验,但生意以后是他们自己要做,这个过程他们也就得走。他会帮忙解决问题,但不会一直看着他们。
这时他在店里忙疯了。
火锅开店,推出新的菜品,客人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这菜价不合适。司云有些疑惑,后来封衡解释了说羊r_ou_和牛r_ou_的价格本就比猪r_ou_的高些,所以他们早就知道这r_ou_的价格不可能一样。
而对价格有异议的客人,根本就不会点羊r_ou_和牛r_ou_,而是继续吃猪r_ou_。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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