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礼是不想看他们下棋的,真的完全看不懂,呆在旁边只想睡觉,于是便和曹秋澜说了一声带着剑就要出去练剑。走之前他又想起了那只小花栗鼠,不由凑到它身边,一本正经地问道:“小家伙,你是要出去看我练剑呢,还是要留在这里看师父和董师叔下棋?”
小花栗鼠当然是听不懂张鸣礼的话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张鸣礼投喂过它的缘故,还是因为董一言的气势太吓鼠的缘故,小花栗鼠揪着张鸣礼的袖子不放,这选择就十分明确了。
张鸣礼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把小花栗鼠的笼子一起带了出去,挂到了院子里的树枝上,正好就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研究所的院子不大,张鸣礼出去练剑的时候,附近还有几个保安在巡逻,不过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没有靠近他。等张鸣礼一套剑法练完,就看到有一个任务者站在树下。
那是他们昨天见到的除李韵云夫妇之外的两个任务者之一,他看着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相貌十分平凡,不过看着花栗鼠的眼神十分专注的样子,倒好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
看到张鸣礼过来,他也并不紧张,而是对张鸣礼笑了笑,说道:“这只黄颊花栗鼠是您的宠物?认识一下,我叫彭天童,是一个博士生,研究的专业是野生动物分类学。”
张鸣礼以持剑的姿势对他抱拳行礼,说道:“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张鸣礼。这只花栗鼠是贫道在宿舍楼里发现的,可能是研究员遗忘的宠物吧,既然发现了总不能让它饿死,就先养着了。”
彭天童也有样学样地抱拳回礼,笑道:“道长慈悲。”关于研究所里发生的怪事,虽然他了解的并没有曹秋澜他们那么详细,不过也已经从安保公司的“同事”那儿知道了一个大概。
但关于任务到底要怎么进行下去,实际上目前来说彭天童还没有头绪。这次任务一共有六个任务者,他和另外一个任务者,以及李韵云夫妇他们处境差不多,曹秋澜和张鸣礼却是例外。
原本彭天童对于是否要接触张鸣礼他们是抱着谨慎的态度的。
直到早上,彭天童看到李韵云夫妇接触了董一言,并且被董一言带进了实验楼里。董一言给彭天童的感觉很奇怪,他可以确定董一言并不是任务者,他手上没有任务腕表。
但看到董一言的时候彭天童又会有一种,这个人什么都知道,不需要对他隐瞒什么的感觉。彭天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至少他可以确定,董一言肯定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或者也可以说,曹秋澜他们三个都不简单,彭天童便产生了和他们接触一下的想法,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刚刚,彭天童和另外几个安保公司的普通员工一起巡逻的时候,正好看到张鸣礼出来练剑,便借口脱离了巡逻的队伍,一直等到张鸣礼停下来,才找到搭话的机会。
跟张鸣礼搭上话之后,彭天童倒也没有打探什么,只是就花栗鼠的生存习惯问题跟张鸣礼聊了起来,还跟他说了一些饲养花栗鼠需要注意的事情,倒像是十分热心的样子!
张鸣礼也只当做他真的就是个热心人,和他聊花栗鼠倒是聊得不错,至于别的,那基本就是一句话都没有透露了。要论话术,十个彭天童也不能和销售员中的战斗机张鸣礼比啊。
张鸣礼对彭天童其实也不反感,但在如何和任务者打交道这件事情上,他向来是听从曹秋澜的决定的。在没有得到曹秋澜的吩咐之前,他不可能私下里承诺彭天童什么,也不会对他透露什么。
两人聊了一会儿,曹秋澜就从宿舍楼出来了。张鸣礼看到,便对彭天童道了声歉,提着装花栗鼠的笼子迎了上去,“师父,您和董师叔下完棋了?赢了吗?”他看曹秋澜心情不错,便觉得他可能是赢了。不过也未必,毕竟他们是夫妻,输赢也不是那么重要,谁知道他们的情趣呢。
曹秋澜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输了的人负责收拾棋盘。”
张鸣礼闻言笑而不语,他觉得就算是曹秋澜输了,收拾棋盘的多半也是董一言。他董师叔平时倒是一个冷情的人,不过对上他师父就不行了,堪称二十四孝好老攻。这要是在董师叔活着的那个年代,多半是要被人在背地里嘲笑妻管严的,不过换成现在就属于夫夫情趣了。
过了一会儿,董一言也从宿舍楼里出来了,快步走到曹秋澜身边,眼中除了曹秋澜,就没有别人了。曹秋澜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说道:“走,我们去实验楼看看。”
曹秋澜打算去看看早上布置的符阵有没有收获,虽然这样似乎有些着急了,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也不会少块r_ou_。张鸣礼笑着应了,眸光一转,树下的彭天童已经不见了。
进了实验楼,张鸣礼才小声地跟曹秋澜说了彭天童的事情。曹秋澜听了也没有很在意,对于别的任务者,曹秋澜一向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前提对方不是罪大恶极的变态。而假如顺手或者对方主动寻求庇护,曹秋澜也并不介意在能力范围内顺手保护一下。
无论如何,救人一命总是功德一件,前提救的是个好人,至少不能是当死的坏人。彭天童只要不是心存恶意,想要接触张鸣礼就接触呗,曹秋澜无所谓啊。张鸣礼也并没有很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跟曹秋澜说过就算了。走进符阵的范围,曹秋澜突然笑了一声,说道:“有收获。”
他走到角落里,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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