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不是淘气。我的想法,等以後我慢慢告诉你。”
“紫儿长大了,凡是有算计了是吧?”曹文希笑。
“文哥,你别笑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奴隶。”紫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紫儿,你怎麽这麽说呢?诚哥对你,当然不只是主人和奴隶。”曹文希有些担心的说。
“主人和奴隶?文哥,我有种预感,他马上就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就是想做奴隶,恐怕都做不成了。”
“你是不是多想了,紫儿。你想想诚哥这些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哪会不要你呢?”
“他或许不会把我赶出家里,但我们俩的关系……你不必担心,文哥,总之我自有计较。”
话说到这样,曹文希也不好再劝什麽了,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紫儿受伤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一周以来,每天来探望的人是络绎不绝。好在费观什麽大场面都经历过,倒也应付得来,没出什麽纰漏。曹文希白天上班,晚上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紫儿房里看他。夏侯言诺多半都会陪曹文希一起来,免不了对紫儿又是挖苦一番。
只是夏侯言诚,自打第一天来看过一次後,就再没露过面。依云紫心里委屈,却又不能像谁问,只觉得更加气苦。
依云紫自从受伤後,每天晚上都要注s,he镇定剂和止疼剂才能睡著。这天晚上,护士准了来了,依云紫却让妍妍把护士打发走。
妍妍把护士送走後,回来对依云紫说:“少爷,不打针你睡得著吗?”
“没事,你别管了,那个针打完後睡觉也睡不舒服。反正我白天也没什麽事,能睡多少算多少好了。”
“哦……”妍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麽都没有说,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依云紫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是每到晚上却仍是疼的比白天厉害一些。翻了几个身,睡不著,便扭亮了床头灯,拿了枕边的一本看起来。
看了有一百多页,觉得眼皮有些沈,就把灯关了,被子拉好,准备睡了。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依云紫感到他卧室的门竟开了。凭著本能,依云紫把眼闭好,装作睡得很沈的样子。
只听来人的脚步声,依云紫的心就怦怦的跳起来。这脚步声听了这麽多年,他太熟悉了。可是男人这个时候到他房里来做什麽呢,依云紫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有继续装睡。
夏侯言诚进屋之後,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後拿出需要他签字白天却没有签完的各种文件,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翻阅起来。
男人的这些动作依云紫虽然没看到,但是凭著声音也猜到了大概。他背对著夏侯言诚,眼睛闭的紧紧的,努力压抑著心跳和呼吸,
夏侯言诚看了大概有一小时的文件,然後把所有的纸张整理好,笔记本关掉,突然说道:“要是睡不著就起来吧,那样待著不难受吗?”
依云紫心里一惊,只好坐起来,看著男人说:“主人,你怎麽知道我没睡著?”
夏侯言诚笑著说:“你打完镇定剂都睡得不太踏实,不是踢被子就是就是说梦话的。今天这麽安静,当然是没睡著啊。我刚才还想你要是装著装著能真睡了也好,可你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都替你不自在。睡不著就别勉强了,起来坐一会儿,困了再睡。”
“主人,你,你之前有来过吗?”紫儿小心的问,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男人会趁他睡著的时候偷偷来看他。
“嗯,来过两次。”夏侯言诚轻描淡写的说。而事实的情况是,他是每天晚上都来的。因为紫儿受伤後,虽然靠止痛剂和镇静剂能够强制睡著,但是整夜几乎都做著噩梦。眉头紧紧皱著,不停的翻著身,还不时的轻抖一下。每到这时,夏侯言诚就轻轻的在他身上拍几下,如果紫儿还是安静不下来,他就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轻吻著,知道他重新睡熟为止。
“今天没有打针,身上疼吗?”夏侯言诚问。
“还好。”紫儿深吸了口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22 不胡闹了
“我为不为难有什麽要紧?只要你以後别再胡闹,我就烧高香了。”夏侯言诚的语气里带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主人,我……不会了。”依云紫边答应著边想,有多久了,男人没有用这样温柔的和他说过话。如果这次受罚能换回男人的疼爱,哪怕只是一点点,那麽,一切也都值了。
依云紫想著心事,也就没意识到,自己正以热烈而迷恋的眼神望著夏侯言诚。夏侯言诚看到了,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依云紫,说:“小子,你是要勾引我吗?我倒是不介意满足你,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依云紫脸上一红,在床上跪坐起来,伸出两只胳膊环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的身子好了。”
“哦?好了?那我看看。”夏侯言诚说著话,已经顺著紫儿的後腰伸进他的裤子,摸到紫儿的屁股还是很热,显然,红肿并未全消。却故意狠狠捏了一把。
“啊……主人……”紫儿受痛,但并未躲开,反而把身子更往男人怀里靠了些。
夏侯言诚一笑:“紫儿,你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哦。我可不想压到你的伤,免得你屁股疼,我做的也不尽兴。该怎麽办好呢?恩……我想想,要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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