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城的表情都裂开了。
他艰难地问了一句:“在这里脱掉?不然我陪你去趟医务室吧?”
白玉泽翘着下巴哼一声:“不去不去,我还要听课呢。再说了,我脚丫不臭的,不信你闻闻啊。”
闻城:“……”
你听个屁的课啊!
而且现在是讨论脚丫臭不臭的时候吗?
闻城入梦以来第n次唾弃自己:我真是个变态!
唾弃完,他跟被鬼附身一样,把白玉泽的鞋袜都脱掉了。
白生生的一只脚丫露出来,漂亮的仿佛是最顶级的艺术品,指甲粉粉的,修剪的整整齐齐,的确一点异味都没有,还、还有点香呢。
闻城痛苦地闭了闭眼,也对,这是他的梦嘛,梦里还讲求什么逻辑,他都变态成这样了,就别纠结这些细枝末节了吧。
白玉泽又甜腻腻地催他:“快点嘛~”
闻城就左手握脚腕,右手握脚掌,帮他慢慢地揉着,鼻尖渗着汗珠,浑身燃烧着大火,还要问他:“这样可以了吗?好点没有?”
白玉泽嘻嘻笑着:“好像是好点了,你再多揉一会儿呀。”
闻城就继续老老实实地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玉泽突然脚尖绷直,悬空轻轻点了点,他一脸天真地问道:“咦,这是什么?有点古怪哦……”
闻城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手电筒。”
白玉泽喷笑出声,在闻城的耳垂上轻轻捏了捏,凑近甜腻腻地说道:“你不老实哦,还敢骗我是手电筒!明明是你心里在打坏主意了~”
闻城顾左右而言他:“你的脚好了?不抽筋了?”
白玉泽坏笑着舔舔嘴唇:“当然没好,不光这只没好,另一只也抽筋了,这可怎么办啊。”
闻城给这只小狐狸逗得快要崩溃了,心里升起一个冲动,特别想把他抓起来,翻转按到自己的膝盖上,狠狠抽他一顿屁股!
抽到他哭!
真是的,有没有点警惕心啊!你都发现对方硬了,心里在打坏主意了,还不赶紧有多远躲多远,偏要玩火!
当然,闻城与其说是在生白玉泽的气,不如说是在生自己的气。
毕竟梦里的小妖j-i,ng,是他一力幻想出来的。
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就说不能把那个面雕小人儿放卧室里。
如果他没有把面雕小人儿放卧室里,就不会心猿意马,到睡觉的时候还印象深刻,以至于做出这种梦来。
如果他没有把面雕小人儿放卧室里,晚上想自助一下的时候,就不会刻意忽略……水满则溢,再是正人君子,当他j-i,ng虫上脑的时候,都与qín_shòu无异!
他一边后悔着,一边很诚实地又脱了白玉泽的另一只脚的鞋袜,然后干脆把他整个儿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尺寸分外契合,闻城手长腿长,白玉泽柔若无骨,以至于这样抱着他,还能顺利地抓住他的两只脚丫,一时间鼻端满是幽香,他恍惚中只觉生命中缺少的另一半终于完整了。
嗯,幸亏梦中所有的其他人都是n啊……
不然这俩人竟然如此过分,高中教室里上着课就抱在一起做这种事!还一个是校草一个是刚转来第一天的转校生,还都是男的……当天学校论坛就得爆掉你信不信?
当然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一开始就确信这是梦,闻大校草也不会这么干了。
既然是梦,他又实在扛不住梦里这小妖j-i,ng的痴缠,一步步丢盔卸甲,底线是什么?不断被突破的底线还叫底线吗?
等过了那道阈值,连一向严于律己的闻大少,也不禁彻底放飞起来。
而不放飞不知道,一放飞才体会到放飞的好,怪不得世界上禁欲派这么稀缺呢,因为的确反人性啊!
闻城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走了会儿神,又不甚自在地动了动,问他道:“你真的不去医务室吗?”
恐怕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他说的去医务室,和之前说过的去医务室,表面字眼差不多,内里所蕴藏的含义却截然不同。
比如之前是看病的医务室。
之后是可以两人独处的医务室。
但他没意识到没关系,某只处心积虑良久的魅魔知道就行了。
他嘴角弯了弯,无辜地看着闻先生:“去医务室做什么?”
“去医务室当然是——”闻城说到一半,留意到四周的变化,突然顿住了。
只一瞬间,他们所处的场景,就不再是那间坐满了人的高中教室了,他们俩也不是坐在硬邦邦的学生椅上,而是芙蓉帐暖,红烛昏昏,不大不小的一间方室中,仅有两个人在紧紧相拥。
红烛燃烧了整晚。
一双鸳鸳交颈,映在垂下来的纱帐上。
第29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闻城的脸上, 他的睫毛动了动, 右臂在身侧划拉两下, 突然将眼睛睁开!然后弹起来左看右看。
半晌,他才抬起双手, 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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