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愿意发生这种曹秋澜的事情,他却是和别人一起知道的,或者在别人之后才知道的情况了。反正曹秋澜下午的答疑时间要三点半才开始,他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说话。曹秋澜看董一言难得认真的幼稚样子,不由失笑,点头说道:“好,不过那可太多了,我得慢慢说。”
董一言眼中也流露出难得的笑意,他并不觉得这是幼稚,不过曹秋澜怎么想都没有关系。他认真地说道:“好,你每天跟我说一件事情,我也告诉你我以前的事情。”说起来,他还真的没怎么跟曹秋澜说过自己从前的事情,以前觉得没必要,但现在他有点明白这种心情了。
曹秋澜看他这么认真,不由也认真回想了一下,说道:“先说我大一那年暑假发生的一件事情吧。我大学的时候,不是和田毅关系挺好吗?其实另外还有几个关系还可以的同学,大一那年暑假田毅就组织大家一起去海边玩,因为是田毅组织的,他邀请我的时候我就没有拒绝。”
“恰好那年夏天,淮城市道协还组织了一个访问团,正好也是暑假的时候,江修睿就问我要不要去,其实我对问道团还更感兴趣一点,不过都已经先答应了田毅了,就拒绝了江修睿。结果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田毅他们定的地方附近就有一家道观,还正好是问道团的其中一站。”
“更巧合的是,我们订的酒店正好就在道观旁边,准确地说,道观在山上酒店在山下。”
“见到江修睿的时候,我正和同学一起在泳池游泳,江修睿和其他道长一起从山上下来。他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游泳池,他是修道之人,眼神很好,所以就看到我了。”
“我感觉多敏锐啊,然后抬头就看到他了,他当时的表情和眼神,你不知道多好笑。”
“用现在网络上的说法就是,大写的四个字——伤风败俗!”曹秋澜笑着滚到董一言怀里。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快十年了,但只要想到江修睿当时的表情,曹秋澜就乐不可支。
董一言看曹秋澜开心,表情不免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虽然他其实也有点酸酸的,为什么又是和江修睿有关的事情?不过想想江修睿一把年纪了,长得也就那样,毫无威胁,又释然了。
另外,他大概还有那么一点不爽,曹秋澜的身体被别人看到了。不过那都是认识他之前的事情了,而且现在风俗就是如此,所以董一言心里不爽归不爽,却决不会表现出来。
本质上,董一言知道自己和曹秋澜是有代沟的,他们隔了足足一千多年的时间呢。思想上、观念上其实有很多不同的东西,但董一言清楚,他作为一个古人,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所以除了某些无伤大雅的坚持,董一言从来不会把这些东西表现出来让曹秋澜不高兴。不过说起来,怎么腹诽人家江修睿道长一把年纪的时候,他就不记得自己是只千年老鬼的事实了呢?
曹秋澜现在修为尚浅,神通未成,暂时还无法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自然也不会知道董一言到底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董一言,说道:“我说完了,该你了。”每天一个人说一件事情,这样才公平呢。以前的事董一言不说他也不问,但其实还是有点想知道的。
董一言思索了一下,一时之间居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过去的生命虽然漫长,但回想起来实在无趣。想了想,他说道:“我出身尊贵,却素来亲缘浅薄。你知道我出身皇室,是父亲的老来子,虽然生母早逝,但也曾受尽宠爱。然而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年迈了。”
“他到底没能看顾着我长大,我还是一个稚子的时候,我嫡出的长兄就继承了我父亲的皇位。倒是没有什么争夺皇位的惨烈,兄长作为嫡长子继承皇位是众望所归,他也算是个仁厚之君,待我不能说亲厚,但也确实尽到了兄长的责任。只是,皇位上坐着的是父亲和兄长,肯定是不同的。”
“尤其,我的母族是世家,实力不容小觑,兄长对我到底还是有些防备的。我在京城长到十七岁,一直小心谨慎,从不关心政务,只做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寻仙访道之事,大抵也是为了打消他对我的防备吧。只是没想到,当我死后,这反倒让我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董一言温柔地看着曹秋澜,继续说道:“我十七岁生辰一过,便离开京城到了我的封地,坐上离京的马车的时候,我知道我可能永远也回不到那个我出生成长的地方了,但当时我心里只觉得轻松。我的王府建在城里,但我更喜欢郊外的别庄,那里有大片的良田,远处还能隐隐看到道观。”
曹秋澜突然心里一动,问道:“你当时的封地,就是在淮城?你说的那座道观,该不会就是玄灵观吧?”玄枢观当然是不可能的,曹秋澜虽然没有问过多少董一言生前的事情,但也知道这家伙活着的时候,玄枢观还根本不存在呢,这是个岁数比玄枢观还大的老鬼!
董一言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是啊,就是玄灵观。我生前经常去玄灵观敬香,和当时玄灵观的观主关系也不错。”如果曹秋澜生在他的时代,就是他尊贵的王妃了。至于曹秋澜性别为男这一点倒是不需要在意,古人可比现代人还要开放一些,至于子嗣,皇帝哥哥巴不得他绝后呢。
不过,董一言觉得曹秋澜还是生在这个时代更好,平等、自由。曹秋澜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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