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评论说馆内的蜡像真实的好像真人一样,气氛有些吓人。但对一家蜡像馆来说,这种评论应该算不上不好,反而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夸赞才对。但不仅是曹秋澜自己的感觉,能被选为任务地点本身就说明了那地方不简单,曹秋澜本能地对“栩栩如生”这个词有些敏感。
不过这件事情现在还不着急,在去阳泾港之前,他还要先跑一趟幽州市。
青年道士交流会顺利落幕,参与的年轻道长也都收获颇丰。尤其是张鸣礼,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和众多同辈交流,对他的帮助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同时,张鸣礼和张深也认识了很多省内优秀的年轻同道,比如郁道长,比如俞楼俞道长,这些都会成为他们在道门内的人脉。
而对曹秋澜他们来说,能够看到这么多优秀的后辈,也是一件十分让人欣喜的事情,这意味着道门的传承和兴盛。正如《度人经》所说的那样,“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交流会结束后,张深回到了学校继续学习,而张鸣礼跟随曹秋澜和董一言坐上了去幽州市的飞机。
终于又能够化成人形的董一言坐在曹秋澜身侧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
虽说董一言也已经习惯了化成黑猫的形态和曹秋澜腻歪在一起,被各种lu 毛,但角色如果能换一换也很木奉不是吗?虽然曹秋澜没有那么多毛发可以lu ,但董一言把玩着曹秋澜的手,心满意足。曹秋澜一只手任由董一言施为,自己则紧闭双目,口中默诵道经。
在飞机上这种无聊的公共场合,除了诵经,曹秋澜暂时找不到别的事情做了。比他跟百无聊赖的是张鸣礼,这不是张鸣礼第一次坐飞机,看着他师父和董师叔,张鸣礼感觉这次旅程对他的伤害格外大。第n次试图无视两人散发出来的虐狗气息失败后,他深深觉得自己不应该在飞机上。
正当张鸣礼思索着要不要掏出笔记本做功课的时候,就听到坐在他旁边的乘客招呼道:“嗨,哥们,聊聊天呗。”显然这位也感觉旅途十分无聊,也或许是同样被狗粮撑到了。张鸣礼循声转过头,旁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汉服,宽袍大袖,十分潇洒。
和一般男性穿汉服只是戴个帽子遮掩一下短发,或者干脆连帽子都不戴不同,这位显然十分讲究,长发束起在头顶结成发髻,用一顶看着就十分奢华的发冠和簪子固定住。
张鸣礼观察了几秒钟,确定那并不是假发,心里不由微微惊讶,除了道士之外,把头发留的正常的男人还真不多了。就是这位身上的服饰颜色有些过于鲜艳,容易被人误认为女装。
既然人来主动打招呼,张鸣礼暂时也没有别的事情,便友好地朝对方抱拳示意,道:“福生无量天尊。”放下手,张鸣礼思索着,人家主动搭讪,他要不要跟人家聊聊信仰呢!
年轻男人被张鸣礼的反应吓了一跳,愣愣地回了一个拱手礼。这也是夏国的传统礼仪之一,有些汉服爱好者同时崇尚恢复古礼,男子是拱手礼或者揖礼,女子是万福礼或者揖礼。
回礼之后,年轻男子才算反应过来。旅途虽然无聊,但他并不是那种自来熟的类型,确实是看张鸣礼穿道袍才主动打招呼的。本来以为对方也是同袍,现在看来仿佛是个道长……但既然是他主动说要聊天的,现在总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便道:“我叫公孙峻,道长怎么称呼?”
公孙是个复姓现在还是比较少见的,张鸣礼也自我介绍了一下,随后果然跟他聊了起来。从言谈中,张鸣礼得知公孙峻是个无业游民,家住幽州市,这趟是出去旅行,现在正准备回家。
开始的时候公孙峻还有些尴尬,聊着聊着便放开了,询问了一些道教的事情,又有些好奇地问道:“张道长,那您会看相或者算命吗?能帮我算算吗?”和大部分的年轻人一样,公孙峻对这些并不狂热,平时也不会特意去找人算,但现在这不是正好遇到了吗?
张鸣礼迟疑了一下,他学过一点相面之术,但学得不j-i,ng。想了想,张鸣礼说道:“贫道会一点相术,不过学艺不j-i,ng,如果善信真的想算的话,承惠十块钱。”
有一种说法是命越算越薄,所以没事别去算命。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完全正确,算命不是不可以算,但是一定要付费,并且不能讨价还价。否则就代表了你的命不值钱,自然是越算越薄。
公孙峻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不过他也没觉得张鸣礼提出收费有什么问题,毕竟虽然他是开玩笑地提出来的,可确实没有让人做白工的道理。他说道:“我手上没有现金,下飞机的时候我们加一下微信,到时候我转账给您可以吗?”再说了,十块钱实在是便宜的有点过分。
张鸣礼点点头,十块钱不管公孙峻给不给他都是无所谓的,他提出收费也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公孙峻好。谈好价格和付费方式,张鸣礼确认道:“善信今天没有化妆吧?”其实还应该确定一下有没有整容的,不过这个问题问出来显然不太友好,而且他自己也能看出来,就不问了。
“没有。”公孙峻摇摇头。他虽然是个j-i,ng致男孩,但最多也就是敷敷面膜,用一些护肤品,化妆是不化妆的。其实张鸣礼看着也觉得他并没有化妆,不过有些淡妆是看不出来的,所以他还是确定了一下。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张鸣礼才开始端详起公孙峻的面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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