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毛病,喝点汤药,睡上一觉便好了。”文添祯笑着对荆照秋道,但转头和易之虞说的却不一样。
“毛病不大,就是胎儿受惊了。那狼……应该是惊了荆照秋,胎儿也受了影响。”避开荆照秋,文添祯和易之虞是另外一番话。易之虞也不答话,点了点头,便算作知道了。
文添祯才不管他知道啥,这不是他分内的事。
他边看顾荆照秋,边说着大早上出门看的热闹。
文添祯神采飞扬:“你知道,昨天……他们回去怎么着了。”
“怎么着?”荆照秋坐起来,靠在床头,有了些j-i,ng神。
“打起来咯。”文添祯是个极爱看热闹的人,有什么热闹事,都爱凑上去,嘴上也八婆得很,“黑老三的婆子不饶黑老六,拖着他到宗族的祠堂里,偏要让所有老祖宗评评理。说是害了侄儿的性命,是个没了人伦的不要脸的东西。”
文添祯学着黑老三婆子复述着原话:“当时,那些人脸都绿了。黑老六哪儿肯依她,两人争吵起来。这也就算了……最后却爆出,原来黑老三儿子会上山打猎,全是因为黑老六。”
“原来啊,黑老六不光自己在城里赌坊输了钱,还把侄子也带过去赌,一样是赔得裤子都没了。那侄子输钱之后没钱还,听黑老六说起易之虞天天山上打猎,赚得盆满钵满,也不曾遇到一点儿危险,心里便动了。约了好几个人一起上山,黑老六原是自己也去,后来却胆子小不敢没去,然后就……”文添祯颇是鄙夷,撇撇嘴,“赌钱能是什么好东西。他自己输了上百两,怕是想讹咱们一笔,好还赌坊的债。现在嘛……偷j-i不成蚀把米。谁知道怎么了,总之日子是不好过了。”
荆照秋语气平平,并不意外:“这样啊。”
荆照秋并不像文添祯那样,只是看个热闹听个新奇的故事。他能将祸水东引,让黑老三婆子和黑老六掰扯,都是想好的,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黑老六这么上心这件事,比人家父母还激动,字字句句重点全在要钱,硬说没猫腻才奇怪。狮子大开口,开口就要五百两,这五百两他为谁讨的还不清楚吗?
“好了,我先出去了。”文添祯见荆照秋也没什么j-i,ng神,便推说出去煎药,让荆照秋一个人休息。
他刚出了门,就见到易之虞拿着刮刀正在院外,文添祯摸着下巴问:“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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