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带着他那条狗,估计是怕再被黑猫欺负了。这次胡楠没有上香,只是去三清殿里拜了拜神像。从三清殿出来后,胡楠不好意思地说道:“白天有些事情没能过来,晚上散步到这边听到道观里有琴声,所以就推门进来看看,打扰到你们练琴了吗?”
听着倒是个挺虔诚的信士,曹秋澜挑挑眉,让张鸣礼继续练指法,对胡楠笑道:“胡善信既然这样有心,何不请一尊神像在家里供奉呢?倒也省了每天跑道观的功夫。”一般来说,就和基督教的信徒只有在礼拜天和有重要活动或者节日的时候去教堂一样,佛道信徒也只有初一十五去上香。
当然如果你真的特别虔诚特别热心,非要每天去道观上香,除了戊日不朝真之外,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一般这样虔诚的信众,都会选择请一尊道观里开光的神像回去在家里供奉,而不是每天跑道观里来,毕竟再虔诚的信众也还是生活在城市里的,每天有工作有家庭琐事要处理。
胡楠无奈苦笑道:“我倒是愿意这样做,只是我妻子是个无神论者,恐怕冒犯神明。”
曹秋澜恍然地点头,就听胡楠继续说道:“其实之前我看你们好像都不开门,就一直是去的城外的道观,太远了,来回要两个小时呢。所以昨天看到你们回来,就忍不住问了下。”
听他这样说,曹秋澜心里的不悦倒是完全消散了,无论如何,对于信仰虔诚的人,他总是尊重的。曹秋澜说道:“既然如此,胡善信平日里都可以来上香,不过贫道和弟子经常会出门云游,到时候恐怕就无法接待善信了。当然,出门之前,贫道会提前告知善信的。”
胡楠抱拳行礼,很高兴的样子,说道:“我从前在别的道观做过义工,道长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其实玄枢观不算很小,只有两个道士的话,恐怕平时杂事会比较忙。
曹秋澜微笑道谢,随即又看向张鸣礼,眼角一抽,轻叱道:“坐直,手指放轻松,只是让你弹琴又不是让你拆弹,这么僵硬做什么?!”他感觉有些绝望,只是简单的基础指法,而且是散音,专注右手就行,为什么这都做不好?!他知道张鸣礼左右手协调能力一般,但现在只用一只手啊!
张鸣礼感觉也很绝望,天书一样的减字谱也就算了,指法虽然看起来很简单,然而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很难把握的啊!尤其他董师叔虎视眈眈地坐在一边,不知道是监督他还是准备嘲笑他,这样一想更紧张了好吗?这根本不是他师父说的,古琴初学比钢琴还简单!
倒是胡楠看着似乎挺感兴趣的样子,试探地问道:“道长,我能一起学吗?”胡楠一直对夏国的古代文化很感兴趣,这也是他最初接触道教的原因,因为道教是夏国唯一的本土宗教。至于古代的琴棋书画,他也一直很想学习,可惜学一门技艺是真的贵啊。
古琴本身的价格倒是还好,入门级的话一千左右也就差不多了,反正只是练习用,不需要用多好的。但是学习乐器,一节课基本上两百起步,而且你要想清楚,你得上多少节课才能学会。胡楠小时候家里条件一般,自然不可能让他去学没什么用的古琴。
现在有了自己的事业,他倒是有这个钱了,但他还有家庭和孩子呢。现在孩子的教育支出可不得了,即便他和妻子的收入都不低,也得j-i,ng打细算,为孩子的将来考虑。至少在学习成长的阶段,他们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怎么也得让他上的起兴趣班、补习班,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不过和一般的夏国父母不同,胡楠和妻子倒是没有考虑过孩子大学毕业之后的事情。更不会像一般的父母一样,把给孩子买婚房的钱都攒出来,在这点上,他们的观念还是比较前卫的。
给孩子提供最好的学习环境和条件,引导他在成长的过程中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益的人,让他成年步入社会之后有独立生存的能力,是他们作为父母的责任。孩子成年之后,他们也依然会像现在这样爱他,但不会再手把手地扶着他走路,他该自己独立了,他们也要过自己的生活。
总之,出于种种原因,一直对古琴很感兴趣的胡楠却一直没机会学习,遇到他们的教学,便忍不住提出了这个有点冒昧的请求。同时,胡楠忍不住羡慕地看了张鸣礼一眼,做道士真好啊,省了多少学费啊!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曹秋澜无所谓地说道:“可以。”
曹秋澜把自己刚刚用的琴给胡楠用,反正也只是练习用的普通古琴,曹秋澜一点都不心疼的。倒是胡楠有些小心翼翼的,心里决定回去之后就跟妻子商量一下买一把古琴,回头带过来。
曹秋澜依然教了胡楠减字谱和基础指法,同样也只是让他先练着。古琴的基础指法其实也就是那些,把指法全部学会了,再学会读减字谱,基本上照着琴谱弹下来就没问题了。
反正曹秋澜是觉得挺简单的,但无论是张鸣礼还是胡楠,显然都不这么认为。不过胡楠到底比张鸣礼稍好一些,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没有张鸣礼这个对比,胡楠在曹秋澜眼里也就是个渣渣,有张鸣礼这么一衬托,胡楠瞬间就变得拔高了那么一点点,让曹秋澜看他都更顺眼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跟大家叨叨一个故事吧,不是道教的故事,但是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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