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也不会怎样了?」煌夜近乎残酷地逼问着。
「我不会……娶妻了……再也不会……所以……饶了我吧……呜!」柯卫卿哭得抽抽搭搭,语不成调。
「可是认真的?」
「认、认真……呜啊……别再……动了……啊!」他想要求煌夜傍止,可是双臂却抱上煌夜的挺动着的腰,难以放开。
「再说一次给朕听听。」煌夜不依不饶地道。
尔后,柯卫卿甚至发了毒誓,表示再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提亲,会孑然一身。皇帝却还不满意地,非要让他说出,一辈子是淳于煌夜的人,这才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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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轻快地行驶在铺砌着方砖的小道上,还是破晓时分,街道上并没有太多的人。
柯卫卿扶着车头,下了马车,来到庆春苑,这柯王府为他买下的新婚大宅前。雕刻着镇角兽的屋檐下,还悬挂着大红双喜灯笼。
可是风光气派的大门前,却贴了一道被府衙查封的启示。
理由是,经过调查这儿曾经是叛党赵国维的产业,所以朝廷予以没收。
看到这样的告示,柯卫卿淡淡地叹了一口气。这么一折腾,柯王府何止是颜面扫地?更是损失惨重!
据说,皇上连柯王府的财产、田地等,都清查了一遍,但凡和赵国维有过联系的,哪怕只有蛛丝马迹,都予以收缴、充分。
对仗着赵国维的庇护,才富甲一方的柯王府来说,简直是大震荡,而柯卫卿日后,与他们的相处会更为艰难。
看着门前台阶上,散落着鞭炮的大红碎屑,柯卫卿赵发觉得内疚,都怪自己不够坚定,才促成这椿婚事的。
可是为柯王府求情,只会换来皇帝更重更绝情的处罚罢了。
而且,想到这些天里,自己在煌夜身下承欢的模样,是多么的 y- in 乱,心里也就无法再挂记别的事情了。
灵魂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龟裂,再也无法修补起来……
柯卫卿在煌夜的寝宫里待了足足十二日,才得以离开。
前五天,都是在煌夜的强迫下翻云覆雨。之后的七日,则因为身上的不适,而一直卧床不起。
就算他带兵c,ao练,也不会休息了足足七天,才有力气下地的。
这又让柯卫卿感到无比羞耻。每当李德意和北斗来伺候他,他都是低着头,无法面对面的与他们交谈。
尽管他们的态度和往常一样,仍客气地叫他柯大人。不过,正因为众人都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才叫他更无法接受。
怎么会这样?每个人都接受他是煌夜宠臣的事实,甚至有些人眼里还带着鼓励、羡慕的目光。
他的生活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止文臣武将开始讨好他,一些妃子竟然也上门,向他问安来了。
柯卫卿已经不想在甘泉宫里住了,可是不住甘泉宫,又能去哪里呢也是皇上常去的地方。
那就只有离开皇宫了吧。
柯卫卿雇了一架马车,趁着天色未亮,来到这所大宅。他并非是想要住进来,只是来看一眼。
这是在忏悔自己在无能吗?柯卫卿苦涩地想。但是无论如何,他离「忠臣」的方向是越来越远了。
而这个查封的告示是在提醒他,绝不能违逆皇上的「宠爱」。
可就算煌夜不那样做,他的心也是系在煌夜身上的。只不过两人如今的相处方式,已经变得越来越扭曲了。
柯卫卿不认为煌夜是喜欢他的,因此,他并没有因为煌夜的拥抱,而变得沾沾自喜起来。
反而更害怕在煌夜面前露出那种 y- in 媚的姿态,会不会让煌夜心生厌恶?可是他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在床上因为快感而颤慄。
……天逐渐地亮了起来,做早茶生意的店铺大声吆喝起来,柯卫卿转过身,重新登上了马车。
车上,还有皇帝赏赐给他的「成亲贺礼」,那五大箱的黄金、白银以及古董器皿,因为皇帝的金口一开,他不得不收下。
而北斗还笑话说,这哪里是贺礼,明明是聘礼,是皇上用来迎娶柯大人的。
尽管柯卫卿当时苦笑了一下,没当作一回事,但这些东西处理起来,确实是棘手。因为每一个金锭上都刻有皇家御印,送给谁,都不敢拿。
最后,柯卫卿来到一个叫做「小鸽街」的地方。和皇宫、皇城大街上繁华锦绣相比,这里显得十分偏僻。
虽然是青天白日,行人却疏疏落落,而且都衣着粗简,不见有华贵的车马出入。
不过,巷道虽小,且名不见经传,却静而有序。柯卫卿在短街的西面,租下一间由高高石墙屯起的民房,灰蒙蒙的屋脊虽然简陋,但是搭建得很坚实,院子里还有一片空地,可用来习武。
然后,柯卫卿把全部的钱,都卑鄙无捐给了朝廷,用作征讨灵泉国的军饷。
忙完这一切之后,柯卫卿就搬到这间小屋来住了。就像寻常百姓一样,不带家仆,十分低调地生活着。
这事情自然也没能瞒过皇上,但也许是得到过柯卫卿的允诺,皇上对此并非有干涉,更没有责问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煌夜知道,这个道理柯卫卿是懂得的。并非离开了皇宫,就不是天子脚下了。
只不过,对于柯卫卿这种天真的反抗,煌夜竟然觉得很可爱,忍不住又想招他进宫侍寝。
但是,因为国事繁冗,还要接见进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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