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飞一笑:“我这次是奉命来k市铲除徐锦东和整个徐家这颗毒瘤,至於其他的人和事,我也不想理,免得节外生枝。不过,夏侯先生,我想请您转告给您那些朋友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夏侯言诚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范首长派陆擎飞来k市後一直担心这件事,因为陆擎飞这个人既不能贿赂,又软硬不吃。如果真叫起真来,把曹文希、台湾的洪晓、还有其他一些与黑道有瓜葛的朋友都一起抓走,那还真是相当麻烦。这时听陆擎飞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忙说:“陆司长说的是,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也应该明白‘得些好处须回手’的道理。从今以後夏侯言诚一定会尽自己全力为国家、为k市造福。范首长和陆司长以後有用得著夏侯家的事尽管吩咐,无lùn_gōng事私事,夏侯言诚绝无二话。”
作家的话:
之前看到一位亲的留言,说擎飞的反攻把他雷到了。呵呵,不知道大家有木有被雷到,但是能虐到夏植,我觉得很欢乐啊,o(n_n)o~。
☆、105 又见故人
陆擎飞起身告辞:“那就这样吧,您好好休息。”
夏侯言诚说了声“谢谢”,犹豫了一下,又说:“陆司长,还有件事想拜托您。我们家老二自从认识陆司长後,就对陆司长仰慕得很。我知道,以我们的家世,本是不配和陆司长结交的。但老二他从小在国外读书,家里的生意他从没沾过。听说陆司长也是有弟弟的人,想必能体谅我这做哥哥的心思。”
陆擎飞已经清楚夏侯言诚的意思,便说:“我明白了。”又和夏侯言诚握了手,走出房间。
夏侯言诺一直站在夏侯言诚房门外的小厅里等著陆擎飞,见陆擎飞出来,便陪著他一起往外走。
陆擎飞一边走一边不经意的说:“你去年的演奏会,夏植是托了他学生的女朋友的姐姐的老板,才搞到的票。今年秋天在北京的这场,你能不能给我留2张票?”
夏侯言诺有点惊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演奏会,你有去看吗?”
“是啊,你这几年的演奏会,我和夏植每场都去的。虽然钢琴我不太懂,但看到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孩子为你痴迷的样子,还有很多专业人士对你的评价,我就知道你有多成功了。”陆擎飞说的是事实,虽然联系的不多,但他的确是一直在关注夏侯言诺的。
这些年,夏侯言诺只要一想到陆擎飞,感觉心里总是怅怅的。今天听到陆擎飞这麽说,霎时便觉得豁然开朗了。忙说:“我给你留10张票,你可以送给朋友。”
陆擎飞笑著说:“你的票在开售的一瞬间就被抢购一空,黑市的价格都炒到四倍了,我可不敢要那麽多。”
两个人走到了门口,陆擎飞又说:“就送到这吧,等一切了结後,咱们再好好聊聊。”
“好。”夏侯言诺答,然後看著陆擎飞开车离开。
陆擎飞回到住处,徐秘书进来给他倒了杯茶,说:“北京那边打电话说,直升机和摩托艇都到位了,您随时可以调动。”
“嗯。”陆擎飞答了一声,又说:“让他们都先等在k市郊外,随时待命。帮我叫一份饭。”
“您这麽晚还没吃饭?我马上让人送来。”徐秘书立即打电话叫人送一份陆擎飞平时喜欢的饭食过来。
陆擎飞经过和夏植的激烈运动还有与夏侯言诚的谈话,这时是真的饿坏了,狼吞虎咽的把饭吃完,才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喝了口茶,陆擎飞对徐秘书说:“小徐,这次答应范首长来办这件事,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你知道,我最讨厌和黑社会做交易的人。”
徐秘书边说给陆擎飞的茶杯里蓄了些茶水,边说:“那些人和黑社会勾结是罔顾法律,为了一己私利。陆司长这次来k市是为了替k市除害,保一方平安,当然不一样。”
陆擎飞又说:“话是不错,但是夏侯家终究是做了很多违法的事,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了?有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其实我十年前就已经认识夏侯言诺,那时他还是警察,也是做反黑的,我们俩一起在北京进修。当时班里有十几个人,我们俩最谈得来,不过後来我知道了夏侯言诺的家庭背景,就不愿意再多和他联络了。”
“原来这样,其实夏侯家虽然雄霸k市多年,但也维持了k市各个社团的秩序。所以k市这麽多年虽然有黑社会存在,但一般的市民并没受到这些社团的荼毒。夏侯家在这里面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再说这次夏侯家帮咱们将徐锦东斩草除根,又承诺金盆洗手,对於k市的市民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说的也是,再说,这件事终究是由范首长决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陆擎飞也是真的累了,吃完饭更有些犯困。
“那您也早些休息。”徐秘书答应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擎飞第二天便和带来的几个人进一步确定了行动的具体细节。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定的是七日出殡,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两天後,在夏侯家为夏侯言诚办葬礼时,便是警方全面行动之日。
陆擎飞和几个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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