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光系魔力,白玉泽就用的很吝啬了。
少量的一点, 既能使r_ou_干的滋味更好, 又不至于激发出太过神奇的效果, 比如本来腿断了的人吃完突然就好了, 可以扔掉拐杖健步如飞……
这一点点, 最多能让米粒大的伤口加速愈合吧。
机械性的做工,是缓解烦躁的最佳方式。
白玉泽一早便知道,仇恨什么的, 只会让自己痛苦,半点伤不到对方。
记什么仇啊?有仇最好当场就报了!
报完以后开开心心地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绝不为垃圾多烦恼一分钟。
把所有的牛r_ou_干做完,再分装好,他又随手招了一团水球,将自己的双手细细清洁干净。
快的话,最多三天,他就能看到那几个人渣的下场了。
当然,他是个遵纪守法的社会主义好魅魔,怎么会直接要了他们的命呢?
长长久久的活着吧。
白玉泽将杯子里刚刚鲜榨的果汁一口饮尽,他惬意地眯着眼睛,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将空杯放在桌子上,伸了伸懒腰,再习惯性地接住往他怀里猛蹿的大黑猫,白玉泽用魔法快速将自己清洁干净,便躺上新换的kingsize大床。枕头和被子都如云朵般绵软馨香,习惯不穿任何睡衣睡裤的魅魔先生很快就睡着了。
他倒是睡得很好,只可怜了那只大黑猫,一整晚被吵醒了多少回啊!
妈的!隔段时间就发作一回!不但哼哼唧唧个没玩,还要抱着它蹭来蹭去!最坑爹的是等大黑猫察觉到不对,它已经无法虚化逃走了,只能生无可恋地被它的魅魔主人禁锢在怀中,揉来揉去,最后揉成一团炸了窝似的毛毯子……
大黑猫见识过那么多魅魔。
只有它的魅魔主人,是个绝无仅有的奇葩。
发情了就赶紧去找个顺眼的对象解决掉啊!偏要忍着!
他早年的时候,发情的频率还比较低,但随着年龄增长,每次发作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一旦发情也越来越不好熬。
距离上次发情有三个月吗?
啧,麻烦死了。
第二天早上,白玉泽是被响个不停的门铃声吵醒的。
他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丝被如水般从他身上滑落,在透过窗纱而变得朦胧的晨曦中,比牛奶更加白皙清透的肌肤,以及胸前点缀的两点殷红,共同勾勒出人世间最为魅惑的风景。
奈何有那个福气欣赏的,只有一只呆若木鱼的大黑猫。
它好不容易寻得机会,连忙使劲儿一挣,成功从魅魔的魔爪下逃了出来。
长长的尾巴正好扫过魅魔其中尖尖的一个点,魅魔立刻浑身抖了一下,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叹息般的抽气声。
白玉泽眨眨眼睛,低头观察了一下色泽。
他没好气地按压了一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眉头皱起来,怪不得昨天晚上做了那么久的乱七八糟梦呢!
梦中的另一个主角自然是那位掐唧唧爱好者闻先生,白玉泽在梦里依然很有智商,怕他坏事,特意备了一根红色的长绳,普一见面,就把闻先生放倒在床,拿红绳把他捆了个结实!
……停停停,不要再回想了!
白玉泽只觉得自己鼻尖处热热痒痒的,他不甚自在地抬手揉了揉,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随手扯了一条长款睡袍披在身上,系好腰带,去给外面疯狂按门铃的赵正义开门。
赵正义按了一会儿不见门开,正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白少打个电话。
刚想拨号呢,只听啪嚓一声,面前的防盗门开了个缝。
赵正义顺着门缝往里一望,立马双手把眼睛捂上了。
白玉泽:“……你捂什么?”
赵正义心里想,对啊,我捂什么?
白少穿着衣服呢啊!
当然,想是这么想,他那双手到底没有放下来,且还更进一步地转过身去了,用后背对着门,开口说道:“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白少您受累把美食大礼包拿过来吧,我就不进去了,拿上马上走。”
白玉泽翻了个白眼,他给闻先生准备的大礼包就放在客厅的胡桃木茶几上,是一个看上去非常j-i,ng美的编织手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个大小不等的木盒,每只木盒上还贴心地封着一个红色的蜡制徽章。
异世界的深渊,白玉泽救下来的那几个人族奴隶,都有用印章蜡封书信、包裹的习惯,当时白玉泽觉得好玩,就学了来,还给自己设计了专用的徽章——一个长着恶魔角的长发男孩。
之所以在这几个木盒上用蜡封,白玉泽也是考虑到怕有人提前拆看,坏了他的大计。
编织袋从门里伸出来,撞了撞赵正义的后背。
赵正义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瞬间吓得一蹦三尺高。
“哦,哦,”他回过神来以后,满脸涨红地弯着腰,把编织袋接过来,连声道,“麻烦了麻烦了,白少回去接着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迈步就走,差点迎头撞上电梯门。
所幸电梯很快就到了,算是解了赵正义的困局,他就跟被鬼追了一样进了电梯,赶紧按下一字键。
等电梯门合上,赵正义掏出手机来给他老婆发了个视频。
他老婆正在厨房忙活,接了之后满脸的不耐烦:“又有什么东西忘带啦?”
赵正义余悸未消,扯了个笑容:“没有东西忘带。那个,我就是想看你一眼,然后跟你说一句,亲爱的,我爱你。”
他老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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