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每天是两瓶水,为什么程河只有一瓶?”卫羚君是空间系,何况她和队长郑离的“感情”早不一般,小队资源是由她掌握的。
“不劳者不得食。”卫羚君看了他一眼:“他今天没有杀死一只丧尸,给他食物,已经是万幸。”
这时候的程河也睁开眼睛,好似有些茫然地看着小队的透明人许诺替自己“出头”,眼里是压抑的什么东西。
“他生病高烧,你要他去杀丧尸?”许诺平平的语调听不出一点深浅:“你只是想他死。”
卫羚君便冷笑:“谁想他死?只是他自己活不下去。没用的垃圾,便只能被遗弃。”
“那你何必占着垃圾的一瓶水?”
“你——”卫羚君站起来,按紧了里的匕首,许诺上也聚出光芒。
“干什么!”霍甜站起身到她们间:“天色晚了,大吵大闹引来丧尸就不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吧!”
虽然话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意思,可她人是背对着许诺完全面相卫羚君说的,可见这个人搭上了队长之后的做派确实惹人诟病。
其他人也被惊醒,过来劝阻,倒是有向着卫羚君的意思。
郑离却没起身,最后冷冷清清一句:“物资不多了,能省就省吧。”
其他人也说:“是啊,先满足我们做事情的人的需要吧,程河他……每天不动,又不需要什么补充。”
霍甜豁地站住了。苛刻别人的东西竟然说的理所当然……他生病了,没有药品和食物,他会死的。可他们都回避这个问题。
人性啊……在这末世当被剥开衣冠露出了个干净,里边是令人作呕的自私,像是丛林里饥饿的猴子,有人施舍就欢天喜地,其他靠近就狼狈嘶吼龇牙咧嘴。
这个小队……她不能留。
可程河仍是淡淡的,虽然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他只是看向了许诺。
许诺也作势要走,就当大家和卫羚君都以为事情告一段落,许诺却忽然转身伸勒住了她的脖子!
好快!……卫羚君咬牙仰起头,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她的匕首正被许诺拿在里,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你想干……呜!——”卫羚君话没说完,许诺更加用力地把匕首向她的皮r_ou_推进,这时候她要是再多说一个字,喉咙的滚动会让刀刃割破她的动脉!
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来……她吃惊又忌惮地看向许诺……许诺表情不变,冷得像是浇了铁漆的器:“水和食物,给他。”
“许诺,放下武器!”郑离冲她伸,剑刃的雷电对准了她的眉心。
郑离叫卫羚君的时候是淡然却轻柔的一声“小君”,对自己这个未婚妻,却是冷漠杀的“许诺”。
“你怕我伤了她?”许诺却撤起嘴角笑了——丝毫没有感情,她只是运用了脸部肌r_ou_和上一世的记忆露出这个表情,让郑离心里颤抖一下。
他忌惮着许诺,一直以来。他有个秘密,能够轻松地看穿别人的一些情感。
他从小这方面就比别人敏锐,可以轻松地分辨别人的恶意或善意,看穿他人的真性。许诺从见他,就在隐瞒什么,她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却不属于自己……
更可怕的,他最近知道的是——许诺变了,更加冷酷自私,凌厉得像一把从敌人心口抽出来还带着血液的剑。
为什么?好像是一夜之间。
许诺却恍如未闻,匕首划破卫羚君的皮r_ou_,一股血冒出来,沿着脖子滑向衣襟深处。
卫羚君恐慌地皱眉看她——那个人眼底是深沉的寒冰……因为她只能用十里的冰块……才能挡住眼瞳深处那就要喷涌而出的业火。她恨不得烧死她!……不,不是时候……她要让她一一……偿还尽欠自己的所有。
卫羚君忽然一个哆嗦。
她从空间里扔出物资来,掩盖恐慌地低吼:“拿走!”
许诺眨眼,收回匕首,捡起物资在众人的注视下放到了程河身边,也不说什么,扭头向自己的地方走去,好像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他,而是只想找个由头挑衅卫羚君而已。
程河维持着迷茫和难受的表情——碰着水瓶的却好似被烫住。
小诺……他掩下目光里所有的思绪和喜悦,慢慢握紧拳,脑海里却早不自觉地一遍一遍刻下这个女人的印记,每分每毫都要封印,作为活着的动力和目的——他想守护她。
为此,他需要更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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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羚君没想到的是和许诺的第二次对峙来得那么快。
街头已经慢慢围起了丧尸,占据高处的许诺歪着头眯着一只眼睛冲她看,像个小孩一样试探着朝她掷匕首。
当然,没有。
卫羚君忙着和丧尸搏命,还要扭头分一丝余力注意许诺的偷袭,扭头带着怒气吼:“许诺,发什么疯?!”
“你怎么也出来了?”许诺并没有回答她,自顾自说:“虽然超市里的补给是快要没有了,但你不应该和郑离用小队里别人的命去拼一拼,等有了结果安全了,再大模大样地出来‘领导’吗?”
她作势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哦”了一声,扯开嘴角笑了笑:“因为你前几天在进入超市之前就留了个心眼藏了一辆车在广场路停车场吗?”
“你怎么——”卫羚君大惊,然后忽然咬着牙:“这里的丧尸是你引来的?!你打算抢我的车,把我留在这里?!”
“你不是也本打算丢下小队自己走吗?”许诺哂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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