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耽骑在一名护卫的肩膀上,另外几名护卫簇拥在周边,这样他的新鞋子和衣服就不会被地上的雪水弄脏。
当他们接近王宫时,已经能够军分隔出的通道,姚耽的护卫们警惕性下降了一些。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块薄薄的冰块贴着地面飞到了扛着姚耽的护卫脚底,周围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那名护卫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姚耽也哇哇大叫摔向地面,后面的护卫眼明手快接住半空的姚耽,扶着他站稳。其他几名护卫不知道发生了,急忙挤开周围的行人,分隔出一个小圈子。
这造成了一个小范围的骚动,附近地面有不少低洼之处,雪水被慌乱人群的踩踏溅起,可能有几滴飞入了大叫的姚耽口中。
“啊,呸,呸,呸,你这该死的,连走路都不会了吗?差点弄脏了我的裤子。”姚耽责骂扛着他那护卫。
为首的护卫警惕地查周,他总感觉到有不妥的地方,可就是找不到,见到姚耽毫发无伤不会影响这次行程,便说:“少爷,我们还是快点到宫里去吧,回去我会好好惩罚他的。”
姚耽又骂了几句,才小心翼翼踩着没有雪水的地面走向王宫。
施将站在不远处,耽的背影,嘴角上扬露出微笑。他不等姚耽走进王宫,转身挤进了往外走的人流中。
半夜的时候,在跟小公主小王子们一起玩耍的姚耽忽然抱着脑袋喊痛。还没等御医赶到,姚耽就七孔流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闻讯而来的姚莽气急败坏,下令把姚耽的护卫抓起来拷问,又一次叫来了他最信任的验尸官,检查姚耽的死因。
“启禀大人,小少爷口中有非常细小的伤口,应该是被毛发型暗器射入。这类暗器在血管在穿行,经一段时间血液浸泡后会涨大,涨破了脑部的血管,造成脑部溢血死亡。”这位验尸官相当有经验。
“少典密!”姚莽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暗器射入有多久了?”
“超过五个小时了。”验尸官细细姚耽口中的伤口。
“至少要有落日箭手的实力才能使用这类暗器,五个小时够他最少跑出一百公里之外了。”姚莽气得脸色发青,“来人啊,拿着我的腰牌去请大箭师祁羽,恳请他追击凶徒;另外立刻彻查都城最近来历不明的人,传讯都城五百公里范围内所有关隘,不能放跑一个可疑之人。”
曹国盛产弓箭手,姚莽能大概判断出施将的实力,他只好请出自己手上最厉害的王牌,即便是大箭师出马都未必能追的上。
施将距离大箭师的境界不远,还有五个小时的领先优势,天亮后的一场大雪更是助他一臂之力。他成功地逃脱了大箭师的追杀,在逃亡祁国路上的关隘,虽然盘查严密但无法阻止他的脚步。姚莽只能儿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然而凶手却能逍遥法外。
曹国监察司的人行动非常迅速,第二天就查到了“点金阁”,综合所有情报,分析出凶手很有可能是少典国第一杀手,“索命凝视”施将。
“施将?他是替谁做事的?”姚莽召集了手下开会。
情报堂堂主回答:“施将前年遭到少典国通缉,一直去向不明,表面上可能会替少典国官方做事,很可能是受雇于一些大家族。”
“大家族?我跟哪些大家族有仇?是丁家还是姜家?难道我们的一些谋划泄露出去了吗?”姚莽惊疑不定。
“丁家和姜家都有这个可能,有情报显示丁馗与吕氏商会完成了巨额交易,在财力上具备雇佣施将的条件;姜家更不用说了,少典国排名第三的贵族,姜统最近才晋级传奇骑士,凭实力就可以指使施将。”
“废话,我要知道答案,到底是谁?”姚莽对情报堂主的回答十分不满。
“如果是针对姜家的行动泄露了,祁国的祁双也有嫌疑。施将被少典国通缉而逃去祁国,这个可能性非常大。”暗杀堂主凑了一把热闹,他是给情报堂主下绊子。
“丁家的丁起一直行踪不定,大部分时间都不知道去哪了,他有联合施将的可能性。我们堂的老鬣狗去年失踪,他是监察司的老牌密谍,可能会泄露我们不少的谋划。
是谁策划了这次针对大人的行动,根据现有的情报还不能确认,属下只能说丁起的可能性最大,姜家和祁双的可能性不能完全排除。”情报堂主难啊,除非抓住了施将,从他口中问出是谁指使的,否则他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丁起?从我接管监察司开始,没有一个姓丁的死在我的手里面,反而因为那个行动折损了不少人手,我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都因此丧生。
既然无法确认对头人,那报复行动就暂缓,你们想尽办法也要给我查出谁指使的施将,我的孙儿不能白死!”姚莽很憋屈,他接任监察司长之位后,针对丁家的行动总是失败,感觉自己才是受害人。
丁馗在镇京城的新年过得很欢乐,总算是感受到了大城市的热闹气氛,密密麻麻的人群让他找回了久违的熟悉感。
“这条街要是在中间搭起棚子,找些反季节的鲜花来卖一下,那这里就成了一条花街。”丁馗站在繁华的天香大街上说道。
“天气那么冷,哪还能找到鲜花啊?小钉子你秀逗了吧。”曾剑一起出来逛大街,他对丁馗的想法嗤之以鼻。
“嘿嘿,同学,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没有鲜花是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但是如果我们做一个暖棚,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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