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刷完牙准备漱口,手顿了顿,拐个弯去一旁拿起庄衡刚喝过水的杯子,就着庄衡喝过的地方将嘴唇凑上去,用剩下的半杯水漱完口,之后走到一边去解决内急。
在外面来回踱步的庄衡涨红着脸捂住耳朵:[不行!就今天一次!下不为例!明天让人再准备一辆马车,跟他分开坐!]
ai:[啊……你原来是打算一辆马车的吗?]
庄衡:[……]
ai:[之前带齐安一起走的时候,你有两辆马车呀。]
庄衡:[……你看这个ai没啥大用,废话还一箩筐,不如我们把它……]
ai:[嘤……主人我马上睡!]
萧琅出来的时候,庄衡站在离床榻最远的位置,萧琅大步走过来抓住他的手,目光灼灼:“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庄衡避开他的目光:“嗯,我最近有点累了,晚上需要维持原形休息才能养j-i,ng蓄锐,你快睡吧,我就……”
萧琅忽然用力将他抱住:“鹤鹤,你骗我,你之前明明每天晚上……”
庄衡感觉自己掉进了火炉,顿时招架不住,急慌慌在他怀里变成鹤形,因为心如擂鼓,没怎么听清他的话。
萧琅看着怀里的丹顶鹤:“……”
你之前每天晚上都要把我的假人搬出来一起睡,每天晚上都会抱着我、压着我,每天晚上都会和我说话……
萧琅及时住口,将未说完地话咽下去,庄衡似乎并不知道他有感觉,他怕说了会吓着庄衡,可心里到底有点委屈,他摸摸庄衡细长的脖颈,想问他为什么愿意亲近假人却不愿意亲近自己,最终还是没问出口,只带着几分希冀道:“你离我近点。”
庄衡变成鹤形后心里踏实多了,尽量满足他的要求,答应一声,很配合地走到榻边。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好,翌日天刚蒙蒙亮萧琅就起来了,说要回去一趟收拾几件衣物再过来,庄衡变回人形,有些不放心地问:“你不是跟天子一起来的吗?真跟我一起走?这么自由的吗?”
这么一说,庄衡心里不免有些狐疑,小老弟能被天子带出来应该是受宠的,可又没被天子碰过,听起来像是并不受宠,而他昨晚来来去去好几趟,甚至一夜未归,今天还要跟自己的车走,天子难道没意见?这到底是受宠还是不受宠?
萧琅似乎明白他心里的疑惑,看着他道:“其实天子并不荒唐,他看中我只是因为我有用,并无宠幸之意,他也没有宠幸申国小公子,一切都是障眼法。”
庄衡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很难不相信他,心里隐隐有点窃喜:“真的?”
萧琅点头:“昨日宫里的事是世子出的馊主意,天子知道你被抓去伺候他,当场发怒,逼着申侯付出了代价,他本意并不想折辱你,他也知道我与你相识,听说我过来,还特地让我向你解释,我说我要与你同行,他也乐见其成,并不会阻拦。”
这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庄衡并不太怀疑,毕竟不久前天子还瞒着国师偷偷摸摸给他赐了两座宅院,应该是听说了他为废都做出的贡献,想暗地里拉拢他这个“仙君”,而且原文里天子是能完成大一统的人设,确实有才干,和小老弟说的情况也算吻合。
知道天子跟小老弟清清白白,庄衡嘴角差点翘起来,又急忙压下去,随口问道:“那天子日鹤是不是真的?”
萧琅一脸不解:“何为日鹤?”
庄衡想打自己嘴巴子,清清嗓子硬着头皮解释:“日……就是宠幸的意思。”
萧琅:“……”
庄衡眨眨眼:“这个传言是真是假?”
萧琅抿紧唇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后蹙起眉,慢吞吞道:“这个……不好说……”
庄衡:“???”
庄衡只是好奇问一下,其实对天子的事并不如何感兴趣,他见萧琅有点纠结,干脆转移话题,准备了一顿营养早餐,让他吃饱再回去收拾。
萧琅离开后,二公子过来为他送行,名为送行,其实是旁敲侧击地问发货的事,庄衡笑着将齐安喊过来介绍给他,同时将拟好地发货单交到齐安手中:“齐安,你且在这里多住几日,准备一辆马车摆在院子里,每天辰时我会将土豆和食盐送来车上,你替我送去二公子府上。”
齐安虽然疑惑他离开后怎么把东西送来,但毕竟见过他各种本事,对他有种盲目的信心,就没多问,恭敬地答应下来。
庄衡叮嘱:“我与二公子已经说好,每日交接货物,你们双方都要在单上划字盖章,不要忘了。”
齐安对于自己受到重用很是激动:“是,仙君请放心,齐安一定办得妥妥帖帖。”
庄衡留下两个人给齐安打下手,等城门一开就带着其余人离开申国都城,他与萧琅约好在城门外汇合,出去后没多久就喊了停,对二公子拱手道:“二公子请留步,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二公子笑着回礼,这时身后城门口传来车马声,动静不小,他见庄衡抬眼看过去,便解释道:“是天子车驾,我父侯亲自出宫相送,我也要过去了。”
庄衡忙让人将马车赶到边上避一避,惊讶道:“天子竟然也今天离开?”
他只知道小老弟说要跟自己一起走,并不知道天子也在这个时候离开申国。
二公子叹口气:“天子原本是打算多留几日的,还不是昨天我兄长自作聪明惹天子震怒,结果天子说走就走,临走前还……唉……我申国本就地少,昨夜被迫划了一片给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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