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之前他们呆过的那个办公室,此时办公室已经被鲁桀骜的人重新打扫了一遍,还贴心地准备了茶水和点心。除了周围的环境不算太好之外,这里简直不像是废弃建筑。
曹秋澜他们刚到办公室,小梁就领着廖月进来了。廖月是个英姿勃发、身材高挑的女子,她身着道袍,头发也挽成简单的发髻,标标准准的女冠打扮,比起曹秋澜来更有道士的感觉。
怎么说呢,曹秋澜虽然也做道士的打扮,但是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古代的大家公子,或者颇具古风的汉服爱好者,而不是出家人。而廖月,则是让人一看就觉得,她一定是一位女道。不过曹秋澜和廖月确实都是正统的道家弟子,两人见面之后便拱手为礼,互称“道兄”。
简单的见礼之后,小梁依然出去给他们守门,其余众人则在办公室里坐下说话。
廖月首先问道:“曹道兄,之前我听我兄长说,那诅咒是附在一件和服上的,并且已经害了数人的性命,现如今情况如何了?那件和服又在何处?能否带贫道去见见?”
曹秋澜看了高星雨等人一眼,叹了口气,说道:“廖道兄,情况恐怕已经变得更复杂了。”
曹秋澜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他们调查到的消息全都告诉了廖月,又说道:“贫道初次见到那件和服的真身,是在几天前戏剧社的演出时,当时贫道看到就隐隐觉得那件和服不太对劲,不过贫道对诅咒之力了解不多,也没看出什么来。结果第二天,孙嫣然就死了。”
“那时候,贫道才隐隐想起来,那件和服上附着的力量仿佛就是和国诅咒术的力量。到了昨天晚上,孙嫣然当时的化妆师郭琪死了,贫道去看的时候,在郭琪的尸体上发现了同样的力量。”
廖月听了不由皱眉,喃喃说道:“诅咒变得更强大了。是转移还是纯粹的蔓延?”
曹秋澜说道:“郭琪尸体上的诅咒之力并不强,贫道随手就消去了,应当不是转移。”
听说郭琪尸体上的诅咒之力已经没了,廖月不由松了一口气,说道:“曹道兄高义。”
曹秋澜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贫道也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罢了,想要除去这诅咒,还需要廖道兄出手。不知廖道兄对于这个诅咒可有眉目,我等该如何驱除这诅咒之力?”
廖月沉吟了一下,说道:“按照曹道兄方才所说的,贫道怀疑这诅咒应该是生命诅咒的一种。和服的原主人,那位贵族小姐身怀着对世间的怨恨死去,死前以生命为代价,在那件和服上留下了诅咒之术。恐怕,这件和服之所以能够被保留至今,也和诅咒之力有关。”
“因为和服的原主人是自尽而亡,所以这诅咒之力也会控制着受到诅咒术影响的人自杀。至于驱除诅咒的方法,家师确实有这方面的研究,贫道也学到过,当可勉力一试。”
“只是到时候,还需要请曹道兄在一旁掠阵,若是贫道有任何疏失之处,还请曹道兄出手相助。”其实对这个诅咒,廖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诅咒不得不除,她也只能尽力一试了。
曹秋澜自然点头答应下来,说起来廖月之所以会来趟这个浑水,还是因为他的缘故,而且他还答应了廖南笙要照顾廖月,自然不能食言。廖月正准备问去哪里找那件和服,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转身目光锐利地看着废弃教学楼不远处的另外一栋楼,那似乎是学校的科研所。
廖月目光所及的地方,就看见有一个男生原本正拿着照相机的镜头对着他们这边拍摄,被廖月一看,顿时有些慌了起来,忙忙地把照相机放下,转身就跑。廖月了解了情况,有些无语,倒也没太把这件事情当回事,毕竟这废弃教学楼也不是禁地,他们更不是在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正当廖月回过身,准备继续刚刚的话题时,就看到原本一直坐着的张鸣礼突然站了起来。和他平时的动作完全不同,此时的张鸣礼浑身僵硬,直愣愣地就想要往外走。
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张鸣礼恐怕也是被那个诅咒控制了。众人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连忙七手八脚地把张鸣礼押着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问道:“曹道长、廖道长,现在这情况怎么办,老张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现在还在继续变大,我们有点压制不住了啊。”
廖月也没想到诅咒来的这么突然,来不及多想,连忙抽出自己的法剑,脚踏禹步,口中默念法决,再配合着剑诀直接同张鸣礼身上的诅咒之力交锋起来。张鸣礼也随着廖月和诅咒之力的交锋,一时清醒一时迷糊,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身上的力气也是忽大忽小。
这让按着张鸣礼的众人有些吃不消之余,也在心里大呼神奇。鬼他们基本都见过了,但是道术,真的第一次见啊。不同于黑猫那让他们看不懂的举动,廖月所做的基本上和电视剧里差不多。
“敕!”随着廖月的一声轻喝,张鸣礼只觉得身上一松,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离他而去了,让他只能软软地瘫着。若非有高星雨他们的扶持,恐怕张鸣礼现在已经滑到地上瘫成一坨了。
高星雨等人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张鸣礼安置好,又担心地问道:“老张,你没事儿吧?”张鸣礼现在的状态实在是有点吓人,浑身上下好像没了骨头一样,坐都坐不住,明明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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