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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书谦把秦妄眠想成了他自己,瞬间变得文艺起来,岳书谦特别想发条朋友圈,感慨一下这酸酸甜甜的人生,可文艺不过三秒,他突然想起来,刚刚秦妄眠开了车门。
那也就是说,现在车是没上锁的啊!
秦妄眠不是一直站在一个地方,此时他走的就有些远了。岳书谦沉默一秒,他倏地扭头,看看床那边的陈渔,帘子拉着,他根本看不见床上是什么情况,但同理,陈渔就算醒着,也看不到外面的他。
好机会就在眼前,岳书谦恶向胆边生,他刚蒙着被子站起身,往门口走了一步,就听到寂静的黑夜中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长夜漫漫,谦谦同学,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岳书谦:“……”
停滞两秒,岳书谦悻悻的坐了回去,“你怎么也没睡。”
陈渔拉开帘子,同样看了看窗外的秦妄眠,他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就抬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陈渔看到,那是他爷爷奶奶住的那栋老房子的方向。
他没回答岳书谦的话,后者也看到了那么一幕,他奇怪的坐起身,回头看陈渔,“你不跟着一起去看看?”
“恋人之间也需要一定的空间,这时候就该让他一个人安静地待着,我去找他,那不是扰人清净么。”
夜太深了,连狗都不叫了,房车里本来就安静,现在就剩下空调细微的声响,岳书谦坐在地上,双腿随意的折叠着,他稀奇的看了陈渔一眼,其中意味有些深长。
陈渔觉得他这眼神不太对劲,便皱了皱眉,“看什么?”
岳书谦呵呵一笑,“我发现你对秦妄眠挺上心的,那你这次打算玩多久啊。”
黑暗中,陈渔看不清岳书谦的脸,但能看清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陈渔耐着性子反问他,“你觉得我俩就是玩玩?”
岳书谦摇头,“不是你俩,就只是你。”
哪怕是眼睛长在后脑勺的比目鱼,也能看出来秦妄眠对陈渔有多么死心塌地,指东不往西,指南不往北。虽然他们两人当中,陈渔才是不管怎么样都带着笑容的那一个,也是最爱撒娇、喜欢没事就撩拨两句的那一个,可是,深情与否,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岳书谦也是一位花花公子,所以他自觉陈渔和他是一路人。家里有钱、衣食无忧、出生就在终点的人,是不会思考太多的,喜欢就玩,玩腻了就扔,反正不管怎么样,身后都有人帮自己擦屁股。
岳书谦一直觉得,陈渔之所以找秦妄眠当保镖,就是因为他已经看上了秦妄眠的脸。秦妄眠失忆了,什么人都不记得、什么人都不认识,对于一张白纸的他来说,跟他示好、对他温柔的陈渔就是一切,所以根本不用太多的手段,秦妄眠就心甘情愿的留在了他身边。
岳书谦是他们这段关系的旁观者,兴许就是因为旁观了全过程,所以,岳书谦的态度更偏向秦妄眠,他对他有些同情,也觉得有些可惜。
他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更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人在晚上总是会做出一些冲动的行为,就比如现在,岳书谦这句看起来充满八卦的问句,其实是一句饱含奚落的讽刺。
他在为秦妄眠打抱不平呢。
陈渔坐直身子,颇为玩味的看着岳书谦,“那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对他就只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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